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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故事:女子給夫送藥,撞見他與人私通,她急中生智喝下湯藥

簡介崔淑兒知道孩子們想念爹爹,也就並不強烈拒絕,只是叮囑的說:“長慶念兒,帶你們一同去也可以,但是到了繡莊你們先在樓下等,待爹爹和了湯藥,你們再上去

好女不跟男鬥怎麼說

宋朝真宗年間,在蒼梧縣城東南方向有一個綠桑村,村中有一個勤勞善良的養蠶人叫劉可峰。但他卻是一個生世可憐的人。他的父親在他五歲那年就病逝了,家中只有守寡的母親李氏,劉可峰好不容易長到了十歲頭上,母親李氏因為常年哭泣,傷了眼睛導致雙眼盡瞎,成了盲人。

說的好聽些,劉可峰就是天選之子(天將降大任於他),背地裡村裡人卻都說他命硬。好在他已經在母親那樣掌握了養蠶的方法,就算母親看不見東西了,他還是能夠靠養蠶養活自己和母親李氏。

民間故事:女子給夫送藥,撞見他與人私通,她急中生智喝下湯藥

一轉眼,十年過去了。劉可峰剛滿二十歲,長得孔武有力,相貌堂堂,而且熱情開朗樂於助人。不論是隔壁鄰居的春種秋收,還是找貓尋狗,他都二話不說放下手中的活計,為別人忙活起來。這讓他在村裡的口碑極好。

這日,隔壁的陳嬸來到劉家,找劉母聊天。

“李姐姐,我看可峰也二十了,該議親事了。”陳嬸拉起李氏的手,說道。

“誰說不是呢!那麼大的小夥了還沒有娶親,我也正愁這個事呢!但是我們這個情況,哪有姑娘願意嫁到我家來呀?”李氏傷感的說。

“我看著可峰長相不一般,往後一定會有前途的。如果你不嫌棄我家二丫頭,就給了你家吧!兩好成一好,豈不是一件美事?”陳嬸說得唾沫橫飛。

“那感情好呀,等峰兒回來我就同他說。”眼盲已經十年的李氏,憑著記憶回想起陳家二丫頭,嫁給她做兒媳婦,那她是一百個一千個願意的。

等晚上,劉可峰迴到家。兩母子吃過晚飯,關上家門,閒聊起來。李氏挑起話頭,“峰兒,你也老大不小了,該娶媳婦了。只是娘拖累了你呀!”

“娘,你不要這樣說。娶親的事,你也不要擔心。船到橋頭自然直!”劉可峰知道母親是為自己操心,所以安慰道。

“峰兒,話雖是這樣說——,今日隔壁陳嬸同我說起你的婚事,很是上心了。”李氏面有喜色的說道。

“陳嬸?她來找你說我的婚事?”劉可峰警惕的看著李氏問道。

“是呀,她說願意把她家二丫頭許配給你。”李氏說這話的時候,額頭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了。

“哎,娘,你不知道她家二丫頭——”劉可峰話說到一半,就停住了。

“難道你是嫌棄她家二丫頭長得不好看?”李氏著急了,忙問道。

“不是不好看,是長得好——醜。”劉可峰被逼急了,說出了內心的真心話。

李氏知道兒子的脾性,如果強壓著他娶陳家二丫兒,必定會適得其反。現今唯有慢慢用言語軟化,可能還有迴轉的可能。

可是,陳家人忍不下這口氣。想著我們主動提親,劉可峰不僅不感激還嫌棄二丫頭的樣貌,拒絕娶她。

明面上陳家並沒有說什麼,私底下卻四處散播,劉可峰行為不端,與人有私情的惡語謊言。

劉可峰尚且可以忍下這些,他的母親李氏,本就憂心他的婚事,聽聞此言,便覺得劉可峰這輩子再想娶親是不能夠了。

不出一年,李氏就在悲憤絕望中死去了。

劉可峰遭此打擊,整個人都發生了改變。他不再早出晚歸的勞作,對街坊四鄰的態度也嚴肅了起來,有人來叫他幫忙,他要麼置之不理要麼就跳腳大罵。

村中有位德高望重的長輩福伯,實在看不下去,就上門來勸慰他。

“可峰呀,你還是找個事情做吧!這樣也能讓不開心的事情慢慢淡忘了,你說呢?”

“福伯,我知道您老心善,可是我現在村子裡還能幹什麼呢?就讓我自生自滅吧!”劉可峰絕望的說道。

“這樣,你到鎮上去找刺繡莊的崔老闆。就說是我叫你去的,他必定會給你找一份工作的。”福伯語氣堅定地說。

民間故事:女子給夫送藥,撞見他與人私通,她急中生智喝下湯藥

第二天,劉可峰就早早起床,帶上了簡單的行李,向鎮上走去。

因為綠桑村地處偏僻,被好幾座山阻隔著,想要去到鎮裡,劉可峰著實費了不少腳力。終於在太陽落山之前,趕到了崔老闆的刺繡莊。

只是,繡莊已經關了門。街上的行人也沒有幾個了,劉可峰壯起膽子,上前敲門並喊道:“崔老闆,開開門呀!”

敲了半天門,終於有人來開門了。劉可峰定睛一看,卻是個十五六歲的姑娘,長得白白淨淨,面容和善,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極為可愛。

“請問,你找誰呀?”還沒等劉可峰反應過來,那姑娘就聞道。

“哦,我找繡莊的老闆,他姓崔。”劉可峰有點尷尬的答道。

“爹,有人找你。”那姑娘向樓上叫道。

原來崔老闆的繡莊,一樓做生意二樓就是一家三口的住所。他聽見女兒叫,就走了樓來檢視。

待劉可峰說明來意,崔老闆示意他上樓閒談。

“什麼?相公,你要留他在店裡幫忙?”崔夫人不解的問道。

“夫人,我也知道現在艱難,但是福伯的救命之恩,我不得不報。暫且把可峰留在店裡幫忙,以後的事情再做打算。”崔老闆說道。

崔家的繡莊前半部分用來賣貨,儲存布匹。再往裡走是天井,有一口水井,廚房,茅房。走上木板樓梯,二樓是崔家三口的起居室,兩個房間相對設立,中間是茶室。

劉可峰就住在前院的堆放貨物的儲物室裡,不知是崔家的財運來了還是劉可峰是個經商人才。自他來了之後,繡莊也開始採購起蠶絲,自己加工絲綢了。

這個利潤肯定是比之前的進半成品,再繡花做成成衣高多了。劉可峰養蠶十年,一眼就能看出哪些是上等貨,哪些是以次充好的假貨。

繡莊的生意越來越好,手上有了存銀,崔氏夫婦就商議在別處買了一個兩進的院子,也免得讓獨生的女兒,淑兒,拋頭露面多有不便。

“老爺,我看淑兒也不小了,該給她找婆家了。”崔夫人開心的說道。

“夫人,你既然提起了這個話頭,我也不妨開門見山了。你覺得可峰如何?”崔老闆抬眼看著夫人,問道。

“哎呀,我們怎麼想到一處去了!”崔夫人忙起身,走到相公身旁坐下,說道。

“這樣,你去問問淑兒的意思。我去探探可峰的口風,如果都成,就在遷新居的那日連同他們的婚事也一起辦了。喜上加喜才好了!”崔老闆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十拿九穩的說道。

崔淑兒雖已十七歲,但家裡的大事小情全都是爹孃給她做主,母親突然這樣來問,她雖心中有意也不敢直說。

崔夫人見她那樣,晚上還偷偷繡那鴛鴦戲水,也就明白了。

只是劉可峰這邊有點為難。陳家二丫兒的陰影還在困擾著他,現在的他只想多多掙錢,結婚生子的事暫且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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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峰,你今年有二十二了吧?想過娶親的事嗎?”崔老闆直接問道。

“師傅,我——這個樣子,誰肯嫁給我?別害了人家姑娘。”劉可峰喪氣的說道。

“可峰,你到我這兒也有兩年了。我跟你師孃都覺得你勤勞肯幹,是個值得託付的人。我只有淑兒這一個女兒,外嫁別家我們自是捨不得。如果你能入贅崔家,就再好不過了。”崔老闆斜眼看著劉可峰說道。

要說劉可峰沒有對淑兒動心,此話也不真。只是

……

“師傅,你跟師孃的恩情,我永世不能忘。我願意照顧你們一生一世,淑兒是個好姑娘。我們的事就全權由你們做主吧!”

喬遷之喜,嫁女納婿之喜,全湊到一起。福伯見可峰這麼有出息了,也就放了心。叮囑了幾句也就帶著些許醉意回去了綠桑村。

劉可峰跟崔淑兒成親之後,繡莊的事情都交到了他手上。崔老爺崔夫人同崔淑兒住在深宅大院中,只等孫子孫女出生。

第二年冬至,淑兒果真就產下一生。闔家上下喜笑顏開,因為劉可峰還在繡莊做生意,等趕回家來,大胖兒子早就落了地,看著還在粉嫩的臉龐,劉可峰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好像之前所有的怨氣都煙消雲散了,隨即就給孩子取名為長慶。

又過了兩年,劉可峰見淑兒的肚子再也沒了動靜,就請來婦科聖手,給她醫治。

遺憾的是,淑兒在生長慶的時候,傷了根本,以後可能也難以再懷胎生育了。

得此結果,劉可峰也沒說什麼,想著可能自己就是這個命。子嗣雖淡薄,卻無法阻擋財運亨通。

崔家成了鎮上有名的富戶,這日淑兒帶著長慶上街買芝麻糕,剛打開後門,就看見一個三歲左右的小女孩坐在她家石墩子上。

淑兒不疑有他,常在此處歇腳的人有很多,她高高興興的拉著長慶出了門。

等他們買完東西,回到家時,見那個小女孩還在那裡坐著。

“小姑娘,你家裡人呢?”淑兒上前問道。

“不知道,這個給你。”小女孩遞過來一張紙,懵懂的搭道。

只見紙上寫著小女孩的生辰八字,因為家貧不得不被爹孃放在崔家門外,懇求他們能收養她。

“你叫念兒呀,好,先跟我進去吧。一個人在這裡不安全,長慶你拉著妹妹。”五歲的長慶對於這個小姑娘滿是好奇。以前都是他一個人玩,現在終於有玩伴了,可把長慶高興壞了。

晚上吃過晚飯,淑兒找到可峰,說道:“相公,今日我在後門上撿到一個小女孩。三歲,名字叫念兒,我想著既然她身世如此可憐。要不我們就收養了她吧!”

“夫人,家中的事情都由你做主,只是一件我在外忙於生意,恐怕無非給你分擔。你可別累壞了身子。”劉可峰說這話的時候,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相公,這些自然是我來料理。你只管忙繡莊的事吧!”淑兒知道劉可峰對於她不能再生孩子的事情,心中有芥蒂,忙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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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指一揮間,十年就過去了。崔淑兒兒女雙全,心滿意足,只在家中照顧年邁的父母,呵護兒子長慶女兒念兒。

繡莊跟崔宅離得並不算太遠,駕馬車只需三十分鐘,但是劉可峰不願來來回回的奔波,並不是日日回家居住。平日裡只在繡莊二樓的臥房中歇息,三五日才會一次家。

有的時候崔淑兒想去繡莊看看,也被他嚴詞拒絕,只說淑兒照顧老人孩子已經很辛苦了,就不要再操心繡莊的事了。

這日,黃昏時分,崔淑兒見丈夫還沒有回來,斷定他今日又不會回來安歇的了。就叫丫鬟把熬好的下火湯藥打包,她想親自給劉可峰送去。

剛要出門,就遇到長慶跟念兒,他們聽聞是去給爹爹送藥,都嚷著要跟著一同去。崔淑兒知道孩子們想念爹爹,也就並不強烈拒絕,只是叮囑的說:“長慶念兒,帶你們一同去也可以,但是到了繡莊你們先在樓下等,待爹爹和了湯藥,你們再上去。爹爹牙齦腫痛已有多日了,娘很是擔心了。”

長慶和念兒聽娘這樣說,哪有不答應的道理,高高興興的跟著崔淑兒上了馬車。

馬車行至繡莊後門,停了下來。崔淑兒先下了車,帶著湯藥,想要叫門。卻發現後門只是虛掩著,並沒有鎖。

她進到院子見店鋪裡的夥計都不見了,崔淑兒不疑有它,只是想著:這些懶鬼,又不知道去哪裡逍遙去了,等會一定要告訴相公,罵上他們幾句才行。

躡手躡腳的上了樓,一來崔淑兒不想吵到劉可峰,二來也想給丈夫一個驚喜。

待她剛想掀開門簾,就聽見房裡有動靜,“峰哥,我跟你這麼多年了,你什麼時候才能給我一個名分呀?”這是一女子的聲音。

“王姐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崔家的上門女婿,你進到崔家能有什麼名分。”劉可峰喪氣的說道。

“你跟她崔淑兒有一兒一女,難道還不能在崔家頂門立戶,說話算數的嗎?”那女子越說越帶勁。

聽著聲音,這個女子比是隔壁的王寡婦無疑了。

“長慶是我的兒子,念兒只是崔淑兒撿來的野孩子。而且她早已上了身子,以後都不會再有生育了。你想,崔家能讓你入門嗎?”劉可峰像是洞察了一切人心,篤定地說道。

“那你就沒想過和離?”王寡婦想用言語激他,邊問道。

“和離?想都不要想,那時我只能是光著身子,淨身出戶了。王姐兒,到那時你養我呀?”劉可峰打趣的說道。

屋外的崔淑兒把屋裡私通的兩人的話,聽的真真的。人心隔肚皮呀!幾年的功夫就能把那樣好的男兒,改造成這樣不堪的樣子。想來夥計們也是劉可峰事先放他們出去玩樂了,留著後門便於王寡婦進來。

上個月崔淑兒好心說要給王寡婦說親,那通身的綾羅綢緞,金銀釵環,讓崔淑兒看得眼花繚亂的。想來劉可峰給了王寡婦不少銀錢。

此時,崔淑兒並不想把事情鬧得人盡皆知。她要為一雙兒女保住顏面,她輕輕地退了出來,站在樓梯上。默默地端起湯藥一飲而盡,出門登上了馬車。

“長慶念兒,你爹爹剛剛喝過了湯藥,只覺得身子乏。你們就不上去吵他了,等他好了再來吧!”崔淑兒勉強的在嘴角擠出了一絲笑容,說道。

“娘,我們都聽到了。你別一個人撐著,我跟念兒都長大了,明善惡知黑白的。”長慶安慰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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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孩子,往後你要更加的疼愛念兒才是。念兒,不要有心理負擔,娘會一直這樣的呵護疼愛你的,不要有顧慮。”崔淑兒拉著長慶的手,又摟著念兒的肩,說道。

過了三日,劉可峰迴崔宅了。那時崔淑兒正在卸釵環,見相公走進來也並不理睬,自顧自的忙活著。

原來,那日之事駕車的馬車伕早就告訴了劉可峰。他拖拉著想對策了,打定了主意無非是回家被痛罵幾句,跟王寡婦斷了來往也就沒事了。

“娘子,近日家裡沒什麼大事發生吧?”劉可峰嬉皮笑臉的問道。

“可峰,你我夫妻十六載,現在長慶都有十五歲了。我敢說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想著你正是壯年,我這病身子也著實與你不相配。我們和離吧!”崔淑兒堅定的說道。

“淑兒,你說的哪裡話。你只是不能再生養了,礙不著我們夫妻之事。”劉可峰有點慌張,忙回道。

“繡莊歸你,宅院歸我。家中存銀兩千兩,一人一半。”崔淑兒像是沒有聽見劉可峰的話,自顧自的說著。

這下劉可峰可就盤算了起來,有繡莊就不怕以後沒錢掙,一千兩銀子足夠買個宅院的了。只是長慶恐怕崔家不會放手,就隨他吧!反正他姓崔不姓劉,以後娶了妻還怕沒有孩子嗎!

“淑兒,你既然如此說。我也不能強留,只是爹孃那裡

……

”劉可峰似有顧慮的說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他二老現也是三病五災的。你又是習慣不回家的,我只說你忙於生意也就搪塞過去了。”崔淑兒給劉可峰打點好,送他出了崔宅。

長慶和念兒知道母親心中的苦,更是乖巧聽話起來。家裡的大事小情,他們能幫的也就幫了。

只是崔家老兩口,不出一年就雙雙病逝了。崔家派人來請,劉可峰早就把當年的恩情拋到九霄雲外了,不肯來見最後一面,連出殯捧牌位都是長慶做的。

念兒日日陪著崔淑兒,生怕母親一時想不開尋了短見。

“念兒,你不要擔心。娘還沒有把刺繡的技法全部交給你。娘是不會有事的,女子如果沒有一技傍身,以後遇上艱難險阻就更好了。”崔淑兒強撐著坐了起來,她擔心這個可憐的孩子。

“娘,你不要擔心我。有你和哥哥在,我不怕。”念兒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滴一滴的掉在床榻上。

另一邊,劉可峰有了繡莊又有了大量的銀錢,私慾更甚。王寡婦他不找了,就去青樓找姑娘。店裡的生意倒是被王寡婦把持了。

幾十年的老顧客一開始還只是生疑,次次來都見是王寡婦接待,慢慢的也就都不好了。這王寡婦喜歡用媚眼勾人,這要是勾到自己相公身上那還了得。

繡莊的生意一落千丈,劉可峰有日日流連青樓,還染上了髒病。他求到王寡婦這裡,一開始還盛情招待,等到兩人上了床,看到他身上的膿瘡,王寡婦立刻就把劉可峰踹下了床。

“王姐兒,你我相好一場。我求你最後一件事,把我送回綠桑村吧!死也要死在自家的土地上。”劉可峰悔恨的說道。

王寡婦聽他此言,也就找了一個拉貨的,讓他把劉可峰拉到綠桑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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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又是一年,長慶十七歲了,念兒也十五了。這日,家丁急衝衝的進來,說綠桑村的福伯有口信傳來。長慶聽了很是猶豫,要不要告訴母親了。

“長慶哥,還是讓母親自己決定吧。”念兒說道。

“好,我們進去告訴母親。”長慶拉起念兒的手,走進了母親的房間。

“他千錯萬錯,終究是你們的父親。你們去見上最後一面也好。我跟他夫妻一場,也應去見上一見。”崔淑兒說道。

“娘,你就不要去了。山高水遠的,何苦受那罪呢?”長慶疑惑不解的問道。

“就這麼定了,明日我們就出發。”長慶知道母親的脾氣,也就不再所說。

跟念兒打點出門的東西,錢糧家丁馬伕。

馬車飛快,不到中飯時分,崔家一行人就到了綠桑村。村口等待他們的正是福伯,大家見面後寒暄了一句。

福伯嘆道:“昨日叫人去給你們傳信,誰成想,可峰昨天夜裡就死了。想來他也是沒臉見你們。只是他臨終還掛念著孩子們,想著長慶和念兒能成婚,他也就死而無憾了。”

“福伯,可峰一世就是敗在了色字上。既然他已去世,就讓孩子們為他披麻戴孝,盡最後一點孝道吧!”崔淑兒言辭懇切,淚眼婆娑。

“好好好,就把他葬在他孃的墓地旁吧。也好讓他們有伴。”福伯擺擺手,不再言語。

等忙完劉可峰的喪事,崔家就忙著打點行裝回去了。長慶把福伯拉到一旁,曬給他一個布袋。福伯摸了摸,知道里面必定是銀子,就推辭不肯收。

“福伯,你老是好心人。這些銀兩是贊助給你做好事的,你老就別推辭了。”長慶動情地說。

福伯拿著布袋,看著漸漸遠去的馬車,不禁流下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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