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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意外懷孕後男友失蹤,我灰溜溜回到老家,挺著孕肚嫁給發小

簡介貝遲一直沒有睡,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地等著,有好幾次想給許向北打電話

越來越6是什麼意思

故事:意外懷孕後男友失蹤,我灰溜溜回到老家,挺著孕肚嫁給發小

得知我結婚的訊息後,前男友又忽然找到我,想複合。

我剛說出拒絕的話,可下一秒,便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我躺在他的床上。

1

距離貝遲再次出現在西街,已經相隔了五年的光景。

五年,足夠發生許多翻天覆地的事情。

她自五年前離開西街,當時不過十七八歲的青澀模樣,如今再見,竟足足憔悴蒼老了十歲一樣。

貝遲從小就是西街的傳奇,自幼頭腦聰穎,讀書很好,科科考第一,長得也美麗動人,當時以全縣第一名的成績考入鄰城的重點大學,風光無限。

沒想到多年後她回來,不僅沒有衣錦還鄉,還……

貝遲掩掩藏藏了一路,但鬆寬肥大的衣服下、日益隆起的肚子始終掩藏不住,招惹了不少好奇的目光。

她一直低頭走路,也不知道撞著了誰,頭頂驀地傳來一陣驚呼:

“這不是老貝家的閨女嗎?”

西街本來就很小,小得不過幾分鐘的功夫,所有人都知道貝遲迴來了。

貝遲慌慌張張地快步走回家,年久失修的老房子瀰漫著一股腐朽的味道。

她微微顫顫地站在門邊,很久不敢邁腿走進去。

直到聽到父親的一聲吼,貝遲整個人才回過神來。

兩老的臉上神色複雜,對貝遲這個寶貝女兒,不是不失望的,不是不傷心的。

貝遲這幾年編造的謊話實在太多。她跟父母謊稱自己在重點大學過得多姿多彩。

謊稱她每一個學期都毫無懸念地拿到最高的獎學金。

還謊稱還沒畢業早早就有不同的國企朝她丟了橄欖枝,讓她去他們的公司實習……

但現在,她自知自己闖了彌天大禍,怎敢繼續說謊話欺騙兩個年過六旬的親人。

她大學沒有讀完,學習成績一落千丈,學分都沒有修夠;和男友在校外同居,不小心懷了孕被學校發現,勒令退學;

男友更是在這個時候狠心地拋棄了她。走投無路的時候她也想過尋死,但轉念想到肚子裡還有一條新生命。

硬是不敢做傻事,不管不顧買了回家的火車票,風塵僕僕地回來了。

父親卻沒有想過要對貝遲憐香惜玉,更不在意她肚子裡的孩子。

抽起掛在牆上的藤條“呼哧”一下就甩了下來。他抽打她的頭、她的臉、她的手、她的背……

母親哭倒跪在一邊求情,貝遲閉著眼流著淚。

只一心一意盼望父親最好就是在這個時候抽死自己,死在最親的人手上,未嘗不是一種解脫。

誰也沒有看到,門外的男人是什麼時候闖進來的。

貝遲只看到一抹身影快速地籠罩了下來。

這個男人一手抓著父親握在手中的藤條,一手把她拉到自己的身邊。

因逆著光,貝遲抬眼看過去的時候,沒有立刻把對方認出來。

“貝遲。”

一個熟悉但遙遠的名字從貝遲的腦海中炸起,她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是他。

下一秒,這個男人朝她露出她記憶中最深惡痛絕的笑容——

是那種邪氣帶著不羈的壞笑,嘴角斜斜地上翹,像痞子一樣——的時候,她的臉色“唰”地一下更蒼白了。

“許向北。”

幾乎是毫不遲疑地,許向北把貝遲從地上抱起。

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幹嘛,整個人像是被掏空了一樣,大腦一片空白,也不知道下一秒自己該怎麼辦。

幸好,許向北都替她快速做了決定,趕在貝遲的父親追出來之際。

許向北已經把貝遲丟到自己的房車上,用力踩下油門。車子立刻飛奔而去。

車子很快開出了西街,貝遲剛剛一直忍著沒有掉淚。

這一刻她的眼睛卻彷彿壞掉了的水龍頭一樣,不停流淚。

許向北一直沉默地握著方向盤。她打從側面看他,他比從前長得更高更瘦,一張臉輪廓分明。

只是,貝遲無法想明白,在她最艱難和不堪的時候,為什麼還會遇到他。

“許向北,”

貝遲終於一點一點地尋回自己的理智,這個時候,她最該擔心的是這個男人到底會帶自己去什麼地方才對。

以往的恩怨,應該暫時放在一邊。“你到底要把車子開到什麼地方去?”

“民政局。”他只篤定地應了一下。

什麼?

再看他,許向北的嘴角又掛上那種壞壞的笑容。他這次把臉轉過來,一雙清明的眼盛滿繾綣的柔情。他認真地看著貝遲的眼,一字一頓地道:“我們結婚吧,貝遲。”

是明明白白的肯定句。

2

二十二歲的許向北,終究和十五歲時候的他顯得不一樣。

那時候貝遲怕極了他。整個西街沒有人不知道許向北的名字——

因他是西街出了名的壞少年。逃課、打架、抽菸、考試作弊、公然在課堂上挑釁老師,還不怕死地捉弄老校長……

這樣的事情,於他來說不過是最家常便飯的事情。

貝遲當時一直覺得,她和許向北的關係,就像世界上南極和北極的距離。

一個位於好學生的尖端,另外一個則處於壞學生的最底層。

只是這個壞少年卻從不正眼看過身邊的鶯鶯燕燕,只把目光放在好好學生貝遲的身上。

他喜歡她,喜歡得直白又熱烈。

他每天天沒亮就守在她家門前,等她出來就把熱騰騰的早飯塞到她手上。

每次下課他會趁著課間時間,大搖大擺地走到重點班的門前,大聲叫貝遲的名字,覺得好笑地看著她因驚慌失措而迅速漲紅的一張臉。

放學後他又會騎腳踏車慢慢跟在她的身後,看到她和別的男同學說上超過三句話,他會在事後跑去嚇唬對方……

貝遲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度過三年的高中。她是怕他,又討厭他。

她明明看到有那麼多的女生喜歡著許向北,但他偏偏不為所動,還跟所有認識的、不認識的人揚言,他只喜歡貝遲一個人。

直到高考結束的那個晚上發生的一件事,讓貝遲對許向北徹底心寒。

貝遲跟著同班同學去吃飯去唱歌,沒想到許向北也在,不過是隔壁包廂的距離,她上衛生間的時候遇到喝得爛醉的他。

她想避開,他偏偏欺身過來。她知道他喝醉了,怕得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直到他兵荒馬亂的一個吻從天而降……

那是貝遲的初吻,那無比珍貴的初吻,竟不明不白就這樣被奪了去。

她狠狠地扇了許向北一個耳光,像電視劇裡演的那樣。

看著自己打得通紅的一張手,她的眼淚簌簌地往下掉。許向北頓時清醒了,不論他怎麼道歉,貝遲硬是哭著推開他。

事後這件事被當做是茶餘飯後的笑話在整個西街傳開了來。

直到她收到大學錄取通知書,直到她以為自己從此可以逃離西街還有許向北。

直到她以為她人生的新旅程就此美滿地展開……

貝遲的意識始終混沌,房車終於停下來,她被許向北強硬地拖下了車。

她抬眼,果真是到了民政局,只是不知道許向北用了什麼手段,把貝遲那一本戶口本騙了過來。

她從始至終不發一言,她想到的,想必許向北早就想到。

自打她決定把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自打她決定回來西街跟父母坦誠一切開始。

她就明白,肚子裡的孩子終究需要一個爸爸。

未婚先孕這樣的事情,在小小的縣城裡會成為他們貝家一直都抹不去的汙點。

只是,她沒有想過,“爸爸”的人選會突然變成許向北。

“你會後悔的。”突然,貝遲伸手拉住了許向北的手臂。

也是幾年前,貝遲隱約從別人的口中輾轉得到許向北的訊息,說他高考落了榜。

去了深圳還有廣州等大城市打工,搗鼓起鋼材生意。

不用兩年時間真把生意給做起來了,還做得有聲有色,自此發了財。

明明是一個沒有讀過大學的男人,卻比大部分考上大學的同齡人都要優秀和出色。

“我為什麼要後悔?”他似有點吃驚,連忙又補充一句,“我求之不得。”

貝遲定定地看著他。

她深深明白,現在的她,根本配不上曾經的壞少年許向北。

下一秒,許向北把手伸了過來,用力地握緊她的手:

“跟我結婚,也許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他

深情地懇求她。

過了很久,貝遲想不到任何拒絕的理由,終於慢慢地點了頭。

3

領了結婚證以後,許向北一刻也不敢怠慢,他很快就給貝遲辦了一場聲勢浩大的婚禮。

當然,婚禮並不在西街舉行,地點定在鄰城一家五星級的酒店裡。

他還自掏腰包包了好幾輛大巴,把西街所有的街坊都專車接送到酒店去。

貝遲有點不敢置信重回西街以後所發生的一切。

她甚至都很久沒有好好裝扮過自己了。

婚宴開始前她被幾個姑娘梳洗打扮了一番。

她愣愣地看著鏡子前彷彿煥然一新的自己,不知該笑還是該哭。

這時,許向北一身西裝地走進來,其他人立刻識趣地走了出去,把空間留給他們二人。

鏡子前的許向北器宇軒昂、丰神俊朗,貝遲難得地朝他勾了勾唇角,道:

“謝謝你,不僅謝謝你跟我結婚給我這麼豪華的一場婚禮。

還謝謝你在我爸媽面前幫我求情,讓他們原諒我……”

許向北走到她身後,雙手扶著她的肩。他低頭,把嘴唇印在她的額頭上。

貝遲不自然地瑟縮了一下,腦海裡驀地閃過多年前酒醉的許向北強吻自己的畫面。

她說:“向北,我還不習慣……”

“對不起,是我的不對……”許向北輕鬆一笑化解尷尬,

“婚宴要開始了,我們出去吧。”

婚宴接近半夜才結束,許向北被賓客灌了很多酒。

貝遲一直心裡忐忑地躺在床上,直到許向北推門而入,她神經緊繃,彷彿隨時會爆炸一樣。

一身酒氣的許向北走近她,勾唇一笑:

“我只是進來拿被鋪,我在你旁邊打地鋪睡。”

“不……”貝遲連忙坐了起身,昏黃的燈光下,她只看到他亮如白晝的眼光,

“我們已經結婚了,你又何必……”

“我怕你介意。”

“不要睡地上,容易著涼。”

貝遲連忙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不敢怠慢,主動走到許向北的身前,幫他脫掉西裝外套。

許向北也不說話,只是這樣靜靜地看著她,嘴角揚起的笑容卻越來越大。

貝遲一顆一顆地幫他解開白襯衣的紐扣,當看到他小麥色的胸肌時,她的臉上立刻躍上一陣紅潮。

許向北還是在笑,下一秒就伸手抓住她輕盈的手,放在自己唇邊,輕輕一吻。

她以為他會繼續吻下來,她連忙合上了眼睛,但身體在抑制不住地抖動著。

連眼睫毛都像蝴蝶翅膀一樣顫抖。

貝遲自己也不知道,這一刻,她對許向北的感情到底是怎麼樣的。

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還不能完完全全把自己的身心交付給他。

“貝遲,我會努力等到你完全愛上我的那一天……”

貝遲睜開眼,許向北已經禮貌地後退了幾步,脫掉西裝,換上睡衣。

“我會去書房睡。你安心睡吧,我不會打擾你。”

許向北說到做到。之後的兩個月,他和她始終相敬如賓。

他自然待貝遲極好,先後給貝遲的父母在臨城購置一所房子養老,還花了一筆錢給他們貝家在西街的老房子修葺一新。

貝遲的肚子越來越大,許向北特意請了兩個傭人,二十四小時輪流照顧她。而他卻很忙。

生意做得越大,自然要滿世界地跑。他一週裡面只有一兩天會回家睡覺。

貝遲覺得,這樣減少見面,其實對大家都好。

但許向北對自己的關懷和情意,卻像一場四月的春雨那樣,無聲無息地滋潤著自己的心頭。

久而久之,他不在家的那一段時間,貝遲會不自覺地想起他。

偶爾會接到他打來的問候電話,她心中竟也開始有所期待。

“我記得下月初一是你的生日。”那日還是例行的一個問候電話,貝遲卻趕在許向北要結束通話電話前迅速說了一句。

許向北卻突然沉默了,連貝遲自己也覺得訝異,怎麼會莫名其妙就說出這樣的話來。

“沒想到你記得。”她聽到他在電話那頭愉快又爽朗的笑聲。怎麼會不記得?

壞少年當初在西街那麼出名,每一年過生日排隊送他禮物的女生多不勝數,他卻每次都厚顏無恥地走到貝遲的身前。

伸手索要禮物。她那時那麼怕他,怎麼可能送他任何東西。

“那天我再忙也會趕回來,你等我。”

貝遲慢慢放下電話,心臟的位置跳得飛快,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然而,另外一邊,同樣放下電話的許向北,剛剛明明上揚的嘴角,卻慢慢下垂,變成了一個無比悲傷的弧度。

4

許向北生日的那天回來得很晚。

貝遲一直沒有睡,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地等著,有好幾次想給許向北打電話。

轉念一想又放下了。她覺得,還需要多一些時間去觀察她和許向北的這一段婚姻。

當終於聽到門匙轉動的聲音的時候,貝遲連忙下了床,卻看到許向北一張被酒精燒得通紅的臉。

他以為貝遲已經睡去,沒料到她一直沒睡,真的一直在等自己。他心頭開始瀰漫濃濃的不安和愧疚。

貝遲也沒有多說什麼,只低低道了一句:“我去給你做醒酒茶。”

她想,他一定是被公事給耽擱了。這樣一想,就不自覺地開始心疼起他來。

貝遲做了滿滿一桌子的菜,統統都是許向北愛吃的。她特意跟家裡他請來的傭人打聽回來的,菜早就放涼了。

許向北一陣感動,想必貝遲自己也沒吃飯,於是想叫醒傭人把所有飯菜都熱一遍。

“太晚了,你喝了醒酒茶就趕緊睡吧。”

“不,我其實沒怎麼吃飯,現在正餓著呢。”

聞言,貝遲輕輕笑了笑。此刻的許向北像個小孩一樣,竟朝她撒嬌,這讓她倍感不可思議。

他們兩人圍坐在一塊,安安靜靜地吃飯,時光在那一刻變得纏綿和繾綣。

許向北不知什麼時候停下了碗筷,只一直定定地看著貝遲。

等貝遲發現的時候,他卻勾唇一笑,惹得她的臉一陣燒紅。

許向北站起身,往高階音響塞了一張什麼CD。

過了一會悠揚的華爾茲響起,他做了一個邀請共舞的手勢。貝遲像著了魔一樣,把自己的手伸了過去。

曾經心心念念很久的一個人,此刻被自己握在掌心,與之共舞,不真實得過分。

許向北始終認為,這一定是一場美夢,美麗得讓他不知所措的一個夢。

許是氣氛恰好,許是剛剛吃飯的時候自己也喝了一點紅酒,貝遲雙手環上許向北的脖子。

把自己的熱唇貼了過去。許向北詫異地瞪大眼睛,吃驚地回吻著她。

許向北的吻功一流,明明是貝遲主動,很快卻被許向北佔了上風。

兩個人正吻得忘情,許向北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像是突然驚醒過來一般,許向北有點魯莽地推開了貝遲。

他走到很遠的地方聽電話,貝遲有點失落。她不明白自己怎麼會這樣失落。

她只發覺自己有一陣不好的預感,這種預感慢慢變得強烈,讓她感覺很惶恐。

但很快許向北就拿著手機回來了,氣氛卻變

得僵了下

來,彷彿剛剛那一個吻也是一場夢,夢醒了無痕。

“我明早得回公司去了。”

看到許向北的笑容,貝遲只覺得一陣恍惚。

那一晚,許向北照舊睡在書房,他出發的時候難得見到她已經起床。

就過來打了一聲招呼。貝遲目送他開車離開,過了很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剛剛,她差點就要脫口而出問一句什麼。

就在昨晚,許向北回去書房睡覺的時候,貝遲把他留在客廳的西裝拿過去。

卻無意中發現西裝的口袋裡靜靜地躺著一支已經用過的唇膏。

貝遲有疑惑過,這幾年許向北的感情生活到底如何。

他沒有說過,她也就沒有問過。

是她傻,以為他還是自己記憶中那個最純粹的壞少年。原來,他也變了。

這一刻,貝遲才發現自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愛上許向北。

許向北開車往公司的方向趕。

眼看著車子開往高速公路以後十分鐘就能到達公司,想起昨晚的那個電話,最後,他在轉念之間還是選擇了擺倒方向盤,往另外一條岔路的方向趕。

目的地卻是特級的私人看護醫院。

許向北以為郭美靜昨晚在電話裡是開玩笑的,類似的事情發生過不止一次,他幾乎數不清為了見上自己一面。

郭美靜曾做過多少出格和瘋狂的事情來。

然而這一刻,他親眼看到她用刀劃在手腕的傷疤那麼深那麼可怕。

她死裡逃生的模樣特別楚楚可憐。

看到許向北,郭美靜一張比白紙還要慘白的臉綻放了璀璨的笑容。

“向北,我就知道你會來看我的。”

她那麼拼命想觸碰他的手,卻被他冷冷地躲開。

“美靜,不要再做傻事。我說過的,我不會愛上你,永遠也不會……”

許向北靜靜地說著,話語卻冰冷又狠戾,“我結婚了,我很幸福,請你……”

後續精彩內容提前看:

“不,向北!”郭美靜從病床上狼狽地摔倒。

許向北於心不忍,伸手拉著。她順勢緊緊地扯著他的褲管,低聲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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