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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父親找親戚幫忙沒一個人來,我發達後,親戚:咋不叫我呢?

簡介02修房子的事情過去後,我爸幹完家裡的活兒就不再忙著往外跑了,難得的在家的時間多了起來,即便再有人上門找他幹活他也不去,除非對方同意了我媽開出的工錢

冬觀雪醒亦念卿是什麼意思

我以為村民都是淳樸的,親戚都是單純善良的。

至少多年來我父親對周圍的態度就給我傳達了這樣一個資訊。

隨著年齡漸漸長大,我才發現,父親才是最傻的那個。

有時候,再近的親戚,也抵不過金錢的誘惑。

故事:父親找親戚幫忙沒一個人來,我發達後,親戚:咋不叫我呢?

01

我家是農村的,我爸媽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

我們村叫劉家村,本村人都是沾親帶故的。從村頭到村尾,不管怎麼論,多少都能盤出點親戚關係。

我從小聽我爸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都是親戚裡道的,能幫就幫一把,別計較太多。”

在我的印象中,我爸每天都特別忙。

一開始是忙著自己家裡的活兒,伺候莊稼、侍弄果樹、還得照看家禽家畜。

忙完家裡的活兒,有時候我爸顧不得喝上一口水,就又忙不迭地出門了。

因為他還得忙著幫村裡其他人幹活兒。

我爸好說話,又是個熱心腸,有時候出去遛個彎兒或是從外面回來的路上,都能應下好幾家的活計。

小時候的我,以為親戚之間就是要這樣互幫互助,我爸這樣做是正常現象。

後來長大我才知道,全村只有我爸是這樣做的。

那些人找我爸幫忙幹活,除了他手腳麻利,幹得活又好又快之外,更多的是因為他幹活不要報酬。

不管多累多麻煩的活兒,幹完了請他吃個便飯,或是包上幾張老菸葉,又或是打上兩瓶酒,我爸就會高興不已,千恩萬謝。

可這活兒如果換到別人家的壯勞力來幹,那是要算工錢的,不管親戚遠近,別的村什麼價錢,我們村就是什麼價錢,除了我爸。

當初分房的時候正好趕上大伯結婚。他說老丈人家家庭條件遠遠好過我們家,如果不拿出個好房子來娶媳婦,恐怕這婚事要黃。

於是好心的父親就主動提出把家裡新蓋的院子給大伯,他自己住爺奶留下的老房子。

那天冬天來得特別早,老房子保暖效能差,我媽懷著孕,凍得在屋裡蓋兩床被子。

我爸怕再往後天兒還得冷,萬一有的風雪什麼的,這老舊的房頂怕是要扛不住。

我爸想趁這兩天趕緊把房子收拾一下,來不及翻新,那就臨時加固一下,怎麼著也得捱過了這個冬天。

他各家找人,叫來了好多平時處的不錯的親戚幫忙,還特意在家做了一頓有魚有肉的好飯請大家來吃。

那些人喝著酒吃著肉,滿口答應回來幫忙。

可第二天一直到了傍晚,都沒有一個來幫忙的人。

我爸挨家找他們去說理,有人說病了,有人說家裡有急事,也有的人直接說天太冷,凍得伸不出手,沒法幹活,總之理由千奇百怪。

我爸回家後氣得沒吃飯,我媽更是挺著大肚子抄起了家裡的擀麵棍要去和這些人算賬,嚇得我抱著我媽的腿嗷嗷直哭。

我媽是外村嫁過來的,本就是潑辣的性子,這些年也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才不得不忍讓這些人的,現在我爸態度擺明了,我媽也就不再收著脾氣了。

故事:父親找親戚幫忙沒一個人來,我發達後,親戚:咋不叫我呢?

02

修房子的事情過去後,我爸幹完家裡的活兒就不再忙著往外跑了,難得的在家的時間多了起來,即便再有人上門找他幹活他也不去,除非對方同意了我媽開出的工錢。

後來村裡找我爸幹活的人少了,熱情地扯著他聊天的人也少了。

不過我和我媽到是很樂意看到我爸現在這樣。

漸漸地,村裡有些傳言出來,說我爸小肚雞腸,翻臉不認人等等。

每每聽到這些,已經成功“卸貨”的老媽便會抄起任意的傢伙事找那些碎嘴的人理論,久而久之,也就不敢有人再胡說八道了。

到了讀高三那年,我和爸媽商量,到底要不要考大學。

我們縣裡是沒有大學的,我要是繼續念,就得往外考,先不說之後的路費生活費之類的,光是眼前要面臨的高考用的書籍習題冊、補習班等等,就是不少的費用。

“媽聽你的,你想念,媽就使勁兒供你,你不想念,媽也尊重你的選擇。”

“選擇啥?淨扯淡!必須念,他老師說這孩子成績挺好!不繼續念可惜了!再說了,不上大學你以後咋辦,走我和你媽的老路回來種地嗎?”

簡短的溝通後,定下了我參加高考繼續讀大學的事情。

錄取通知書下來那天,我爸在村裡放了一大掛鞭炮,因為我考上的是北京的大學,這在村裡,可是無限榮耀的事情。老村長激動得差點把我供起來。

不過這時候村裡人對我家的態度也出現了不同的流派。

一部分人覺得我能去首都北京,一定是有出息的,得跟我家搞好關係,或許以後能跟著得點好處。

另一部分人則想到的是,我去北京讀書是筆大開銷,說不準接下來我爸就要開口借錢了,所以得趕緊躲遠點。

還有一部分人則持中立態度,他們既不交惡也不示好,只是靜靜地做個旁觀者。

畢業後我留在了北京工作,我家來串門的親戚一下子多了起來。

我爸走到哪兒身後都有一群“小弟”,一時間,他成了村裡的紅人。

幾年後我在政策的指引下,決定回到老家,支援鄉村發展,帶動新型農業。

我和合夥人租地的訊息不脛而走,我爸經不住七大姑八大姨的輪番“拷問”,把我準備在村裡建廠、建大棚,做農產品生意的事情說了出去。

村裡一下子就炸開了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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