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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渣男中的極品,非元稹莫屬

簡介韋叢沒有千金小姐的架子,為人溫柔賢淑,對元稹照顧有加

無冕之王指的是誰

大唐渣男中的極品,非元稹莫屬

實話實說,那些如今並列在一起的詩人,譬如李白和杜甫,其實並沒有多麼“偉大的友誼”;再比如李商隱和杜牧,交集也不多。

然而,大唐另一對高人氣組合,白居易和元稹,則是妥妥的“好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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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交往,用白居易的話即是:“死生契闊者三十載,歌詩唱和者九百章。”

唐朝人均壽命不滿60歲的樣子,白居易此語便意味著,兩人交往了大半輩子。

白、元之間的交往,開始於吏部的某場選拔考試。簡言之,他們算是同過窗的。

兩人的政治見解大體相同,換言之,他們算是在同一個戰壕扛過槍的。

白、元都是當時的老司機,他們曾經交往同一個歌女,甚至還彼此交換姬妾,互相傷害。

就好像冥冥之中,似有天意。哪怕還沒有相遇時,白居易和元稹,身上早就有無數的共同點。

白居易的家族,或多或少帶有胡人的血統。巧合的是,元稹同樣如此。據學者考證,元稹出身胡夷,他的先祖乃是鮮卑族拓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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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還是幼童之時,父親大人即已撒手人寰,兩個小朋友皆是由母親養育長大。

在回憶文章中,白居易如此形容自己的母親:“親執詩書,晝夜教導,循循善誘,未嘗以一呵一杖加之。”

無獨有偶,在寫給皇帝的奏章中,元稹也說過類似的話:“慈母哀臣,親為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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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去世不久,元稹的母親帶他返回孃家,舅舅很是疼愛他。舅舅們不甚嚴格的管教,使元稹可以無拘無束地在市井遊走,

除了看賭博,元稹還津津有味地觀覽美女,生活五光十色。

白居易就慘了一點。畢竟,他的父母本就是近親,回不回孃家的,意義也不是多大。實際上,白居易的童年,充滿了輾轉各地投奔父親的經歷,小小的年齡,他即嚐遍了客居之艱辛,戰爭之殘酷。

在母親的“循循善誘”之下,白居易學習學到口舌成瘡,手肘成胝,妥妥的好孩子。

公元803年左右,三十出頭的白居易以及二十四五歲的元稹,一同參加考試,俱被授予秘書省校書郎。從此之後,兩人正式開始交往。

如白居易所言,兩人相互交好,前後足有三十年,這點絕無誇張的成分。基情滿滿,很是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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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彼此和詩,他們在生活上也相互扶持。公元806年左右,元稹被貶江陵,因為人生失意,他還得了重病。白居易知道訊息後,在朝堂上替他申訴,還特意給老朋友寄去藥物。

又過了幾年,白居易的母親因賞花墜井而亡,他自己也受到非議,甚至不得不離開官場。白居易因此斷了經濟來源,生活陷入困窘,關鍵時刻,元稹大力接濟,使朋友度過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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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情場老司機,白、元自然也懂得有福同享。早年在長安之時,兩人曾攜手攬腕,共赴風化場所。

白居易在蘇杭時,和一個叫商玲瓏的女子打得火熱,彼時的元稹恰好在越州,相隔千里,正所謂鞭長莫及,“想得卻不可得”,他徒有羨慕的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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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最後難耐寂寞,以重金邀請商玲瓏,相處了一個多月,方才不情願地歸還。

世人皆知曉元稹是個渣男,有多渣呢?

元稹的初戀,一說名叫“管兒”,另一種說法則是叫“鶯鶯”——就是《鶯鶯傳》裡的女主。

眾所周知,《鶯鶯傳》出自元稹的手筆,那也是他傳世的唯一一篇傳奇小說。

在《鶯鶯傳》的研究歷史上,有一個頗受爭議的觀點,此觀點最早由宋代人提出,即“張生乃元稹自寓”,由於近代的文豪,譬如陳寅恪、魯迅等人都贊同此說,這個觀點幾乎成為蓋棺之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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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鶯傳》的故事很簡單,卻又很內涵。首先,張生迷上了鶯鶯,寫了兩首《春詞》試圖勾搭之,鶯鶯則回覆一首《明月三五夜》同意相見。兩人晚上在西廂房見面,張生是去偷情的,鶯鶯卻穿戴整潔,端服嚴容,一通數落他。

其後,張生敗興而歸,就在他幾乎絕望時,鶯鶯卻又自薦枕蓆,投懷送抱,兩人過了將近一個月沒羞沒臊的日子。

這個過程可謂“少兒不宜”,從微拒到迎合,從羞怯到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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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鶯一片痴心,張生卻不怎麼買賬,紅娘勸他“因德而求娶”,張生卻根本不考慮將來。

不久之後,眼見考試的日期將近,張生頭也不回地西去,在“情”與“志”的選擇上,他毫不猶豫選擇了志向。

明朝的《西廂記》即脫胎於《鶯鶯傳》,“西廂”裡的張生,同樣對鶯鶯一見鍾情,然而,人家為了佳人,竟然有了放棄功名的想法。

佔了人家的身子,辜負了人家的情愫,元稹版的張生,是始亂終棄的典型。

現實中的鶯鶯,門第不高,元稹為了在仕途上平步青雲,一腳將她踹開,迎娶出身貴族的望族之女。

韋氏乃是唐朝的望族,在好友的引薦之下,元稹方才有機會認識到權傾一時的韋夏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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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在宴會上表現頗佳,韋夏卿頗看好元稹,便將女兒韋叢許配給了他。

攀附了高門,元稹很高興,他得意忘形地寫詩道:“韋門正全盛,出入多歡裕。”

有一說一,元稹和韋叢的結合,絕談不上真摯的感情,典型的聯姻罷了。透過這場婚姻,他實現了自己的政治目的;韋夏卿則透過“元才子”的名聲,賺足了臉面。

韋叢沒有千金小姐的架子,為人溫柔賢淑,對元稹照顧有加;不幸的是,她不到27歲就染病去世。夫人去世後,元稹為她寫了很多情真意切的詩歌,看哭了後世無數的少男少女。

譬如,為了表現韋叢對他的照料,元稹如此說道:“顧我無衣搜藎篋,泥他沽酒拔金釵。野蔬充膳甘長藿,落葉添薪仰古槐。”為了給元稹找衣服,夫人搜遍了箱子;為了讓夫君喝一杯酒,她當掉自己的金釵;韋夫人原本富貴,嫁給他後,卻以野菜充飢,以落葉為柴……

元稹寫的詩,堪稱真摯的典範,但是果然真實嗎?彼時的他是監察御史,家中夫人的生活,怎麼和山裡的寡婦似的。或者再陰險一些,元稹寫的所謂“悼亡詩”,究竟是為夫人而作,還是給夫人孃家一個交代?

韋叢葬於咸陽,元稹當時身在洛陽,卻因為種種理由,未能親自送葬,僅遣了一個家僕前往。但在詩歌中,他照樣寫得萬分苦楚。

然而,就在夫人去世的同一年,元稹即在成都邂逅薛濤,他依仗自己的文采,把薛姐姐迷得五迷三道,風花雪月之後,果斷棄之。

大唐渣男中的極品,非元稹莫屬

又過了兩年,元稹在江陵貶官,納了安仙嬪為妾;三年之後,安氏也離世,元稹馬上娶了繼室裴淑。

閱讀他的詩篇,總讓人感覺無比專情。然而,現實裡的他著實濫情。

除了在感情上不夠忠誠,元稹在事業上,似乎也頗有爭議。

元稹早年與宦官鬥爭,宦官也曾輕薄於他。驕橫的宦官曾用皮鞭抽打元稹的臉,還慫恿皇帝貶他的官。

到了後期,元稹竟然依附於宦官做了高官。當時的很多朝臣就看不起他,暗諷他沒有風骨。

及至近代,一些著名的學者,比如陳寅恪先生,同樣不待見元稹,批評他善於鑽營。

白居易其實也很渣,卻很少受到世人的詬病,這一點還是挺奇怪的。總之用現代的標準來說,元稹真的不是“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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