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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師傅剔除我仙骨給白月光渡劫,憑啥我負重前行你倆歲月靜好
- 2023-01-19
腦袋撞了一下會變聰明嗎
師父剔我仙骨時,血濺了他一身。
趁著骨頭還新鮮,他混著旁邊的靈土,捏出十個泥人。
順便分離我的三魂七魄,為泥人注入靈魂。
他說這是為我擋災。
別介,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是為了白月光擋劫。
防止他再剔我最後一根仙骨,我連夜跑了。
一
我是上古神獸麒麟,為了報恩,身上十一根仙骨,被剔掉十根。
剔我仙骨的人,是我師父。
十根仙骨化成十個分身替上神風悅的白月光月華仙子擋天雷劫。
當我在秘籍中發現擋完雷劫的分身消失之後,仙骨自己會回來。
我每天都在盤算如何讓雷劈死自己。
自己的分身。
於是我向摯友玄武專門學了引雷劫的法術。
我試第一次差點沒把我自己送走。
玄武擱旁邊嘎嘎樂。
於是我手一抖,仙法不穩,差一點送走他。
玄武嘴裡吐出黑煙,悠悠開口。
「白靈,咱要不直接動手殺了你那十個分身?秘籍裡也沒說必須要用雷劈!」
我毅然拒絕,我表示我可以。
在被雷劈了九十九次後。
我妥協了。
玄武縮在龜殼裡,欲哭無淚。
「你再不妥協,我殼都要被劈成炭了。」
二
我們在凡間很快找到了我的第一個分身。
一個路邊的叫花子。
在我和玄武的不懈努力下,捅了上百劍後。
我的分身!
還喘著氣!
「我說玄武,這隻能用雷劈吧。」我看著和我相同臉的身體,身上千瘡百孔,屬實不忍心。
我默默聚靈喚雷,剛冒出個雷星子。
「大人,就是他們殺人!」
「?」我和玄武同步回頭。
一個婦人,拉著旁邊的衙役,指向我們。
我飛快對視玄武。
不是你說這巷子隱蔽,殺人放火不會有人看見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
在我倆擠眉弄眼的時候,已經被衙役拿下。
然後我倆被關了起來。
牢裡,我看了牆壁上開鑿的視窗,嘆了口氣。
「玄武,我覺得咱們倆缺一樣東西。」
「什麼?」
「腦子。」
我抿嘴苦笑,我笨因為我沒了三魂七魄,玄武咋也不靈光。
玄武歪頭認真想我的話然後給了我回復。
「我覺得是聰明的腦子。」
我
……
終於再被定罪問斬的前一天晚上。
我們兩隻神獸終於想起要越獄。
人去牢空。
三
我,玄武,豬腦袋
我們三面面相覷。
我伸出手指戳戳豬腦殼。
「你確定這個補腦子?」
「當然。」
玄武頗為得意的仰頭。
「凡人說了,吃什麼補什麼。」
越獄後,我和玄武商量半天,決定先去補腦子,再去計劃怎麼用雷劈死我的分身。
我看了眼去的非常安詳的豬豬,又看了眼得意的玄武。
嗯,有點像。
然後我糾結怎麼下口,直接啃還是
…
的時候。
屠夫提了把刀,中氣十足。
「就是你們偷了我的豬頭!」
我眼珠子滑向玄武,抿嘴假笑,牙咬切齒。
不是你說這次的巷子絕對沒有問題嗎?
玄武無辜眨眼。
我不知道。
然後,我倆又進牢裡了。
鎖我們的衙役還嘟嘟囔囔,他鎖完後,不放心又看了一遍,才放心走了。
「這回我一定是鎖好了。」
我看著這個熟悉的環境,上一次進來還是上次。
這小小的鎖能阻擋我們兩隻神獸嗎?
當然是!不能!
再一次,人去牢空。
四
我和玄武又換了一副面孔。
我倆認認真真在凡間學瞭如何不獲牢獄之災。
第一,我們不能殺人
第二,我們不能偷東西
第三,凡間買東西是用銀子,不是靈石!
別問,問就是血的教訓。
我懷裡揣著一塊桂花糕,現在和玄武非常憋屈的躲在雞圈裡面。
等搜尋的人過去,我和玄武才敢出來。
玄武這回先我一步說話。
「我哪知道凡間還用那什麼銀子,我以為靈石是通用的。」
我呸呸忙著吐雞毛,沒功夫說玄武。
經過這些天的折騰之後。
我覺得玄武這個人。
他,非常的不靠譜!
比我這個沒了三魂七魄的人還不靠譜。
我倆現在只能再變換面容。
從剛入凡間,我們用的第一張臉是自己的外,其他都是別的。
以至於我在通緝令看到六個人的通緝令時。
我覺得陌生且熟悉。
這不就是我和玄武嗎?
我虛心攏了攏帷帽,看不見我,不認識我。
我扯著玄武就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和我擦肩而過的姑娘不小心掉落戲本子。
我幫忙拾起後,心中明瞭。
我們可以靠戲本子瞭解凡間啊,哪還要親身體驗。
我為我的聰明狠狠折服了。
我扯著玄武去話本閣買了許多戲本子。
我看著一堆戲本子,陷入沉思。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和玄武不識字呢!
五
為了識凡間字我和玄武兩個人,不,兩隻神獸,在人家學堂學習。
好歹還是個神獸吧,佔了神仙兩個字中的一個。
結果成績還並列倒數第一。
我再一次被夫子抽板子之後。
我感覺我想拿回我的仙骨遙遙無期。
玄武這回比我有幹勁。
因為背不到書會被夫子留堂,然後吃不了晚飯!
我眼睜睜看著玄武留我最後一個人苦哈哈背氓。
「士之耽兮,猶可說也。
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嗚嗚嗚,我想吃飯,我肚子餓。
玄武折返回來,手裡拿了大饅頭。
我感動了,我就知道他不會拋棄我。
結果他只是在我旁邊吃,然後看著我背書。
我淚到眼邊,硬生生被我逼了回去。
經過日復一日的學習,日復一日的摧殘。
我敢保證,現在把我和玄武單獨任何一個拎到凡間,絕對不會再被抓起來。
事實證明呢,話不能說太滿。
我和玄武再一次被抓入獄。
鎖門的衙役,這回鎖了五把鎖。
這回跑不了。
半吊子道士劃了陣法,我和玄武的靈力都被封了。
六
我看著熟悉的牢籠,感覺無比親切。
我肚子咕嚕響,玄武湊過來,拿出一個大饅頭。
看見大饅頭我就是個氣!
非得和人大娘講價,三文錢一個大饅頭,玄武硬生生給講到一文錢。
把人大娘氣暈了直接。
然後我倆被人扭頭送官府。
「快吃吧,一文錢的饅頭呢。」
玄武分了一大半饅頭給我。
我本來想有骨氣的拒絕,我才不為這區區大饅頭折腰,但肚子抗議讓我不得不放棄骨氣。
這大饅頭真香!
「你放心,那道士應該不厲害。」我大口吃饅頭,一邊安慰玄武。
「你怎麼看出來的?」玄武有些迷惑。
「厲害的人不是都冷著個臉嗎?就那種清冷,半尺之內都是冰。」
我認真分析那個道士,腦海中想到師父那張臉,冷清無慾,轉而想到他滿身的血。
嘶,我
…
的仙骨它好像有點疼。
「以貌取人不是你這個用法吧。」
玄武一口饅頭哽在喉頭,黑著臉看我。
我編不下去了裝看不見玄武默默啃饅頭。
「妖物也會餓嗎?」
我抬頭就看見牢外的道士,一身素衣風塵僕僕,長的甚是白淨,少年氣息生機勃勃,很吸引人,但我一個眼神都不想給他。
你才是妖物,你全家都是妖物。
我堂堂九重天神獸被你說成妖物。
我憤憤咬饅頭。
七
如果不是這個道士,我現在仙骨都不知道拿回來幾根了。
我吃完饅頭,準備好好睡一覺。
牢外的道士又開口,他說的話讓我非常心動。
「我能放了你,但你得幫我一件事情。」
放了我?
這我來了精神,我指指我自己,又指指滿臉高興的玄武。
指向我時,道士點了點頭。
指向玄武時,道士頭不點了。
玄武本高興的臉突然垮掉。
「他留在這裡,你跟我走。這事只能你幫忙。」
道士淡淡開口。
唉,好兄弟玄武,我只能忍痛拋棄你了。
我一臉沉重拍了拍玄武的肩。
任重道遠兄弟,我先出去後面救你。
玄武非常相信我,然後目送我離開。
「白靈,記得給我帶一文錢的大饅頭。」傻玄武,就記得大饅頭。
和玄武一番惜別落在這道士眼裡,我居然從他眼中看出一點欣慰。
當我站在花樓門前,樓上鶯鶯燕燕歡歌笑語,我傻眼了。
我覺得吧這事換玄武也不是不行。
八
我眨眼看著旁邊的季沉,楚楚可憐。
剛剛一路走來,我把道士的身份問了個遍,結果他只給我透露了他的名字。
季沉。
「去吧,完成的好,我就放了你們。」季沉無視我的眼神,雙手抱臂交叉於胸前。
季沉小人是也。
我認命換了身衣服,潛入花樓,我正聚精會神找花魁的房間。
突然腰間熾熱,酒氣在我身邊縈繞,這個人一直拉著我往房間去。
「小美人跟我走,哥哥帶你去玩好玩的。」
我僵住,咧著嘴笑。
學著戲本子裡說話。
「咳,大人,奴家身上不舒服,你去找別的妹妹好不好?」
結果這人蹬鼻子上臉非得拽我。
我素手指上他的額頭輕輕一推,那人就倒下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都說了讓你去找別的人了。
狗季沉,找什麼玉佩啊,自己進來唄。
嗚嗚嗚還是玄武好。
等我給你帶大饅頭回來。
我想著走到花魁門前。
這個我承認,倒也不是我有多聰明一下就發現花魁的房間。
但是你這牌匾明晃晃寫著花魁兩個字,我再認不出來就對不起我之前讀的書!
「美人別跑呀,來哥哥好好疼愛。」
「大人你不能這樣!」
「別跑呀!」
我擱旁邊聽牆角,有點小興奮,英雄救美這種事居然讓我白某人碰上了。
我一腳踹開門。
結果房間裡四個人齊刷刷看著我。
三男一女。
這
…
這麼刺激的
…
嗎?
我尷尬關上門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裡面的人見我想跑,直接把我拽了進去。
英雄救美?來個英雄救我吧。
九
花魁在我旁邊瑟瑟發抖,我靠著花魁瑟瑟發抖。
三個人,我好像打不過。
更要命的是,從進門我就發現我用不了靈力。
「怎麼?小美人,剛剛踹門不是很用勁嗎?」為首的人笑得輕浮,一看就不是好人。
不敢不敢。
我摸了把頭上的汗水。
「哈
…
哈,奴家不知,打擾了各位爺的興致,這就離開。」我準備溜走,他身後兩位小弟直接架住門。
「跑?」
我被那人直接推倒在床上,身上的薄紗堪堪遮住大腿根。
旁邊的花魁直接擋在我面前。
「柳公子,這事和她沒關係,有什麼衝我來。」
我被花魁狠狠的感動了。
然後花魁也被這個柳公子一掌推倒在床上。
我使勁調動體內的靈力,輕飄飄的一掌只將柳公子推後半步。
可惡,我若變成真身,非一爪子拍飛他不可。
「是個狠貨色呀,不過,我喜歡。」柳公子滿臉猥瑣樣。
我不知道怎麼辦了,柳公子撲過來的時候,我害怕閉上了眼。
花魁的門直接被踹了個粉碎。
我聽見聲音後,半眯著眼看局勢。
季沉的腳正踹在柳公子臉上,我表示很解氣。
花魁看著季沉那一刻,不知是不是我錯覺,我感覺她的眼睛都亮了。
想多了,陽光剛好照在她眼眸上,可不能有光嗎?
「你
…
你怎麼來了?」
我被驚嚇的開口就結巴。
「看你拿到沒有,不過
…
」季沉勾唇微笑,我預感他說不去什麼好話。
「沒想到你這麼笨。」
果然。
「還不是想當英雄唄,誰知道使不出靈力。」我嘟嘟噥噥。
季沉收拾完柳公子,給我裹了一層外衫帶我離開。
旁邊的花魁咬唇猶猶豫豫不知道想說什麼。
嗷,玉佩還在花魁身上呢?
季沉和花魁他倆認識?
十
我給玄武帶了大饅頭,一文錢!
玄武看著我身上的薄紗,沉默半晌,掏出銀子鄭重其事交給我。
「?」
我感受手中沉甸甸的銀子不明所以。
「換身衣服吧,沒錢我給你。」玄武斟酌半天才開口。
我扯扯薄紗,把錢放回玄武手上。
「我這是迫不得已,我有錢!」我有個鬼的錢,一文錢還是向季沉借的,錢袋子估計是掉花魁那了。
季沉剛進門就看見我手扶著玄武,眼神只停留片刻,然後就將青衣給了我。
「欠我五百兩銀子。」季沉冷聲冷氣道。
「就這個破衣服你要五百兩銀子?」我被驚得瞪大眼睛。
「七百兩。」
「好,那就五百兩。」我牙咬切齒,後槽牙被我咬得疼。
玄武直接把手上的銀子拋給季沉,上前一步將我和季沉之間隔出距離。
「兩清了。」
「你是她什麼人?替她還?」季沉嘴角噙著一抹冷笑。
這兩幹啥呢?火藥味那麼重。
我決定還是換衣服先找仙骨。
不管他倆。
十一
「我說,兩位大哥,你倆對峙就對峙唄,跟著我幹嘛!」
我換完衣服打算先去花魁那找回我的銀子。
然後這兩人一直跟著我。
我轉身叉腰問玄武。
「你跟著我幹嘛?」
「幫你找仙骨。」玄武盯著我說。
我點點頭,好玄武。
「那你呢?」我轉頭挑眉看了季沉。
「怕銀子跑了。」就沒句好話是吧。
我抿嘴努力制止自己想要罵人的嘴。
身後巷子裡傳來的聲音打斷我已經想好的罵人的話。
「柳公子你放過奴家吧
……
奴家真不知道那些人
…
」
我們三同時看向那條巷子,花魁踉蹌出現在我們面前。
那猥瑣的柳公子和他兩個狗腿跟在花魁身後。
柳公子的臉腫得和豬頭一樣,季沉下手蠻重。
柳公子看見我們三後,看不清五官的臉逐漸扭曲,瘋狂往狗腿子身後躲,那倆狗腿子擋在柳公子腿直哆嗦。
不用我開口,季沉和玄武直接上去把人打了半死,我攬著花魁的腰在一旁看戲。
呸,活該,往死裡打!
那邊剛結束,本還在我旁邊的花魁踉蹌後準確無誤暈倒在季沉懷裡。
這倆
…
還真是有緣。
十二
天有些暗沉,像是要打雷下雨。
我坐在桌案旁小口嘬茶。
玄武和季沉兩人面面相覷,沉默無言。
花魁被醫治後安置在床上。
我正準備說點話活躍氣氛。
昏暗的天空被雷撕裂出口子。
我在視窗怔怔盯著那雷,眼見著它橫衝直撞往我這邊來。
房頂被掀了大半,玄武的殼罩住我們這邊才免受雷劫。
花魁這時候醒了,小心翼翼縮在床上。
不是吧,天雷劫?
玄武立馬擋在我面前,在雷距離我半尺時,被玄武的殼擋住。
季沉抽出劍也護在我身前。
這就是天雷劫嗎?比玄武交給我的引雷術強了不止一點。
天上出現一個光團,待光團散去。
我倒吸一口涼氣。
師父?
他身邊還跟著我之前捅的叫花子分身。
我眼睜睜看著他將「我」送到天雷劫下。
萬千雷霆落下,我那脆弱不堪一擊的分身被碾了粉碎。
我心隱隱作痛,臉色發白。
季沉握上我的手,眉眼皆是詢問。
經過雷劫後,本該回到我身上的仙骨,飛入花魁身體。
這是怎麼回事?
師父白衣飄飄,半尺之內都是冰,他並沒有發現我,我的分身仙骨被雷劈的時候,他的表情從未變過。
看向花魁的時候,萬年不變的表情有了一絲裂縫。
原來。
花魁就是月華仙子。
我氣急攻心一口鮮血湧上喉頭。
十三
師父並沒有抓我回去剔我第十一根仙骨,他沒有發現我,可能是我剔仙骨後神印淡了。
總之我腦海裡最後留下的是師父看向月華的樣子。
我氣急攻心暈了過去。
夢裡是師父責怪我害月華經歷十世雷劫。
可是我並未偷盜法器,我也並未害月華。
月華被罰下凡那日,我被師父罰在殿外跪了三天三夜。
明明以前為了我生辰,連王母娘娘的蟠桃盛會都退掉的師父,為什麼變了?
好像從月華出現開始,我未做過的事情全變成我所做過的,可是我真的沒有做過。
不管我解釋多少次。
「白靈,既然你害月華經十世雷劫,那便剔你仙骨替她擋天雷劫贖罪。」
「可是師父,我沒有,我沒有害月華。」我拼命搖頭否認,換來的卻是師父冷漠的眼神以及失望的表情。
他還是剔了我十根仙骨。
疼嗎?不疼。
我這十根仙骨與他救命之恩相抵,在我經歷雷劫之後是他剔了一根仙骨替我穩固仙身。
一根仙骨換十根仙骨,玄武聽了都得說一聲不值。
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