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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歸隱留《道德經》,世人莫不佩服其牛,殊不知他祖父毛輿更牛

  • 由 毛天哲的鴻泥爪跡 發表于 網路遊戲
  • 2021-09-13
簡介甲篇”補釋考論》、《班簋(毛伯彝)再考釋》、《大小盂鼎歷日考證兼談“年、祀”之不同》、《西周“中旄父”考證》、《七姓從王與毛氏伯輿》、《為皇父七人佞臣說翻案——兼考皇父即幽王時毛尚書》、《老子就是毛伯聃》、《虎簋蓋曆日與穆王三十年校真》、《

哲聖勇自流平是水泥基嗎

原標題:七姓從王與毛氏伯輿

文|毛天哲

摘要:春秋時期有個牛人毛伯輿,他不僅與王叔陳生曾爭政,與周公楚也曾爭政。左傳說周公楚“與伯與爭政,不勝,怒而出,及陽樊,王使劉子復之,盟於鄄而入,三日,復出奔晉。”左傳又說“王叔陳生與伯輿爭政,王右伯輿,王叔陳生怒而出奔,及河,王復之,殺史狡以說焉,不入,遂處之。”後晉國派士匄(即範宣子)平王室事,王叔之宰與伯輿之大夫瑕禽訟於王庭。王叔陳生敗了官司,也怒而奔晉。能讓周公楚、王叔陳生之輩爭政不勝怒而出走晉國的人,其家族身世當然不會是等閒之輩。哲考證毛伯輿就是毛伯得的祖父。毛伯得就是佐助王子朝爭位失敗後奉周典籍奔楚的老子,為孔子師。毛伯得(老子)歸隱後,把王室圖籍散落到民間,直接催生了奠定了中華文化的諸子文化。故毛天哲說,如果中華文化的根底是周文化,那麼周文化的主幹就是毛氏文化。

老子歸隱留《道德經》,世人莫不佩服其牛,殊不知他祖父毛輿更牛

毛輿簋

《春秋經》記魯國史,記事本當起自周公,然經孔子錄而藏之,改而削之,以春秋筆法謂傳信於後世者,隱公父親惠公以上魯國諸君史皆被亡佚。敘事僅自魯隱公起,且筆墨粗簡、惜字如金,致後人不能卒讀,以至王安石揶揄《春秋》為“斷爛朝報”。

辛賴有春秋三傳(《公羊傳》、《穀梁傳》和《左氏傳》),使得後世對同時代周王室及其它諸侯國發生的歷史不至於失憶。如左傳襄公十年就對周王室發生的“王叔陳生與伯輿爭政”一案記載甚詳。

據《左傳》載,周靈王時,貴族伯輿與王叔陳生因爭政而訟。晉侯派使者士匄(即範宣子)平王室事,王叔之宰與伯輿之大夫瑕禽訟於王庭。王叔陳生的家宰說伯輿之族是蓽門閏竇之人,沒資格執政主宰。伯輿的大夫瑕禽駁斥道,“昔平王東遷,吾七姓從王,牲用備具,王賴之,而賜之騂旄之盟,曰:世世無失職。若蓽門閨竇,其能來東底乎,且王何賴焉?”杜預注云:“平王徙時,大臣從者有七姓,伯輿之祖皆在其中,主為王備犧牲,共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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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左傳 書影

瑕禽這話反駁的相當有力,以史實自證伯輿家祖忠心追隨平王東遷,而獲平王盟誓後世子孫世世為王卿士,以駁對方無稽之談。且進一步反詰道:“今自王叔之相也,政以賄成,而刑放於寵。官之師旅,不勝其富,吾能無篳門閨竇乎?唯大國圖之!下而無直,則何謂正矣?”意思是你王叔氏執政以來,寵臣專刑,政治腐敗,師旅之長皆受賂而富,吾族能不窮乎。言外還有一層意思沒說,那就是你周王室如不因為幽王昏暗,天不弔周,至於二王並立,攜王奸命,我七姓王臣何至於會失去故土封邑,離鄉背井而隨平王東遷。

範宣子“使王叔氏與伯輿合要,王叔氏不能舉其契”。合要者,使其各為要約言語,兩相辯答。伯輿一方辭直,王叔無以應之,故不能舉其要約之辭也。后王叔自流亡於晉。單靖公為卿士以相王室,代王叔。

《左傳》記載了這段史實,詳雖詳也,然未能細述隨平王東遷七姓者為何七姓,也未能細舉伯輿何姓也。毛天哲曰,瑕禽因言而記國史,伯輿無言而失其姓,何哉?竊以為史家記其時代事,當時雖簡卻以為具備,若七姓從王者何七姓者,估計當時人皆知,故不詳記,然千年以下,後人卻不可盡知其所以然也。若瑕禽者,伯輿之家大夫,擬或與伯輿亦同姓,然兩者其姓氏皆失考,史記有失也。不過伯輿之祖既為隨平王東遷七姓之一,以此往溯亦或可知其姓也,故哲不吝學識淺陋,試為之剖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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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端臨《文獻通考》

《左傳·襄公十一年》又載有“七姓十二國”,杜預注:“晉、魯、衛、鄭、曹、滕,姬姓;邾、小邾,曹姓;宋,子姓;齊,姜姓;莒,己姓;杞,姒姓;薛,任姓。實十三國,言十二,誤也。”奈何杜預前後兩注矛盾焉,前注云七姓為王臣,“主為王備犧牲,共祭祀。”若茲,則後注中非姬姓國君豈能與周王共祭祀哉?況且左傳所稱十二國皆貴為諸侯,豈是王叔陳生的家宰嘲諷的“篳門閨竇”之族。唯有西土王臣“俾失其民,墜命亡氏,踣其國家”者,才會淪落到“篳門閨竇”的境地。如瑕禽所云,隨周王東遷之王臣,雖盡失地失民於西土,蒙周王騂旄之盟之恩,而爵未失(世世無失職)。是以瑕禽用七姓括之,此為典籍中以氏稱姓始。故可知,七姓者惟指西土失地之王臣,且為姬姓王室之內親是也,非杜預所指“姬、曹、宋、姜、己、姒、任”此古七姓也。

馬端臨《文獻通考》敘述春秋列國傳授本末事蹟(正文·卷二百六十四·封建考五)中提到:“右周、召、劉、單、祭、凡、蘇、毛皆王畿內之國,世為王卿士。先王之時,諸侯之有功德者,則入輔王室。如成王時,召太保、芮伯、彤伯、畢公、衛侯、毛公為六卿,召、畢、毛皆兼三公,齊侯呂伋為王虎賁氏。後來如衛、鄭二武公亦入為王卿士,皆外諸侯也。東遷而後,王室微弱,號令不能行於畿外。春秋之初,鄭與虢尚迭為卿士,然爭政怨怒,至於交質、交惡,稱兵構逆,王夷師熸,而名義蕩然矣。其後虢為晉所滅,鄭亦不復聽王室之令。齊、晉迭伯,而列國之所為奔走後先者,知有盟主而已。王室之政,付之畿內食采邑之小國。然溫已叛去,其地入於狄與晉。凡、祭僅再見於隱、桓之間而已,後不復聞,惟周、召、劉、單世執王室之政柄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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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叔鄭公就是貴為文王幼子、武王母弟、成王小叔父的冉季

據《文獻通考》所論,世為兩週王室卿士者,無過周、召、劉、單、祭、凡、蘇、毛也。馬端臨所指蘇氏者,概指稱蘇忿生及其後人,典出《左傳》成公十一年說:“蘇忿生以溫為司寇。”因杜預注:“蘇忿生,周武王司寇蘇公也。”故後儒皆信以為真,以訛傳訛至今不墜。然哲以為杜預注誤人不淺,原文的意思是蘇忿生僅為溫邦邑司寇,豈是周王室司寇焉。

“昔周克商,使諸侯撫封,蘇忿生以溫為司寇,與檀伯達封於河。蘇氏即狄,又不能於狄而奔衛。”撫封,杜預注:“各撫有其封內之地。”哲以為杜預此注又錯矣。撫封,實為“安撫鎮守”之意。整段話的意思是“周王朝克商後,要求各地諸侯安撫鎮守其封內之地,蘇忿生在溫為司寇,與檀伯達共同閉守於河上,蘇氏(蘇忿生的後人)竟投降了狄人,卻又不能容於狄而投奔了衛國。”可知蘇忿生安撫鎮守的物件是其封邑邊境的狄人,其職責豈是周王室司寇之職乎。況蘇氏為已姓,非姬姓王親,何談與周王共祭祀,蘇氏為周武王司寇說本是杜預的無稽之談,故蘇氏絕非從王七姓之一。

哲以為,從王東遷之七姓,周、召、劉、單、祭、凡、毛是也。周為公爵,劉為子爵,故皆可排除。伯輿王叔陳生爭政的結果是單靖公以代王叔相王室,故伯輿為單姓亦可排除。凡、祭皆周公之後,而伯輿不僅與王叔陳生曾爭政,與周公楚也曾爭政,事見《左傳。成公十一年》:“周公楚惡惠、襄之逼也,且與伯輿爭政,不勝,怒而出。及陽樊,王使劉子復之,盟於鄄而入。三日復出,奔晉。”(王既復之而復出,所以自絕於周)。可知伯輿情理上亦非凡、祭之後也。又左傳載,成公八年,王使召桓公來賜魯公命。故可知同時期召氏為執宰,為公爵,伯輿非召氏一族亦明也。七姓排除六,故哲以為,伯輿是我毛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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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舁(輿)簋銘文

清人劉體智舊藏有西周毛舁簋,銘文見著於【總集】2588,【三代】8。15。1,【小校】8。20。3,【貞松】5。31,【周金】3。60,【善齋】8。70。臺灣史語所今藏有此銘文拓本,學者謂其為西周晚期之物。因銘文中毛氏名字難以隸定,多以舁字上部“臼”中多加一豎而名之,故學者稱引甚為不便,考證論述者亦少。此正是孔夫子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之謂也。然哲以為,此簋器主正是左氏傳中與王叔氏、周公楚爭奪執政權之伯輿也。

前輩學者對此字的辨讀已接近真識,只差臨門一腳而已。舁字,《說文》解釋謂“共舉也”。清段玉裁『說文解字注』雲:“謂有叉手者,有竦手者。皆共舉之人也。共舉則或休息更畨。故有叉手者。”《康熙字典》中對舁字的解釋是:“《徐曰》用力也。兩手及爪皆用也。”兩者的解釋並無矛盾之處,皆所謂“手足並用共襄一事”爾。而“輿”字蓋由“舁”字演化邇來。《說文》解“輿”謂“車輿也”。此釋並不甚妥切,故清段玉裁展開解釋謂“車輿謂車之輿也。攷工記:輿人為車。注曰:車,輿也。”然段說亦似是而非,未得真義爾。所謂“輿人為車”,實舁、車二字合併造一字爾。本義是共舉造車之人也。亦謂專注造車之人爾。輿字本質上還是與舁字同義的,只不過所襄助物件突出為車而已。輿、舁二字音同義通,可互借。

至於後世將“輿”視為車中載物處為其引申意也,輿為人所居,故可獨得車名也。察簋中銘文,毛之後一字正是舁字,而輿通“舁”,故簋器主為毛舁,自不必舁字上部“臼”中多加一豎而名之。銘文中看似多加的“一豎”是指示符號也,指共舉所襄助之物件爾,其意義與後有的“輿”字中“車”字構件表述含義類似。

哲將毛舁(輿)簋銘文釋讀為:“隹(維)六月初吉/丙申,毛輿乍(作)/寶簋,輿其(祺)子子/孫孫萬年永寶用。” 考之所見西周毛氏族彝器銘文中,舉凡毛氏稱謂非公即伯。然在此銘中,毛輿並無爵稱。此正與毛氏在東周時有過失爵一事有關,《左傳。宣公十五年》載:“王孫蘇與召氏、毛氏爭政,使王子捷殺召戴公及毛伯衛,卒立召襄。”事後毛伯衛後裔命運何如,史載不詳。以哲推測,當被奪爵失官,此簋器主毛輿或即毛伯衛之孫也。衛被殺後或曾被奪爵去官,迨至孫伯輿時始復。故伯輿與王叔陳生爭政時,被王叔家宰譏嘲為篳門閨竇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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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就是毛伯輿的孫子毛伯得

能讓周公楚爭政不勝怒而出走晉國的人,其家族身世當然不會是等閒之輩,王叔陳生的家宰說伯輿之族是蓽門閏竇之人,或是對歷史的無知,或是誇張之談。何況伯輿之祖能“為王備犧牲,共祭祀”,則必是周王族懿親。七姓之中,維召、毛因與王孫蘇爭權被殺,或有過失爵或失職,才最可能淪為“篳門閨竇”之人。故以此論之,左傳之伯輿與毛舁(輿)簋器主為同一人無疑也。

毛氏一族,貴為文王太姒嫡系子孫,迄自冉季載(毛叔鄭)胙土於次子中旄父派氏為毛,終至西周幽王失國而被迫流離東土前,皆至為顯赫,世為王室卿士。吾毛氏也,文王嫡孫,冉季(叔鄭)之後,文武懿親,班簋是證。昔在西土,毛懿公統帥周師,平亂東夷,位居三公,列顧命六卿,跡在班簋,事在尚書。毛伯囧(爽)位居大正,班簋銘文、《逸周書》互明。毛公班佐政穆王,勤勞王家,位居三公之職,《穆天子傳》、《清華簡。祭公之顧命》、班簋銘文可以互證。毛伯遣帥師敗荊人於泲,史蹟垂於《竹書紀年》。夷王時,王命叔父毛公歆治理邦家內外,給毛公予宣示王命之專權,毛公鼎已銘記不朽。至於宣、幽之際,《詩經・烝民》之仲山父、《詩經》他篇所載“皇父卿士、南仲大祖、家父作頌”者,皆自吾毛氏先祖也。自毛父叔鄭(冉季載)以下,司徒、司空、大正、週六師統帥等王官卿士要職皆由毛氏子嗣交替任職。至於厲、宣、幽,更為太宰、太師、尚書,王權專命,政由己出。可謂“肅肅王命,毛氏將之。邦國若否,毛氏明之。”毛氏一族先祖累世勤勉西周王室,功在勳府,彪炳春秋。

武王克殷,成王靖四方。康王息民,並建母弟,以蕃屏周,亦曰:“吾無專享文、武之功,且為後人之迷敗傾覆而溺入於難,則振救之。”王子朝《使告諸侯書》中說的很是明白,不論是文武周王,還是成康之際大肆封建,都是緣於像康王所慮的那樣,在“後人之迷敗傾覆而溺入於難”時,希望宗族兄弟能“振救之”。這不但包含於各諸侯兄弟國之間的相互援救,也包含王室後人出現“迷敗傾覆”時諸侯親國對王室的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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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氏東周采邑位置示意圖

幽王昏若,天不弔周,驪山一戰,身死國滅,葬送了西周王朝。平王東遷,民失其所,公失其位,鼎埋黃土,斯文不在。

據邰氏姜先生研究:西周滅亡的宗周大戰實際是同時進行的畢邰之戰和驪山之戰。在西部,申呂家族聯合犬戎與西六師的京師、豳師和盩師激戰於邰地,結果是外戚家族取勝,西周滅亡。在東部,鄫侯家族聯合犬戎與西六師的洛師、鎬師激戰於驪山之北,結果是外戚家族戰敗,鄫國滅亡。兩個完全相反的戰爭結果導致了特殊的“東西割據、雙王並立”的對峙局面。

哲以為確實如此,經此一戰,畢公家族基本上全族覆沒,僥倖逃出的畢萬隻是畢公家族的一個小宗後生,後歸附晉國,因戰功得封魏地,得氏為魏,後子孫魏斯與韓、趙三家分晉建立魏國。召公家族、周公家族、南鄭家族、鄭桓公留守家族亦均遭受了重創,毛公家族因皇父於幽王五年委政自逸,率子嗣族人“作都於向”,避開了政治漩渦移居東土王畿之向邑(今濟源附近)而得免禍,但也揹負了未能及時出手挽救周王室頹敗的罵名,招致王室怨怒,這一政治枷鎖直接導致了在東周時期毛氏族人在王室一直未能繼續擔任執政一職。

二王並立結束,平王東遷後,毛公皇父子嗣迴歸周王室任職亦是情理中事。進入東周後的毛氏一直在試圖恢復自己往昔的執政卿士地位,故典籍裡屢見毛氏族人與其它王族卿士爭奪執政的記載。著名的就有三、四次,如毛伯衛與王孫蘇爭權,毛伯輿與王叔陳生、周公楚爭政,毛伯得佐助王子朝爭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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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毛氏遷徙示意圖-新

東周以降,王室衰微,鄭莊公率先抵抗王師並射傷天子之後,周王室幾近名存實亡,天子權威一落千丈,“周之子孫日失其序”。平王之昧,竟至於有“周鄭交質”;桓王之懵,有“繻葛之戰”為憑;莊王之法漏吞舟,竟有冊封殺兄自立的魯桓公之命;僖王列晉武為侯,而賞僭於竊國。天子昏黯,卿士自保,王庭無良佐之才,王室內部接而連三地發生“王子之亂”,以至於王子朝之亂後,王室更是一蹶不振,竟衰弱到了無法與諸侯互通的地步,一代不如一代,周王權已名存實亡,歷史轉入戰國時代。

毛天哲渭然嘆曰:毛氏爭權,豈為己乎?其在公也。考稽史實,但凡有毛氏佐助王室者,皆政治清明,天下太平,王室妥靖。如成康之治、穆王功烈、宣王中興。吾毛氏數次爭政,皆欲拯救王室迷敗傾覆之難也,然史籍竟不顯吾先祖伯輿之姓氏,連帶老子(毛伯得)也被認作他姓,哲甚哀之。今既明矣,自當顯揚先祖懿德於天下,俟後毛氏子孫世世代代永記。

後記:與周公楚爭政者,《左傳》中寫作伯與(與)。《正義》曰:本亦作“輿”。蓋與輿二字易訛。又《左傳·僖公二十八年》:“周襄王命尹氏及王子虎、內史叔興(興)父策命晉侯重耳為侯伯。”而劉向《說苑·復恩》記雲,周內史叔輿聞之曰:“文公其霸乎!昔聖王先德而後力,文公其當之矣,《詩》雲:率履不越,此之謂也。”此二事皆在重耳受封侯伯時,“內史叔興(興)父”與“周內史叔輿”應是同一人,蓋輿與興二字又訛也。哲以為,周內史叔輿父即靈王時與王叔陳生爭政之伯輿也。毛伯衛或是其父,周襄王時其父尚存,時為周內史而不稱伯,以叔輿父稱。魯宣公十五年(前594年,周定王十三年)夏,王孫蘇派王子捷殺召戴公及毛伯衛,立召桓公襄。後叔輿父雖承繼稱毛伯,或亦曾失爵秩,周簡王或靈王時始復為卿士。

嗚呼,吾毛氏亦命運多舛歟。先祖叔鄭(冉季)貴為文王王姒嫡幼子,"奉明水"於武王克殷受命大典之上。其子毛懿公平叛東夷"三年靖東國"而側位於成王顧命六卿之列。而司馬遷竟視若不見,汲汲言冉季之後不可見,而失記毛叔鄭世家。降自東周,伯衛見殺,子孫失爵。《春秋》記伯輿之名竟一訛三變,幾失考氏名,煌煌史蹟湮於塵土,竟被譏作"蓽門閨竇"之族,不亦悲乎。

老子歸隱留《道德經》,世人莫不佩服其牛,殊不知他祖父毛輿更牛

作者:毛天哲,專注於先秦史暨毛氏文化研究。

代表作有:《古之月相定點說跋論》、《毛公鼎銘文籀釋考論》、《何為龍?能者,龍也!——破解中華龍文化的起源秘密》、《再論毛公鼎的年代曁器主名釋讀》、《“天皇伏犧氏皇策辭”真偽考證及重構》、《“戰國楚帛書。甲篇”補釋考論》、《班簋(毛伯彝)再考釋》、《大小盂鼎歷日考證兼談“年、祀”之不同》、《西周“中旄父”考證》、《七姓從王與毛氏伯輿》、《為皇父七人佞臣說翻案——兼考皇父即幽王時毛尚書》、《老子就是毛伯聃》、《虎簋蓋曆日與穆王三十年校真》、《毛氏東周采邑濟源說》等等,作品散見於網路紙刊媒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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