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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娶過兩任老婆,一個在草叢裡,一個在殯儀館

簡介石頭在當地公安機關對馬麗進行了人員資訊研判,發現她是安徽亳州本地人,登記工作地址是一家醫藥材料公司,個人資訊登記已婚,配偶是曲品德

如何找到真正的手工代加工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山中發現一具女性遺骨,死者名叫

石媛媛。我們打電話給石媛媛的丈夫

曲品德,

曲品德居然稱:

“石媛媛不是我的妻子,你們打錯電話了!”然後掛了警察的電話!

曲品德肚子裡揣著什麼藥?這人身上疑點重重。我和同事

石頭一路調查,查到曲品德曾在

亳州住過一年……

我娶過兩任老婆,一個在草叢裡,一個在殯儀館

我倆來到自來水公司查詢繳費資訊,發現在曲品德所住的房屋繳費人員登記的名字叫馬麗,這個發現讓我們看到了希望。這是我們在亳州發現的惟一的一個與曲品德有聯絡的人。

石頭在當地公安機關對馬麗進行了人員資訊研判,發現她是安徽亳州本地人,登記工作地址是一家醫藥材料公司,個人資訊登記已婚,配偶是曲品德。

這個馬麗原來是曲品德的妻子。看來曲品德來到亳州重新又結了婚,開始了新的生活。不過這時石頭也查出了一條資訊,那就是曲品德有一條飛行記錄,他乘坐飛機去了德州市。

我聯絡了陳國濤和喜子,讓他們直接趕往德州市,而我和石頭繼續留在亳州。我們打算先找到馬麗,從側面瞭解曲品德的近況。我們兩邊一起行動,但是結果卻又一次出乎我的意料。

我和石頭來到馬麗登記的工作地點,發現這家公司在八個月前就解散了。好不容易聯絡上一個曾經在這工作過的員工,他告訴我八個月前,馬麗突然就不來了。

我又問了公司的狀況,這個人說公司主要是給藥廠供貨,靠馬麗在本地的關係效益一直不錯。所以馬麗不幹了,他還覺得挺可惜。

提起馬麗,這個人能說出不少事,但是對於馬麗的丈夫他則沒有任何印象。他說只知道馬麗結婚了,但是很少提過她的丈夫,他也從來沒見過。

馬麗父母雙亡,又是獨生女,連密切的親戚都沒有,找了幾個小時都沒有線索,最後我們又返回曲品德的住處。找到馬麗的鄰居詢問,結果鄰居說已經七八個月沒看見馬麗了。

馬麗消失了!無論我們聯絡到認識她的人,還是從各個電腦系統上查軌跡,這八個月以來馬麗的資訊都是空白。正在我和石頭撓頭時,陳國濤那邊傳來訊息,他們把曲品德找到了。

陳國濤說,曲品德是在一棟賓館門口被他抓住的,現在已經帶回陳國濤所住的賓館房間控制。我讓石頭留守調查馬麗的行蹤,自己趕赴德州,在賓館裡見到了曲品德。

曲品德剛滿四十歲,但身材勻稱,沒有中年男人的啤酒肚,看著也很年輕,短頭髮,但梳的錚亮。他見我盯著他,面露微笑,眼神毫無遮攔、目光如炬般地回望著我。

他這股微笑讓我感覺很彆扭。我費盡辛苦來找他,按照常理他應該表現愧疚或者是驚慌,結果現在他似乎是做好了準備在等我的出現。

我正打算問他馬麗哪去了,這時手機響了,是石頭打來的。

“你見到曲品德了嗎?”石頭問。

我說:“剛見面,還沒開始問他呢。”

石頭舒了口氣:“你別問關於馬麗的事情。我剛才查出來曲品德賣的那套房子的房款去向了,顯示匯到了一張存摺上,現在誰會用存摺收錢?我懷疑曲品德離開亳州就是怕被咱們發現馬麗消失的事情。如果你問了,只怕會引起他的警覺。”

房款匯到存摺上?存摺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不用帶在身上,可以隨時用身份證來補,現補現用。曲品德用存摺收房款,可能是不想讓別人知道這筆錢。

我問了下陳國濤,他們在找到曲品德的時候對他的隨身物品進行了檢查,沒發現有存摺。我想起了石頭對我說的話,雖然我們的工作是追查事情真相,給出一個結果,但事情本身卻有著不同的原因,這往往是關鍵。

我把將要發出的聲音生生的卡在喉嚨裡,張開嘴咳嗽了幾聲。

馬麗人哪去了?這是我想問的話。本來我找他是想問關於石媛媛的問題,但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變化。馬麗不見了!可看著曲品德的樣子,我猜他早想到我會問什麼,不然他為什麼要離開亳州?

也許他離開亳州,還真是為了避免讓我們發現馬麗不見了。之前我給他打電話是為了石媛媛的事情,既然如此,不如將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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