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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亮堪稱三國第一謀士,為何卻要重用馬謖?或藏一個秘密

簡介馬謖,馬良的弟弟,荊襄名士,為了尋求個人的政治目的,利用馬良與諸葛亮非同一般的特殊關係,為哥哥馬良服斬衰,身穿素袍白衣千里犒軍,成功引起諸葛亮的關注

荊襄名士領袖是誰

文:立早閒人(白馬晉一原創團隊成員)

《三國演義》第八十七回中有這麼一小段描寫十分耐人尋味。這段話的描述是這樣,即孔明請入中軍,但見一人素袍白衣而進,乃馬謖也。為兄馬良新亡,因此掛孝。馬良亡於章武二年(222年)夷陵之戰中,而此時馬謖依舊素袍白衣是建興三年(225年)南中之戰期間,兩者相差近三年。

兩年已過,三年即到。身為馬良弟弟的馬謖,依然替哥哥馬良服孝,真有些超出《儀禮》要求。在古代,喪服分斬衰、齊衰、大功、小功、緦麻五個等級,稱為“五服”制。《儀禮•喪服》記載:不杖,麻屨者。……大夫之適子為妻,昆弟;為眾子,昆弟之子;大夫之庶子為適昆弟適孫。為人後者,為其父母,報。女子子適人者為其父母、昆弟之為父後者,繼父同居者,為夫之君。簡單來說,男子應為伯父伯母、叔父叔母和兄長服喪,服喪期為一年,不執杖(即不拿哭喪棒)。

按《儀禮•喪服》要求,兄長去世了,弟弟只要替兄守孝一年就可以。但馬良已去世了兩年有餘,可馬謖卻素袍白衣從越巂郡(治邛都縣,今四川西昌市東南))到永昌郡(治巂唐縣,今雲南雲龍縣西南七十里漕澗鎮)犒軍,一千多里地。馬謖素袍白衣千里奔波見諸葛亮,雖比不上趙範一面結義二面結親於趙雲這麼直接,但其行為,其目的與趙範欲借親情以獲得高爵豐祿如出一轍。可馬謖的行為,相比於趙範,更含蓄,更有深意。所以,馬謖素袍白衣犒軍,堪稱是趙範結義結親貪權的升級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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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如下。

其一,藉機。

南中平定戰前,馬謖的身份為越巂郡太守,專注於地方政務。越巂郡,西漢元鼎六年(前111年)以鞏都國地置,治邛都縣;元封二年(前109年)分數縣入益州郡,轄境相當今四川省峨邊縣、冕寧縣以南,雲南大姚縣以北,麗江市以東,金沙江以西地區;三國蜀漢後轄境縮小,不包有今雲南部分。越巂郡正處於蜀漢都城成都與南中平定戰的總指揮諸葛亮駐地永昌郡的中偏北。因此,蜀漢後主劉禪命馬謖到永昌郡犒軍。馬謖就把握住犒軍這種難得機會,可以面對面接觸諸葛亮的尊面,時不時影響諸葛亮的決策,從而留在諸葛亮的身邊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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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趁勢。

諸葛亮與馬良非比尋常的關係,蜀漢滿朝文武大臣盡人皆知,甚至連後世史學家都推測馬良與諸葛亮或是結義兄弟或是兒女親家。不然馬良會在信中稱諸葛亮為尊兄。馬謖是馬良的親弟弟,自然而然熟知自己兄長馬良與諸葛亮這層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的昆弟之好。馬謖趁馬良新亡之際(不到三週年),按長兄如父的儀禮,即喪服之第一服斬衰來善待馬良,犒軍之時,依舊穿戴素袍白衣奔波於難上青天的蜀道,坦然地邁進威風凜凜的中軍大帳。諸葛亮看到馬謖為馬良掛孝,觸景生情,感慨萬千,再鐵打的硬漢也會萌生“逝者已逝”的愧疚感,對馬良的手足之情頓時轉移到與馬良骨肉相連的馬謖身上,才會有後來情同父子的諸葛亮與馬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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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三,用情。

自古以來,華夏大地都是充滿人情味。三國時,亦是如此。溫情脈脈的人際關係,就是獲得高官厚祿中最直接,最有效,最便捷的途徑。在官場中,情感是一種政治行為,即鞏固差序等級以求地方派系的政治地位,也形成盤根錯節達到派系集團的感情紐帶。馬謖就是利用諸葛亮與馬良這層似結親似姻親的血緣關係來尋求個人在蜀漢帝國的政治利益。

馬謖身穿素袍白衣犒軍,其光輝且忠孝的形象已經成功印在了諸葛亮心中了,愧疚,補償,轉移。總之,馬謖就從身外人已成功邁進身內人,至少現在每天都能跟隨諸葛亮,並引為知己,仕途一片光明。

筆者按:做作,是指故意做出某種不自然的表情架勢和腔調,而且故意擺譜。所以,做作可能是矯枉過正的塗抹脂粉,可能是虛情假意的扭捏作態,也有可能是出於不三不四的東施效顰。總而言之,做作就是不真實、虛偽、假裝,惺惺作態。馬謖,馬良的弟弟,荊襄名士,為了尋求個人的政治目的,利用馬良與諸葛亮非同一般的特殊關係,為哥哥馬良服斬衰,身穿素袍白衣千里犒軍,成功引起諸葛亮的關注。正所謂,狼頭上插筍——裝樣(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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