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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花開,緩緩可歸否」連載 17

簡介或許是自沐苡悠走後陸建勳真的想到了什麼好辦法,十天之後,二月紅就招了,說是他一個人下去的

二月紅睡過丫頭嗎

「海棠花開,緩緩可歸否」連載 17

苡悠探監,紅府易主

推開鐵門,沐苡悠便看見二月紅被綁著,白色的囚衣上佈滿血痕。沐苡悠快走兩步,替他鬆綁。

“你不該來的。”二月紅被她攙扶著,憂心忡忡的說。

“我知道我到底該不該來。”沐苡悠將他扶到床邊坐下,一隻手握成拳伸到他面前。二月紅不明所以,但仍然伸出右手放到她手下。金屬碰撞的聲音讓二月紅有點詫異。鐵彈子?

準確來說,這並不是他的鐵彈子,因為這個要精緻些,也要輕些,最適合姑娘家相較於男子而言不足的腕力了。這些,是他送給她的。

小緩緩一直不滿意自己的武功,不是覺得不夠好,而是認為不好看。女孩子家愛美,總覺得自己要麼拿著一把匕首,要麼拿著刀劍,要麼就是赤手空拳的與人對打,十分不符合自己的氣質。自從有一次見識過二月紅的鐵彈子功夫後就更嫌棄自己的武功了。

二月紅對這小傢伙也是無奈至極,耐不住她的請求,只好為她量身定做了一套鐵彈子。外表精緻,比他的要輕些,也要小些,便於她藏於袖中,面對敵人好出其不意。

這些鐵彈子,是十幾年前的事了吧。

“收好。”沐苡悠低聲說道,“抱歉,我暫時還無法救你出去。”

“沒事,不用擔心我。”

房外傳來了腳步聲,沐苡悠知道,這是她哥的。

沐苡惑好不容易趕來,別說車伕了,就連自己都累的半死不活的。沐苡惑給了車伕一筆豐厚的辛苦錢,就向監獄跑去。一路上一個人都沒有,而且四周還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氣,沐苡惑不禁擔心,自家妹妹不會真的血洗監獄了吧?

所幸一切並沒有同沐苡惑想象的這麼糟,沐苡悠在大事上還是極有分寸的。

不過二月紅受了這麼多的刑確實沐苡惑沒想到的。這陸建勳,果真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沐苡惑僅有一瞬皺眉,又立即擺出了一副漠然的樣子。開玩笑,他為什麼要擔憂一個狠狠傷過妹妹的心的男人的傷勢?自家妹妹從紅府回來後的失魂落魄他可沒忘記,現在罪魁禍首成這副樣子,他沒備著厚禮去謝陸建勳就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誠然,沐家兩兄妹是極護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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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建勳的速度不慢,與沐苡惑幾乎是前後腳進來。那獄卒還在那裡義憤填膺的控訴沐苡悠的惡行,陸建勳的副官一個耳光就打斷了他的話,接下來陸建勳的話更是令獄卒目瞪口呆。

“鬧什麼!若不是苡悠小姐,只怕我現在還被你們瞞在鼓裡!偌大的監獄就你一個獄卒,你們就是這麼看管我的犯人的嗎!”這偏袒的話,幾乎讓所有人都愣在當場。

當然了,多說是“幾乎”,那就肯定有人沒有愣住。沐苡悠冷眼旁觀,先是瞟了一眼沐苡惑,陰陽怪氣的說了句“動作挺快的。”然後又看著這一切,嗤笑一聲:“陸長官所說的犯人,是指二月紅?”

“正是。”陸建勳對沐苡悠的話有些摸不著頭腦,只覺得她說的話,必不是他喜歡聽的。

“敢問陸長官,二月紅所犯何事啊?”

“這……”沐苡惑拼命的使眼色讓陸建勳有些猶豫。

“哼,什麼犯人,不過就是不相信我的話,想透過二月紅來驗證罷了。”沐苡悠周身散發出濃濃的冷意,“陸長官,我相信我哥早就和你說過我的規矩吧。我沐苡悠向來是說一不二,既然陸長官並不相信我的話,那我沐家與你就沒有再合作下去的必要了。”

此時陸建勳是徹底慌了,沐家在長沙的勢力極大,是他的一大強助,是他與張啟山抗衡的強助,他不能失去沐家,否則,他與張啟山,再無可比性。

可陸建勳又想起了夜拾客的話:沐家與紅家本就交情匪淺,若是二月紅執意要與張啟山為友的話,你怎麼知道沐苡悠不會倒戈?

陸建勳複雜的看著沐家兄妹,看來是需要試探試探了。

“沐小姐,這件事是陸某處理不妥當,不過陸某也是太希望和沐小姐一起扳倒張啟山,情急之下才出此下策,還請沐小姐見諒。陸某這就放了二月紅……”

“抓都抓了,不問出點有用的東西就放了,不是白忙活了嗎。”沐苡悠似笑非笑的打斷他,“敢問陸長官,你們可問出什麼了嗎。”

“這……二月紅嘴硬的很,不肯招。”

“看來陸長官的手段倒也一般啊。”沐苡悠不屑的笑笑,“二月紅這件事我不會再管了,能不能問出什麼,問出了什麼,都與我無關。陸長官,沐家視你為盟友,希望陸長官不要再做出什麼令雙方不愉快的事情了。告辭。”

“我送沐小姐。”

“不必了,陸長官還是想想怎麼從二月紅口中套話吧。”沐苡悠向外走去,沐苡惑向陸建勳一拱手,然後也疾步離開。

或許是自沐苡悠走後陸建勳真的想到了什麼好辦法,十天之後,二月紅就招了,說是他一個人下去的。

不過陸建勳可不會信,拿著供詞就去找張啟山,沒想到,尹新月死活不讓他見張啟山,說是張啟山病了,陸建勳又怎麼可能信?派人日夜盯著張府,卻也的確再沒有看見張啟山。

這廂,陸建勳急著找張啟山對質。那廂,紅府已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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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皮的動作很快,也足夠張揚,震天的鞭炮聲吸引了許多人,然後,紅府的牌子便被摘下,由刻著燙金的大字的牌匾換上。陳府。原本刻著紅府二字的匾額被放在庫房的角落裡。大抵是現在的主人想著眼不見為淨吧。

除了牌匾和住在裡面的人之外,這裡一切如舊,不過二月紅的書房蒙了灰,祠堂裡丫頭的靈位被不合禮數的放在中間,廚房成了禁地,庭院中的花草誰也不許碰,陳皮每天清晨都會提著一桶水來到此處,細細回憶著丫頭教他的澆花的方法:輕輕的,一點一點的澆上去。

於是那些花草便成了陳府中除了陳皮之外最不好惹的,上次有一個不懂事的小夥計不小心碰掉了一片葉子,跟著便送了命。陳皮拿著還在滴血的九爪鉤,漠然的讓人去把那個小夥計的屍首清理乾淨。

陳皮原本是打算住睡在二月紅與丫頭的床上的,畢竟,這樣他就能取代他的師父了。可他只是踏進屋中,就感覺到了一種負罪感,一種原本不會在他身上出現的負罪感。

他忽然覺得,像當初一樣挺好的。自己只是二月紅的一個小徒弟,每天不需要想太多,每天跟著師父練功,每天偷偷看著師孃澆花,犯錯時師父肯定是要生氣的,師孃肯定是要求情的。那時的師父還是意氣風發的,師孃也還活的好好的,至於自己,至少,能安心的住在紅府中,偶爾離經叛道,偶爾尊師重道。

陳皮的嘴角微微上揚,又忽然愣住,發現自己此刻正站在師傅師孃的房中,立刻瘋狂逃離此處。

陳皮還是住在以前的房中,屋中的一切較之前沒有什麼變化,除了這屋子的主人的心。此心,怕是再難回到從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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