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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新片我一口氣刷6集!非電競愛好者這次被瘋狂打臉
- 2023-01-29
瘋臉玄學真的存在嗎
清貴公子羅雲熙,又一次憑古裝造型就上了熱搜。
不同於一襲白衣的潤玉。
這次的羅雲熙,鎧甲加身,眉心綴有花鈿,像個墮魔的反派。
但依然難掩氣質裡的溫潤。
羅雲熙的氣質,演古裝貴公子,確實很合適。
但有時,合適也意味著限制。
同一種類型演多了,戲路難免固化。
還好,前不久在《英雄聯盟:雙城之戰》裡,他便悄悄轉了型。
為劇中身有殘缺,卻不乏進取冒險精神的科學家維克托,配了音。
他的演繹,多少改變了以往溫文儒雅的印象。
也讓飄對《雙城之戰》生出幾分好奇。
老實說,作為非電競愛好者,飄原本對《雙城之戰》一點興趣也沒有。
若不是表哥的極力推薦,我是不會開啟的。
結果,一口氣刷完6集之後。
真香。
起初以為它只適合粉絲觀看得飄,被打臉了。
也理解了,羅雲熙、範丞丞等演員被它吸引,為其配音的原因。
它的精彩,與遊戲無關。
而在於劇中人與命運相互糾纏,相互抗爭的精神核心。
正如片名所示。
《雙城》講述的,其實是兩座城的故事。
一座是光鮮、整潔的皮城。
民眾不用為生計發愁,有著優越富足的生活條件。
另一座,卻是骯髒、陰暗,空氣都帶著有毒的化學成分的底城。
一個混沌無序的地下世界。
各種見不得光的黑暗交易都在這裡進行。
一條河,隔開了皮城與底城。
也隔開了“天堂”與“地獄”。
長期以來,底城就像皮城見不得光的另一面,一直被皮城壓制掌控。
開場的一場戰爭,底城也是慘敗的一方。
《雙城》講的,便是這兩座有天淵之別的城市,以及在城市裡生存的人的故事。
兩座城市,註定相互對立,衝突不斷。
底城人不滿皮城佔據的資源與優渥環境。
而皮城則不想讓底城成為他們走上國際大都市的阻礙。
迥異的生存背景,造就了兩座城的人,不同的命運軌跡。
《雙城》裡,沒有什麼絕對的好人,或者絕對的壞人。
最典型的,是一對“腹黑姐妹花”。
底城的金克絲和皮城的梅爾。
生活在底城的金克絲,是一個身世可憐的女孩。
戰爭使她失去了父母,與姐姐相依為命。
她與姐姐,以及兩位同樣失去父母的男孩,被地下世界的領袖範德爾收養。
四人總是不安分,跑去皮城做些小偷小摸的勾當。
乍一看,她是個總壞事,還自不量力的累贅。
姐姐和夥伴帶上她去皮城偷盜,結果因為被混混糾纏,她把大家歷經艱難帶回底城的財物,全扔進了海里。
夥伴們去救被抓走的養父範德爾,留在基地的金克絲,悄悄跟去想要幫忙。
結果卻造成了養父與夥伴的死亡。
也因為這件事,兩姐妹也有了嫌隙。
個性敏感,又有些神經質的金克絲,無法直面自己害死養父和夥伴的錯誤。
姐姐的離心,更是雪上加霜。
認為自己被姐姐拋棄了的金克絲,承受不住打擊,精神徹底崩潰。
一心想要變強的她,轉身投入反派希爾科的陣營。
挖掘出自己在製作武器上的才能後,漸漸變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小瘋子。
肆意、張狂。
瘋起來連同伴的命都不放在眼裡。
全然沒有前期累贅、弱小的樣子。
如果說,金克絲是一個從弱變強,但也伴隨著由善變惡的女性故事。
那梅爾,則讓我們看到,一個天生野心家,是如何被慾望驅使。
不同於金克絲的貧困與孱弱。
梅爾一出場,就是優雅高貴的成熟女性形象。
說話不疾不徐,彷彿沒有什麼事情,值得她著急。
但,梅爾卻不滿足於此。
明明是掌控著皮城實權的七位議員之一。
面對屬下的恭維,她卻形容自己為“家族裡最窮的人”。
膽子也大。
比起平穩發展的現狀。
她更希望皮城能夠憑藉顛覆性的手段,名揚天下。
正因為如此,她才會鋌而走險。
在魔法研究被明令禁止的情況下,還允許科學家們偷溜進研究室做實驗。
她有著比男性更果斷的魄力。
當科學家傑斯猶豫,該不該把未得到導師肯定的新發明,釋出出去的時候。
是她勸說傑斯,要著眼未來,把成果展示給世人。
自始至終,梅爾都在追求,如何讓皮城和自己的名望再上一層。
她從不掩飾自己對名聲、權利的慾望。
光明正大地袒露自己的目的。
勃發慾望,也敢於直視慾望,是梅爾的魅力。
而金克絲雖然血債累累,也常常肆意妄為。
但在“瘋批美人”軀殼下掩藏的,是敏感、脆弱的內心。
在自己的武器工廠,她還原了曾與夥伴、姐姐一起居住的小房間一角。
用手工制的玩偶搭建起一個夥伴們仍然在自己身邊的假象。
雖然離開了姐姐與同伴。
但在她內心深處,依然藏著對這份情感關係的眷戀。
這份柔軟的易碎感,比單純的“惡”更貼近真實的人性。
不管是梅爾,還是金克絲。
她們的惡,之所以不讓人討厭。
就在於,她們身上都有一份想證明自己的驅動力。
也為了自我證明,付出了相應的代價。
這種看似不擇手段,實則不服命運的心勁,為她們的形象,添上幾分悲劇性。
有意思的是,《雙城》裡不僅有金克絲和梅爾這對“腹黑姐妹花”。
主角們,幾乎都是相互對照的命運。
羅雲熙配音的維克托,與傑斯。
就是一對背景相似,但命運走向完全不同的科學家。
一個是出身皮城普通世家,渴望得到世人認同的科學家。
一個是憑藉自己的能力從底城走入皮城的羸弱研究員。
作為一個在皮城生活的底城人,維克托不卑不亢。
羅雲熙用平穩的氣息,淡定的口吻,演繹出一位科研工作者獨有的從容。
然而,從容並不是毫無波瀾。
羅雲熙平靜的聲線裡,帶了幾分落寞。
也是這一點落寞,讓人能越過表面的平靜,觸及到靈魂中的不甘。
維克托和傑斯,都有著天才的頭腦,和探索別人未至領域的勇氣。
他們志同道合。
共同創造出了令皮城聞名於世的海克斯科技。
但維克托逐漸因為疾病纏身,痴迷於尋求續命的方式。
而傑斯則因為獲得了名聲、地位,站在人前光環加身,一度迷失在權力之中,忘掉了初心。
還有金克絲的養父範德爾,與殺死範德爾的希爾科。
他們也是曾有著共同理想的兄弟——
都想讓底城崛起,擺脫被凌駕、操控的現狀。
但,開頭那場慘敗收場的戰爭,卻讓兩人走向不同的道路。
希爾科從戰爭中看到的,是底城的弱小。
為了打敗強大的皮城,他選擇了不擇手段,犧牲可以犧牲的一切。
研發出副作用巨大的藥劑“微光”,能讓底城人瞬間成為超級戰士,但需要付出生命。
他害死了好兄弟範德爾,也不是為了他個人私慾。
而是為了能徹底掌控底城,得到最大的資源、力量去對抗皮城。
不同於希爾科,範德爾有著更悲憫的情懷。
他看到的,是戰爭帶來的傷痛。
為此,他收養了在戰爭中失去家人的四個孩子,把自己的拳套束之高閣。
作為底城的老大,他還私下與皮城的執法官達成交易,維護著兩座城市之間岌岌可危的和平。
主角金克絲和姐姐蔚,同樣如此。
姐姐聽從了養父範德爾“不能丟掉自己良心”的教誨,最終走上了與他相同的保護者的道路。
而妹妹在投入希爾科陣營後,將名字從“爆爆”改成了金克絲(厄運、不祥之人)。
從保護者,變成一個不管不顧的抗爭者。
對於這些曾懷抱信念,行走於同一道路上的摯友、姐妹來說。
最令人難過的,不是彼此殊途。
而是他們都認為自己做出了對的選擇,也以為這些選擇,能夠導向更好的未來。
但不管怎麼選,後果卻充滿了悲劇性。
範德爾放下對皮城的仇恨,選擇成為一名保護者。
但是一味只懂妥協退讓的他,失去了威信,與下屬離心。
這才讓希爾科有機會趁虛而入。
而金克絲當初想要拯救家人與夥伴,不顧姐姐的囑託離開了基地。
最終,錯誤估計了爆炸威力的她,反而成為殺死夥伴的兇手。
在《雙城》裡,每個人物身上,都籠罩著一層帶有悲劇色彩的“宿命感”。
他們或反抗,或妥協,堅持做著自己認為對的事情。
但命運從來就是一隻機率轉盤。
不是每條路,都能通向好的結果。
然而,也因為這層“宿命感”,他們才像極了古希臘的俄狄浦斯。
被命運操控,卻不甘心被操控。
這種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意志力,才是劇的力量所在。
《雙城》人物裡自帶的悲劇性。
說到底,是兩座城市的不同訴求,導致的結果。
所謂命運,不是玄學,而是與每個人生存的環境息息相關。
這些人物,出生在不同的城市,自然而然地,就揹負起了城的渴望、城的命運。
對於住在地下的人來說,他們的執念,是在於不甘心。
憑什麼底城人只能仰仗著皮城人的鼻息。
憑什麼我們就只能待在生命時時都受到威脅的地下。
憑什麼好好活著都是一種奢侈。
而對於住在地上的人,他們的執念,則是一種期盼。
皮城是科技、創新、進步之城。
所有人都對這座城市寄予厚望。
它不會停下向著更好未來奔跑的腳步。
它會成為這片大陸的明日之星。
正是因為生活在城市中的人,都抱有同樣的渴望,才會產生彼此的衝突對立。
皮城人厭惡底城人,認為他們桀驁、不服管教,是一群破壞城市的犯罪份子。
而底城人憎恨皮城人,認為他們佔據了最好的生存資源,永遠高高在上不把底城人放在眼裡。
能打破這一局面,唯有人能不被自己的立場所影響,真正想他人所想。
但,聽起來簡單,做起來太難。
同樣是為自己的城市謀發展。
科學家傑斯一直認為自己沒有做錯,直到好朋友維克托病重倒下。
才觸動了他自我反省,自己把發展皮城經濟的需求,放在了改善底城民生之前,是不是錯了。
但觸動他反思的,並不是因為感受到了底城人生存的艱苦。
只是出於對維克托的愧疚罷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侷限。
出身底城的維克托看到的是底城的苦。
而出身皮城的傑斯看到的是皮城的既得利益。
處在不同環境的他們,出於對自己城市的歸屬感與認同感,所以根本不可能以別人的訴求為先。
《雙城》無意去刻意製造兩座城市的衝突。
它只是丟擲了一個無論如何處理,都無法讓雙方滿意的問題,讓兩方為了自己的利益爭奪不休。
然而,這種爭奪不休,並不是為了一己之利的個人主義。
無論是皮城人還是底城人,他們身上都有一股為美好未來奮鬥、為不公的現狀抗爭的精神。
梅爾想要向拋棄她的家族證明自己的能力,希爾科想要從皮城人手中贏得尊重。
歸根到底,他們只是想活下來。
活得更好。
甚至是,活出骨氣。
而《雙城》最難得的,也是這份超脫於生存層面的骨氣。
正是這份對命運的掙扎與鬥爭,與對自我尊嚴,自我價值的不懈追求。
才使得裡面每一個人的行為,都不能以簡單的好壞去評判。
畢竟,追求更有尊嚴的人生。
才是活著的全部意義,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