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月什麼意思

《踏月空山》是一本中國古典詩詞、古今名著和現代歌曲的鑑賞集，分為“青山秀水此中尋——品讀名著名篇”、“任是數語也動人——品讀詩詞佳句”、“總有那麼一首歌——品讀歌中深情”三部分。書名取自宋代詩人趙子發的《阮郎歸·馬蹄踏月響空山》一詩：“梅生煙壑寒。水妃去後淚痕幹。天風吹珮蘭。紉香久，怕花殘。與君聊據鞍。一枝欲寄北人看。如今行路難。”

作者在《馬蹄踏月響空山》詩評中寫道：“忘了是在哪本書上讀到的‘馬蹄踏月響空山’這一句，當時就有一種怔住了的感覺。然後把全詞搜出來，再讀，更是喜歡。”《踏月空山》這本書的意境就如同這首詩一樣：傷感、詩意、多情、唯美……

《踏月空山》的作者為張春曉，是河北衡水中學的老師，自建立新浪部落格“踏月空山”（微信公眾號同名）以來，共發表了70多萬評論文學藝術或記錄身邊生活的文字，這些文字分為“文學鑑賞”、“任是數語也動人”、“總有那麼一首歌”、“似水年華”、“教育生涯隨想”、“你好啊，張樸卿”等15個欄目。

《踏月空山》只收錄了他“文學鑑賞”、“任是數語也動人”、“總有那麼一首歌”三個欄目裡的文章。這些文章，既有激情，又有熱度，還富柔情，文采與思想兼備，柔性與剛性交織，感傷與幽默並存。

/ Part 01

「

悲天憫人的情懷

」

作者張春曉有一顆善良寬厚、憐恤眾生的悲憫之心。這顆悲憫之心覆蓋著萬事萬物，在他的心目中，只要是有生命的東西，哪怕是一顆小花小草，也都值得珍愛、值得悲憫。他書中出現最多的一句話是“悲憫世上客，珍惜眼前人”，他常說的一句話是“眾生皆苦”。因為眾生皆苦，所以要對眾生溫柔以待。因此，他對筆下的每一個人物，都充滿了悲憫之情和憐惜之意。

《人間不見楚留香》中他對楚留香的分析，其中一個重要的特色就是“博愛悲憫”。

一代浪子游俠楚留香，不光對寂寞的世外僧人產生了強烈的悲憫之情，也對孤獨的凡塵俗世中的江湖劍俠產生了同情之意；不光悲憫自己的朋友，也悲憫江湖上陌生的琵琶女，甚至對陷害自己的仇人李玉函也心懷悲憫，在本可以殺他的時候放他一馬。除了楚留香之外，他喜愛和分析的許多人物也都具有這個特質，如《水滸傳》裡的魯智深、《天龍八部》裡的蕭峰、《多情劍客無情劍》裡的李尋歡等等。

有人說我們所欣賞的一切，其實正是我們內心世界的折射。

此話有一定的道理，張春曉之所以對這些人物如此喜愛，之所以對他們憐貧惜弱、悲天憫人的特質如此敏感，正是因為他自身也富有悲憫情懷的緣故。

張春曉的悲憫不光對人，對妖怪也是一樣，平常我們覺得兇狠殘暴、面目可憎的妖怪在他的悲憫之光的燭照下，都變得那麼的可憐、那麼的可愛！

在“《西遊記》裡的神仙鬼怪人”系列中他是如此描寫賽太歲的：“他並不知道金聖宮娘娘身上的倒刺何時才會消失，就這麼耐心地等著，耐心地愛著。他被悟空調侃，被金聖宮娘娘暗笑，被兩個人合夥騙了兩次，卻依舊愛著，而且自始至終沒有懷疑過自己心愛的女人。

他像一隻大黑熊一般不知如何去愛懷中的花蝴蝶，因為無論怎樣去愛都顯得那樣笨拙與狼狽。我不知道賽太歲得知娘娘騙自己之後的具體感受，但我知道那滋味兒一定很苦。”

對黃袍怪也是滿腹的同情與疼惜：“我很想知道，百花羞公主說這番話的時候有沒有一丁點兒心痛？而黃袍怪如果聽到了這番話，又會不會痛斷肝腸？……為了你，我由神變妖；而你，卻感謝降妖的人。兩個孩子也被活活摔死，這讓我如何堪受呢？……自卑的狐精花仙，自卑的白娘子，痴心一片的賽太歲和黃袍怪，‘多情卻被無情惱’，我彷彿聽到了他們被人類拒絕後那心碎的聲音。”

對於鐵扇公主，他更是充滿深深的憐惜之情：“老牛被牽走了，火焰山被扇熄了，四眾又踏上了取經之旅。

我們所有人的目光也都隨著他們的腳步向西而去，幾乎沒有人會去想失去兒子和丈夫也失去賴以生活的火焰山的鐵扇公主，該如何度過她的孤獨歲月。

我們的關注點其實是很小很小的，哪怕有悲天憫人之心者也多半如此，所以自然會忽略掉很多悲喜。雖然那悲喜對每一個個體而言，就是他（她）的整個世界。

不知道鐵扇公主再想到丈夫跟人家你死我活比拼前對自己說的那句‘你且坐著’時是微笑，還是流淚呢？也許先是微笑，接著便是潸然淚下吧？”

看到這裡，我們不僅為他的悲憫之心普及之廣所動容，一般人看《西遊記》，都把注意力集中到唐僧師徒四人身上，有誰去關注妖怪的悲喜苦樂？有誰去關懷妖怪愛得苦不苦、過得幸福不幸福？而張春曉，不僅能體會到八戒的不容易、白龍馬的悲憤與無奈，也能體會到賽太歲和黃袍怪單戀的酸辛與苦悲、鐵扇公主生活的孤苦與寂寞！可見，任何一個有生命的東西，在他眼裡，都是值得同情和憐恤的。

宋代著名高僧佛印說過：“佛由心生，心中有佛，所見萬物皆是佛。”即意味著你的心裡有什麼，眼裡看到的便是什麼。正因為張春曉心中有愛，所以萬物在他眼裡無一不可愛；正因為張春曉心中有悲憫，所以，每一個人物在他眼裡無不值得同情和憐恤。從這個意義上說，張春曉真的是一位心中有愛、眼中有情的溫潤君子。

正因為他的博愛和悲憫，才產生了這些溫情脈脈、感人至深的文字！也正因為這些溫情脈脈、感人至深的文字，才深深打動了我們每一位讀者的心！

/ Part 02

「

傷感婉約的詩情

」

《踏月空山》這本書，既有豪氣沖天的人物形象（如楚留香、李尋歡等）和豪放曠達的語言文字（如《天下誰人不識君》中的“如果我是董大，聽到這兩句話‘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一定會哈哈大笑。然後衝高適一拱手，昂首走入風雪之中。管它天也蒼蒼，地也茫茫；管它四顧無親，獨自闖蕩。

是啊，還有什麼比朋友的肯定與激勵更好的送別禮物呢？”），也有多愁善感的人物形象和傷感婉約的古詩詞般的語言，後者的分量甚至要超過前者，這可能跟作者的選材和審美取向有關。

《踏月空山》的鑑賞物件以中國古典文學居多。眾所周知，中國古典文學自《詩經》伊始，就開啟了“怨而不怒、哀而不傷”的以“幽怨”和“哀愁”為基調的傳統，屈原的《離騷》進一步發揚光大，唐詩宋詞更進一步強化，現代詩歌依然沿襲了這種傳統。長期浸淫在這種文學氛圍中，難免不被沾染上哀婉的氣質和偏陰鬱的審美取向。此種原因，導致了《踏月空山》這本書無論從語言風格還是從寫意造境方面都帶有哀婉的色彩和哀愁的基調，同時，也氤氳著一股濃郁的詩情。

比如，《<西遊記>妖怪之最》中他用如此的筆觸描寫黃眉童子的命運：“黃眉童子導演的這出大戲，明星眾多，大腕雲集，劇情跌宕，高潮迭起。到頭來，曲終人不見，只有江上的數座山峰，見證了黃眉童子的這場白日夢。”最後一句話，巧妙化用了唐代詩人錢起《省試湘靈鼓瑟》裡的詩句，把讀者帶入到了一種憂傷落寞的氛圍中。黃眉童子被彌勒佛降伏理想落空、打打殺殺的熱鬧人群最後散盡，正吻合了原詩“曲終人不見，江上數峰青”的意境，可見，作者的構思非常巧妙，意境的構築獨具匠心，語言也頗富有詩情畫意。

另外，“任是數語也動人”之《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鞦韆去》的結尾也有如此婉約而富有詩情畫意的句子：“是啊，任你奼紫嫣紅，都付與斷井頹垣；任你明媚鮮妍，都付於階前流水。杜麗娘的感嘆，林黛玉的眼淚，一時間，都在眼前。”這個句子看似非常短，但包含的資訊量卻很大：既融入了杜麗娘“任你奼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都付與斷井頹垣”對良人難求、青春易逝的感嘆，又匯入了林黛玉《葬花吟》“明媚鮮妍能幾時，一朝漂泊難尋覓。花開易見落難尋，階前悶殺葬花人”對嬌花易落、韶華易逝的嘆惋，而此兩人對韶光容易把人拋的嘆息與歐陽修《蝶戀花》的主題是一致的。並且，這幾句既有現代漢語的表達，又有古詩文的化入，達到了現代漢語和古典詞彙的完美融合。

《踏月空山》傷感婉約的詩情除了表現在“青山秀水此中尋”和“任是數語也動人”中對詩詞名著的分析中，也表現在“總有那麼一首歌”對現代歌曲的品評中。儘管作者品評的是現代歌曲，但是字裡行間也蘊含有濃濃的古典韻味和傷感婉約的情懷，最打動人的莫過於對《塵緣》的品評了（見《緣聚緣散，小心翼翼——聽《塵緣》）。

作者自雲，這是第一首把自己唱哭的歌，當時才八九歲，可見對這首歌的喜愛。作者喜歡這首歌，不僅因為它抒發出了胡雪巖和湘蓮愛而不得的憂傷和無奈，更因為這首歌的歌詞和韻律之美。作者先從分析樂音入手：“開篇的樂音似散落在臺階上的珍珠，一個個自上而下蹦跳下來，落到平地上又彈起兩次。”這句話儘管用的是現代漢語詞彙，但不難看出古詩詞《琵琶行》“大珠小珠落玉盤”的痕跡。分析完樂音，作者再進一步分析歌詞。分析歌詞的語言，與歌曲詞作的語言簡直渾然一體，讓我們幾乎分不清何為詞作、何為分析。如“‘漫漫長路，起伏不能由我’。很多不可抗力在干擾我們走向圓滿，而我們又無可奈何。‘人海漂泊，嚐盡人情淡薄’。真心對我的能有幾人呢？拿出的是熱情熱心，換回的卻是冷淡冷漠。

……早上醒來，昨夜的風已停。而昨夜，是西風中凋零的碧樹，是南浦上墜落的星辰，是永也愈不得的心傷，是再也回不去的曾經。”接著，作者又用“歌曲唱完，樂音再次響起，如珍珠散落一地，無法收拾”的語言照應了開頭對樂音的分析，形成首尾呼應、迴環往復的效果。

最後幾句的品評更為精彩：“人在紅塵，聚散皆緣。

林清玄說緣來自願，有願才會有緣。不過問題是我已經雙手合十誠願滿滿，卻為何緣分竟如此之淺呢？”作者用第一人稱的手法，發出了對命運薄情的叩問。這個“我”，既可以看作是電視劇的主人公，也可以看作是歌曲的作者，更可以看作是作者自己，其意義可以多解，其韻味非常豐厚！整首歌曲分析如一篇唯美的散文詩，亦如一首一唱三嘆的歌詞，哀婉、動人，憂傷、動情，讓人心裡既生寒涼苦澀之意，又生髮出審美愉悅之感，滋味非常複雜。

除了上面舉的幾個例子之外，《踏月空山》還有許多篇目都有這個特徵：格調婉約、語言唯美、詩意盎然。

這種哀婉的格調、憂傷的氛圍、唯美的語言、濃郁的詩情既打溼了我們的眼，也打動了我們的心，更陶冶了我們的情，使我們沉醉在古詩文的優美感傷中忘了現實，使我們陶醉在歌曲的美妙旋律中不忍釋卷。讀《踏月空山》，猶如喝一杯苦澀的龍井，或者聽一曲哀婉的古箏曲，感覺苦中有甜、澀中有味，餘味無窮！

/ Part 03

「

幽默風趣的語言

」

大多數人的生活就是工作家庭兩點一線，比較單調沉悶，因此，大都希望讀一些活潑有趣的書籍來調劑一下沉悶的生活，讓自己開顏展眉。

《踏月空山》正好可以滿足讀者這方面的要求，它的語言非常輕鬆詼諧、幽默風趣。

作者或用素樸的白描，或用意外的轉折，或採取今語古用的筆法，對主人公進行善意的嘲諷或無傷大雅的調侃，從而製造出趣味橫生、令人莞爾的效果。

比如開篇兩首詩《中國古代文學史》和《現代文學三十年》讀起來就趣味盎然，尤其是《現代文學三十年》更是活潑有趣，典型的有這麼幾句：“聞一多錢掉似死水裡，急得鬍子直往臉上翻。

……趙樹理最愛吃的東西，是小二黑家的山藥蛋。……錢鍾書躲進被子裡對記者說，請少關注點雞多研究些蛋。”說聞一多急得鬍子直往臉上翻，說趙樹理愛吃小二黑家的山藥蛋，說錢鍾書躲進被子裡不喜歡宣傳等等，語言的搭配頗有創意，既描述了作家的特徵，又嵌入了作品或主人公的名字，還交代了作者所屬的流派，構思不可謂不精巧！遣詞不可謂不用心！語言不可謂不俏皮！

《談人說鬼話<聊齋>·純真痴狂霍匡九》的結尾，作者這樣寫道：“我也想擁有一把這樣的小鏟，若有人惹怒了我，我就可以晚上揮舞著小鏟來到他的床前，把鏟子放下，掀開被子，然後用手去狠狠地——撓他的胳肢窩。”

這段文字的結尾著實讓人意外！看破折號前面的文字，讀者會以為作者是要仿效霍匡九用小鏟報復那個惹怒他的人，但沒想到作者卻是化敵為友、化干戈為玉帛、化暴力行動為友好行為——撓胳肢窩。前面用“揮舞著小鏟”、“來到他的床前”、“掀開被子”、“狠狠地”等詞做了那麼多氣勢洶洶想要報復的鋪墊，誰料結果卻是“撓胳肢窩”這種親密而友好的行為。讓人看了意外又好笑，感覺被作者狠狠地捉弄了一把。不過，對於這種友好善意能讓我們噴飯的捉弄，哪個讀者不喜歡呢？

類似的表達還有：“……青娥已經熟睡，匡九脫了鞋，悄悄爬上青娥的床，然後，就一把抱住了青娥，錯！就湊過去狂吻了青娥，更錯！他不擁抱也不親吻，只是躡手躡腳地躺在了青娥的被子旁邊，聞著青娥的少女體香就覺得很滿足。然後，還因為剛才拆遷工作過於勞累——睡著了。”

這段文字跟前面有異曲同工之妙，作者一再用常人的感情和行為誤導讀者，讀者也不自覺地跟著作者的思維在走，沒想到一再被引入誤區，等最終看到結果的時候，讀者不禁啞然失笑。啞然失笑之餘，不得不佩服作者的精巧構思和良苦用心。

若論搞笑，以“《西遊記》裡的神仙鬼怪人”裡的橋段最多。如《人見人愛老滑頭——談太白金星》裡寫道：“群猴一看是讓他們大王當弼馬溫的太白金星到了，都要上前用爪子跟金星的臉打個招呼。”

這裡寫群猴因要給大王出氣而去打太白金星，但卻沒用一個“打”字，而是用“上前用爪子跟金星的臉打個招呼”來表達，讓人覺得既獨特新穎，又活潑俏皮。

古人云：“不著一字，盡得風流。”此處也是不著一個“打”字，卻“打”的意思畢顯。由此可見，作者遣詞造句的功力之強！詼諧幽默的水平之高！

作者最擅長製造幽默的手法是用今語古用。今語古用就是運用現代漢語去描述古代的人或事物，從而造成一種強烈的時間差，產生詼諧的效果。這種手法在“青山秀水此中尋”裡大量運用，這裡試舉幾例：

（1）太白金星輕描淡寫，一招即中，不做金牌調解團團長可惜了。——《人見人愛老滑頭——談太白金星》）

（2）只是因為要按時用膳才暫且收兵。黑熊怪還挺遵守作息時間，該上班上班，該吃飯吃飯，真是有趣。——《長相不重要 品位見高低——談黑熊怪》）

（3）鐵扇公主和大力牛魔王並沒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甚至還用寶扇造福一方百姓。但最終還是在政府軍的圍剿中繳械了。孫悟空踢下爐磚禍害百姓這麼些年沒人過問，靠寶扇下雨以得奉養的鐵扇公主一家卻被逼入絕境。沒辦法，誰讓你不在體制之內呢？——《夫妻千般恩重 雙拳難敵四手——談牛魔王、鐵扇公主》

（4）車遲國那一章，虎力已經死於非命，法力不及大哥的鹿力、羊力明知不敵也要跟悟空進行自殺式PK。——《膽小謹慎 手足情深 藝高膽大 一心為妖——談金角大王、銀角大王》

（5）《西遊記》全書大部分洞門都是被八戒鑿壞的。豬二哥不幹拆遷工作實在可惜。——《<西遊記>妖怪之最》

（6）相信白骨精、花豹精、黃獅精、紅鱗大蟒精這些被殺死的妖怪若知道這一切，一定會羨慕嫉妒恨吧。——《<西遊記>妖怪之最》

（7）讀了《青娥》的開頭，我只能說這娃被他媽媽用養寵物的方式養得還是很成功的。——《純真痴狂霍匡九》

第一句用“金牌調解團團長”來形容太白金星高超的調解能力。第二句用“上班”來形容黑熊怪打仗收兵的準時。第三句用“政府軍”、“圍剿”、“體制”等詞語來形容牛魔王、鐵扇公主的勢單力薄。

第四句用“自殺式PK”中外混合的洋涇浜英語來形容鹿力大仙、羊力大仙死磕到底的拼命精神。第五句用“拆遷工作”來形容豬八戒的善於拱洞門搞破壞的特長。

第六句用“羨慕嫉妒恨”來形容其他妖怪對金魚精背景強大的羨慕嫉妒等複雜情緒。第七句用“養寵物”來嘲諷霍匡九媽媽對霍匡九的教養過嚴。這些現代漢語的介入，解構了古典文學的莊嚴與沉重，產生了一種時光交織、古今交錯、幽默戲謔的效果。

幽默最能考驗一個人的寫作功力和創造能力。

因為要想達到幽默的效果，不光要熟諳文字的表達技巧，還要具有一定的創造性。

如何把普通的語言文字進行重新排列組合以產生幽默的效果，是非常具有挑戰性的一項工作，因此，能寫出幽默文章的人大都是創造能力較強的人。

其次，幽默也體現了作者對文字的熱愛。作者若不是對文字如此喜愛，也不會傾注那麼多的心血去琢磨它、搭配它、經營它、創造它，所以，從文字的用心上可以看出作者對文學創作的熱愛。

也正是因為作者對文學藝術創作極度熱愛，才產生了這些幽默詼諧、新穎獨特的文字。

當然，《踏月空山》這本書，除了上述三個特色之外，還有許多突出的特徵，比如文字富有哲思妙想、感情充沛如懸河洩堤、語言順暢如行雲流水等。囿於篇幅，筆者無法一一道盡其妙。讀者若有興趣，可自己一篇篇去讀，保證會讓您收穫良多。因為作者曾經說過：“寫這本書，雖不瀝血，也是嘔心。”裡面每一個字都是作者的心血所凝，每一篇文都是作者的汗水所造。但願作者的嘔心之語能獲得您的喜愛，作者的瀝血之作能獲得您的認可！

本期插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