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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龍淵正在小店吃酒,想著一個天大的秘密

簡介九龍寨主驚得霍然站起,“你是神捕龍淵

驚影是什麼意思

神捕龍淵正在小店吃酒,想著一個天大的秘密。突然,一雙敏銳的眼睛盯住了一個男人。男人喘著粗氣,跌跌撞撞跑了進來。劈頭就問:“你是京城有名的神捕龍淵吧?”

龍淵微微點頭,一雙深邃的眸子盯著男人的表情:很慌張,似乎發生了大案。

“有名倒不敢當,慢慢說。”龍淵拉過一把椅子讓男人坐下,又為他遞了盞茶。男人猛灌了口濃茶,“小的名叫蘇慶,京效人士。昨晚有匪人進入室內搶走了傳家之寶翡翠佛。”

“值多少銀子?”龍淵夾了口菜問。

蘇慶接著說:“足值萬兩。但我不可惜它值得銀子多。”龍淵眸子一變,盯著蘇慶。神情疑惑。

“在翡翠佛內藏有奇書‘斷獄真經’。”

龍淵再次眸子一變,“斷獄真經”四個字太吸引人了,——他可是一位斷獄高手。

龍淵讓蘇慶仔細描述案發經過。

蘇慶說:“昨夜子時左右。風特別大,屋外一片嘈雜,但我未想到是歹人劫掠。忽然窗戶大開,被幾個大漢踢碎了。我忙點燃燈燭,見有三個人都蒙著面,看不端詳。他們手持鋼刀,把我和老婆逼到了牆角,然後向我要翡翠佛。我們都是農夫,膽小怕事,就將翡翠佛交出去了。”

龍淵點頭,思考著什麼,“然後他們又怎麼樣?”

“就走了。”蘇慶答道,“聽他們的口氣好像是九龍寨的。”

“九龍寨?”龍淵將筷子放下,他想起了一個月前皇宮被盜之事。皇上的珍珠冠不翼而飛,皇宮震動,龍淵當然責無旁貸,可是有些事情他也是無能為力的。龍淵苦苦笑了笑:“那個地方我是碰不得的,另請高明吧。”

蘇慶將茶盞停在了半空,“怎麼,你也不敢碰他們,你可是神捕龍淵啊!”

神捕龍淵?苦苦一笑,“不是不敢碰,而是缺乏證據,抓不得他們。皇……”龍淵將話止住,為自己過於投入而失態搖了搖頭。

“有證據。”蘇慶從袖口中拿出一個小布包,開啟幾層,裡面是一塊方方正正的金牌。上面鮮明地刻著“九龍寨”。龍淵心頭一驚,他知道這是九龍寨專有的通行令。龍淵仔細看了看,目光中融進了一絲喜悅,將金牌重又包起,裝進了自己的口袋,“先到你家裡看看。”

龍淵到得蘇慶家,蘇慶的老婆正在哭泣,見神捕龍淵到來哭得更甚。龍淵的老婆很漂亮,面板白潔,眼如秋水,龍淵不免多看了幾眼。然後在室內外走了幾趟,“明天我親自到九龍寨一趟,失物一定會找回來。”龍淵的話一語雙關,蘇慶如釋重負地一笑,“多謝神捕,如若翡翠佛失而復得我願將斷獄真經獻上,幫你平天下不平之事。”

龍淵拍了拍蘇慶的肩膀,“你還真幫了我的大忙。”然後走了。

九龍寨壁壘森嚴,非朝庭管轄之列,一般人絕難擅自進入。為了了卻君王託負之事,神捕龍淵不知在此熬過了多少個寂寞的日子。今天,龍淵很容易地進入了九龍寨,而且是第一次。婁囉將他引入正廳,坐下。不多時,一位身形魁梧年紀約六十左右的長髯老者進來。龍淵站起拱手,“九龍寨主大名中原盡人皆知,如雷貫耳,今日一見真是三生有幸。”

九龍寨主禮節性地客套幾句,讓龍淵坐下,問道:“閣下是什麼人,又是如何進入我戒備森嚴的九龍寨的?”

龍淵微微一笑,“在下是中原武林人士,沒什麼名字,都叫在下龍淵。”龍淵說著將金牌推到九龍寨主面前。九龍寨主驚得霍然站起,“你是神捕龍淵?”顯然他對神捕龍淵之名並不陌生。“這金牌你從何得來?”

“是您或您的手下親送。”龍淵呷了口茶,深邃的目光盯著九龍寨主暗潮浮動的臉。

九龍寨主尷尬地一笑,“這是我寨獨有的通行憑證,一人一塊,若無此物,慢說旁人,老夫也不得隨隨便便進出。這麼重要的東西哪個會拱手於人呢?”

“有個叫蘇慶的你知道吧?”

“是有個叫蘇慶的。”一個輕柔的女人答道。

龍淵忽覺身後風聲如刺,躲閃間一個素衣女子已向他連續發了十幾掌。來得突然,但龍淵還是憑藉深厚的武功避過了種種不測,和女人在堂內飛旋相擊,如兩隻蝴蝶。

女人掌風凌厲,殺氣如潮,但多時碰不到身如靈猿的龍淵,便將劍抽了出來。一連十幾劍,劍劍鎖咽喉。

九龍寨主眯眼冷視場內的惡戰,眼神波光疊影,不知在思考什麼。 半晌,九龍寨主飛身出劍,將難解難分的二人分開。兩人穩住身形,吁吁帶喘。龍淵這才認真地打量一下面前的女人,三十幾歲,秀目紅唇,膚如膏脂,漂亮得很。龍淵愣住,“曉月?”

曉月是神捕龍淵的第一個女人。十年前,就在龍淵和曉月即將舉行婚禮的前一天,龍淵因破獲一樁重大殺官案而受到朝庭重賞重用。朝臣李慶緒喜歡上了這位風流倜儻而又智勇雙全的小夥子,便求皇上作主將自己的愛女靈芝嫁給神捕龍淵。龍淵本不想答應,可自己由一介平民登堂入室談何容易,便答應了。未婚妻曉月得知後便一氣之下遠走他鄉,查無音訊。十年裡,龍淵破案無數,名震寰宇,家庭也和睦,但卻無一點幸福感。一想到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曉月,他便愧疚滿懷,擔憂無限。萬想不到,今天在這個特別的地方見到了曉月。龍淵本想說些安慰的話,可咽喉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什麼也說不出來。曉月將劍憤然歸鞘,“義父,這就是害女兒生不如死的男人,為什麼不叫女兒殺了他?”

九龍寨主錯愕地沉默,如炬的目光不時閃爍不易被人察覺的神色。他立刻決定不去制止這場戰鬥。“原來是這樣,那真是不可饒恕!”

神捕龍淵的目光含有一絲溫情,試探地問道:“真是你盜的珍珠冠?”

神捕龍淵正在小店吃酒,想著一個天大的秘密

蔑視地一笑,“真不愧為神捕龍淵,聽這話你已猜中是我了,何不談談你的斷獄高論?”曉月冷冷言道。

龍淵不想讓這個在意料之中而又很意外的女人捲入是非,“珍珠冠的事可以放一放,我有話和寨主講。”

曉月冰冷的眼神如霜如雪,顯然當初對龍淵的愛已經發生了質的變化。“你還是說說吧,此次冒著九死一生的危險到九龍寨不就是為了找回那狗皇上的珍珠冠嗎?”

龍淵的傲性被曉月點燃,笑了笑,“本來毫無線索,可無線索也是一種線索。你憑藉超絕的輕功進入皇宮,然後掀起房瓦,用細線將皇冠釣走。之後你又將屋瓦蓋上,瓦隙間的泥土也是你精心準備的,和原有的一模一樣。你真的連一點痕跡都沒留,皇冠和蒸發了沒什麼區別。”龍淵頓了頓,“可無痕也有痕。房瓦和頂棚之間是一高達一丈的隔層,裡面佈滿了灰塵和蜘蛛網。什麼人能在這裡自由進出而又不破壞舊跡呢?唯有你,你輕功超絕不至破壞灰塵。重要的是你會天下獨一無二的蛛絲手,能在瞬間將破壞的蛛網修復。這是不是一條線索呢?”

曉月水一樣的面龐起了一絲漣漪。“是一條線索,不過這是我的精心設計。我就想用這種方法將你釣到九龍寨來,將你永遠囚禁,慢慢地折磨你,直到死去。”曉月溫柔的口吻句句刀劍,讓人頓生壓抑。

“真是煞費苦心,不過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龍淵舉起了通行金牌,“你的蘇慶很能幹,編故事滴水不漏。可假的就是假的。”

曉月眸中驚影一閃,有種不詳之感。“蘇慶被你看穿了?”

龍淵得意地一笑,“蘇慶說案發當夜風特大,窗被人踢開,他點燃了燈燭。那麼大的風難免不入屋中,燈燭怎麼著?他還說自己是個農夫,但他手如膏脂可與女人之手媲美,豈不令人生疑?那日我到得他家中,其妻見到我便慟哭不已,可她目光清澈如泉,看不出半點悲色,分明是在演戲。在談話中,蘇慶唯恐我不去九龍寨,便以子虛烏有的 ‘斷獄真經’吸引我。當我說沒有懷疑九龍寨的證據時,他又不失時機地亮出了這塊九龍寨人視同性命的通行金牌。”龍淵沉吟片刻,“於是在來此前夕,我與朝庭作了通稟,大軍即將壓境。”龍淵沉穩地坐下,自由地呷了口茶。

曉月倒退幾步,一種挫折感讓她失去了理智。“好狠毒,竟要滅我九龍寨!”說話間,曉月如玉的秀手發生質的變化——青光繚繞,像發自地獄。“既如此,就讓你見識一下我花費十年精力新創的蛛絲手。”

龍淵只知道蛛絲手能修復破壞的蛛絲網,是內力與女子的細心使然,真不知道蛛絲手還能殺人!思忖間,曉月青手一抖,利爪如鉤如電,一股冰冷的真氣瀰漫開來。龍淵悠覺周身如刺穿行,忙點地飛縱跳出圈外。那蛛絲手的力道便重重地拍在了粉壁牆上,竟毫無聲息!龍淵疑惑間,那面厚足二尺的牆壁慢慢地開裂,細紋如麻,由中心向四周延伸開去,如一張巨大的蛛網。最後牆壁成了一堆碎土。

龍淵心頭一慘,他是無論如何也抵擋不了這種銼骨揚灰的邪功的!當曉月第二掌發出時,龍淵並未躲避,靜靜地等死。曉月已將內力提至十成,陰森的涼氣充斥著整個屋子。曉月的手掌毫無溫度地拍向龍淵的頭頂,但在即將要他命的剎那,青光繚繞的手卻停在了半空,青光也悠然消退。冰冷的目光開始有了點生命的氣息。她不忍心這樣結束龍淵的生命。

能修復破裂蛛網的蛛絲手能修復他們之間破碎的感情嗎?龍淵睜大眼睛,驚恐、愕然地望著曉月。

突然,室內飆風四起,九龍寨主雙掌在胸前盤環,白霧氤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拍向了曉月後背。龍淵正面對著九龍寨主,主動得多,忙將曉月向一側推閃,儘管如此,還是被巨力振飛一丈開外。未及著地,九龍寨主銜尾而追,探掌抓破曉月衣裳,生硬地扯出一本薄薄的書籍。狂野地一笑,“好一套蛛絲手,這就是老夫稱霸天下的制勝法寶。”

一切都大出所料。

曉月口吐鮮血,淚光晶瑩,整個身軀碎裂一般劇痛,“你、你……”然後癱倒在地。

九龍寨主將書收起,“一年前老夫將你收下認作義女,就是為了你的蛛絲手。武功雖邪異但卻殺威無比,足可助我稱雄天下了!”

龍淵將曉月扶起,為她服下一粒丹藥。曉月靠在龍淵肩頭,痛苦不堪。龍淵又將曉月放在座位上,慢慢抽出了劍。九龍寨主也抽出了劍。但旋即又猛地把劍壓回,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如一聲訊號,堂外早已埋伏好的婁囉們弓已拉滿。但對準的卻是九龍寨主!

九龍寨主這才看清,在婁囉的背後還有十幾排弓箭,是朝庭的援兵。龍淵也將劍壓回,圍著驚愕的九龍寨主走了一圈,“九皇叔,別以為你藏得隱蔽朝廷便找不到你。五年前你弒君不成便嘯聚山林,企圖東山再起。皇上派我調查你的下落,我終於發現你是九龍寨主。這個瓷瓶是皇上賜你自裁的,你看著辦吧。”

九龍寨主魁偉的身軀一晃,如江心崩舟。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處心積慮又五年,終又落得一敗塗地,苦澀而冷若冰霜地笑笑,“龍淵,你是怎樣斷定我就是九皇叔的?也讓老夫死個明白。”

神捕龍淵正在小店吃酒,想著一個天大的秘密

龍淵指了指門外的婁囉。“你山門規矩森嚴絕非一般匪類可比;你的婁囉出入頻繁卻從不劫掠,專購刀兵,而且他們訓練有素,這絕非尋常匪類所為。但使我確定你是九皇叔的最直接證據是你的金牌通行令。那並非簡單的通行證,而是你五年前私吞的百萬黃金。你將其鍛成薄薄的金牌為的是購買兵器方便。我已派人仔細鑑別金牌,正是五年前你從皇宮吞盜的那批黃金所制。你處心積慮想得到曉月的蛛絲手,便收曉月為義女,而曉月為和我鬥氣偷走了珍珠冠。我開始以為你君臨天下心切,是曉月的主謀,今天看來珍珠冠的事你全然不知,你絕不會為一頂帽子鋌而走險。”龍淵頓了頓,深情地望一眼受傷的曉月,“曉月無形中幫了我,也無形中害了你,但於你而言是罪有應得。謝謝你曉月,你讓我追蹤了五年多的案子一朝得破。”

九龍寨主如一潭死水,毫無表情,麻木得似乎死人。突然,他眸中寒光一閃,寶劍出鞘。與此同時,門外的百張勁弩也發出令人魂魄飛散的吱吱聲。九龍寨主的劍頹喪摔在地上,然後緩緩接過磁瓶,朝天一拜,老淚縱橫,“天滅我也!”然後一仰而盡……

皇城。後宮。皇上甚喜,憂患已除,珍珠冠復得,可以高枕無憂。

皇上往龍椅上一靠,頗為愜意地看著下面跪著的神捕龍淵,“愛卿破案奇功一件,朕賜你一佳人為伴。”皇上語氣堅定不容拒絕。

龍淵心已死,不知如何應對。

這時,一位窈窕的女子走了進來。

“曉月?”曉月跪下。

“曉月,龍淵愛卿已向朕陳明你和他以珍珠冠為誘餌引反賊出洞的計策,故而你也是功不可沒。朕現在將你許配給龍淵你可願意?”

曉月心中大惑,頓而又明白了一切,感激地看著龍淵,“願意。”

皇上命人呈上三盞酒,“這是朕敬你們的新婚喜酒,祝你們永結同心!” 皇上先飲為敬了。

龍淵和曉月將酒飲下。謝主隆恩。皇上站起身背對神捕龍淵和曉月。

突然,龍淵和曉月腹內劇痛,癱坐在地。“皇上,你……”

皇上將臉轉過,“九龍寨的歸降婁囉都已被朕殺了,你是唯一知道朕殺害叔父之人,我不能落得個不孝的罵名。沒辦法,這就算是你為朕最後盡忠吧。你的兒孫朕會高官厚祿。放心去吧。”

一切僅在瞬間,和天塌下來無異。曉月強打精神想使出蛛絲手,但劇毒破壞了她的經脈,毫無內力可用。

神捕龍淵將劍拔出,但也成了柺杖。“你、你才是、真正的蛛絲手!”龍淵說完和曉月痛苦地倒下。

稍後,皇城傳出訊息,神捕龍淵和反賊曉月弒君未遂,被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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