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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娛樂圈不喜歡郝蕾

簡介”即使情路坎坷,經受挫折,但郝蕾身上那種愛一個人就飛蛾撲火的勇氣,經過時光洗滌,仍未全部燃盡

紋身蠍子圖案有忌諱嗎

如果把她形容為動物,她是敏感脆弱又堅硬的蠍子。

如果把她形容為植物,她像罌粟,痛苦是她的能量;像仙人掌,倔強而堅硬的肆意生長;她還像大王花,充滿攻擊意味,洋溢著危險的氣息。

出生於1978年11月1日的郝蕾,是一個天蠍座的女孩。

儘管大多人提及天蠍座的第一反應都是“腹黑、記仇”,但郝蕾從不避諱,甚至熱衷於將“蠍子女”的標籤貼的更牢固。

還好,娛樂圈不喜歡郝蕾

她曾經在自己的部落格中寫下過這樣一段話:

一直崇尚天蠍的我直至今日才發現我們的這個星座愛的有多麼自私,我們的確會連命都不要的去投入去瘋狂的愛,但我想問曾經的自己跟我的蠍子閨蜜們,咱有沒有顧及過對方的感受啊?

對方或許真的無法一路承擔我們的熱度,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得住那燙手的山芋,人家又不餓為什麼非要讓人趁熱吃呢?

郝蕾將自己的滿腔愛意形容為燙手的山芋,其實不無道理。

回顧她略顯坎坷的感情之路,你會發現好像郝蕾有一種能力,哪怕兩度離婚成為單親媽媽,但被愛或者不被愛,從來無法動搖她相信愛。

拍攝《少年天子》時,郝蕾認識了大她3歲的鄧超,兩個人因戲生緣。

情到濃時兩個人不僅擁有了專屬的情侶紋身,還度過了一段很甜蜜的同居時光。

然而,這一切都在郝蕾決定接拍《頤和園》那一刻戛然而止,片中大量的裸露戲份加劇了這段感情的滅亡。

很多年後,郝蕾在訪談節目裡表示,鄧超是非常“小心眼”的,雖然同為演員,但他無法接受郝蕾“為藝術獻身”。

還好,娛樂圈不喜歡郝蕾

而她很清楚兩個人的感情早有裂痕,《頤和園》或許只是兩個人感情破裂的催化劑。

她說:“天蠍座可以殺掉自己去愛一個人,我也從沒這樣地愛一個人。”

在和鄧超分手以後,郝蕾也因為裸露戲份遭到了封殺。她花了很長的時間從抑鬱狀態中走了出來,也幾乎從不再提及這段舊愛。

後來再被問及這段感情她只是說:“我們都是受害者,大家都過著各自的生活,他幸福,我也為他開心。”

2011年鄧超結婚,郝蕾在他的微博留言:“福臨,幸福快樂。”

2015年上海國際電影節,郝蕾上臺給鄧超頒獎,沒有迎合受眾上演世紀大和解的戲碼。

她笑著給段奕宏頒獎,然後略過鄧超給郭濤頒獎,和鄧超尷尬的笑容不一樣,郝蕾只是莞爾一笑。

面對外界“情商低”、“不大度”的指責,郝蕾只是淡定的迴應:“我不想裝。”

彼時的郝蕾再見舊愛波瀾不驚,也許是時光把她歷練的雲淡風輕,也許是因為她已經從一段破滅的婚姻中得到了更多成長。

2007年,沒有婚禮,沒有婚紗甚至沒有戒指,郝蕾嫁給了朋友都不看好的不知名小演員李光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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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的聲音和阻力從來不影響她的一腔孤勇,2008年,她官宣婚訊,2009年,兩人補辦婚宴。

沒過多久,八卦週刊的一面是李光潔和陌生女孩牽手的照片,另一面是郝蕾當街痛哭。

郝蕾從不會織毛衣,第一次學著給李光潔織毛衣,毛衣還沒有織好,卻已經物是人非了。

但是當外界批駁李光潔時,郝蕾卻發了一紙宣告:兩人因感情問題早已分居,與被拍照片無關。

2012年,她在微博上高調曬出自己的結婚照,照片中的男人讓大多網友產生了疑惑。

原來,這個叫劉燁的男人是圈外人,不是明星不是土豪不是富二代,只是是一個非常低調的公務員。

女明星 普通素人的組合歷來不被看好,但郝蕾這次卻顯得格外堅定,不僅生了兩個孩子,還安心的做起了好妻子、好媽媽。

兩個人最恩愛的時候還一起上節目,在節目當中劉燁對著鏡頭毫不猶豫的說:“我們倆,還有兩個寶寶,一生一直到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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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蕾沒有和劉燁走向一生,她們的婚姻在2019年11月20日畫下了句號。離婚宣告寫的非常簡單:

“我與孩子爸爸的婚姻止步於幾年前,沒有狗血的原因,也沒有所謂的性格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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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情路坎坷,經受挫折,但郝蕾身上那種愛一個人就飛蛾撲火的勇氣,經過時光洗滌,仍未全部燃盡。

愛的時候,全心全意相愛,兩個人深夜去看海。

不愛的時候,保持理智驕傲,給予彼此一個體面大方的離場,一個人也可以深夜去看海。

真心相愛過的人,掏心掏肺的給予過對方自己的青春,寄託過快樂和期許,體會過苦澀和無奈,最後放手的時候也只有淡然和釋懷。

這是成熟女人的愛情,也是郝蕾的愛情。而如此熾熱的對待愛情的態度,或許可以從她的人生經歷中有所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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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年紀很小就離開了家庭,15歲開始,郝蕾就經常一個人揹著包坐火車去外地跑劇組。

疏離的親情和過早的獨立剝奪了她作為小女孩可以撒嬌、可以依賴的權利。她曾在早期的部落格中寫過這樣一段話:

有很多大師篤定地說,如果我過了情關,今生別無它礙。我在想是啊,我不貪吃不貪睡不貪錢,唯一貪情,可那也是貪的一種。

像久旱逢甘霖,遇到對自己展露愛意的人,她便貪婪的攫取著一切投射在自己身上的愛意。

與之相同的是,郝蕾也習慣在一段親密關係當中毫無保留的掏出百分百的自己,但她常常忽略一個問題,不是每個男人都能接得住如此沉重而痴狂的愛意。

當這樣的特質融入她飾演的人物裡,在“人生如戲、戲如人生”的喟嘆中,那些經典的角色好像都構成了一部分的她自己。

1997年,考入上戲才一年的郝蕾憑藉著《十七歲不哭》迅速躥紅,她是劇中敢愛敢恨、肆意灑脫的楊宇凌。

2003年,25歲的郝蕾飾演《少年天子》中的廢后。一個癲狂、狠毒、魔怔的女人卻叫人恨不起來,不過也是困於後宮的可憐人罷了。

編劇廖一梅這樣形容“明明”——她控制不了身體裡的能力,慾望、荷爾蒙,所有一切對世界的企圖都從身體裡噴出來。

郝蕾曾說:“ 演明明的時候,我23歲,那時候我對愛情的熾熱的理解、那種向死而生的念頭,都和明明很匹配。”

毫無疑問,郝蕾身上有明明的影子,一定程度上,她不是在飾演,而是在用本能詮釋另一個戲劇化的自己。

當23歲的郝蕾需要這樣的情感表達、藝術宣洩時,剛好遇見了“明明”這個角色。

郝蕾也覺得很奇怪,好像自己的人生跟藝術並行了,她也不清楚老天爺這是對她好還是對她不好。

孟京輝評價郝蕾說:“她純熟的演技單純又不乏性感,充滿激情而張弛有度。她的身上有一種向死而生的坦誠和勇氣,還有貫穿於舞臺和生命的熱情與良知。”

《戀愛的犀牛》中明明身上閃爍的光芒,在《頤和園》裡餘虹身上依舊熠熠生輝。

郝蕾飾演的朝鮮族姑娘餘虹,從小地方考到了北京的大學,在大都市中沉湎於慾望,在對愛的貪婪渴望裡掙扎、沉淪。

在飛蛾撲火的愛情裡索求最燦爛的一瞬,可以為所愛之人奉獻一切的強烈而濃郁的感情,赤裸裸的佔有的慾望破碎時,動人又令人心碎。

“大都好物不堅牢,彩雲易散琉璃脆”,或者這句話很好的概括郝蕾詮釋的這些女孩們。

她們雖然愛的果敢熱烈,但也敏感脆弱,所以這些角色構成她,但又都不是她。

在演藝圈摸爬滾打多年,郝蕾至今還記得自己第一次演戲的場景。那時候才十幾歲的她因為哭戲太青澀被導演罵,感到委屈後她忍不住落淚。

沒想到,眼淚換來的不是安慰,而是導演的喜悅。眼前的男人興奮地衝工作人員喊:“她哭了,快把機器架好,快拍!”

那一刻起,郝蕾瞬間明白了一個道理——眼淚毫無意義,更不該成為他人觀賞自己內心脆弱的道具。

那天晚上收工後,郝蕾一個人去了海邊,在沙灘上刨了一個坑,蹲在坑前放聲痛哭,白天忍住的淚水,此刻噼裡啪啦落下,消融在沙坑中。

哭了很久很久,郝蕾默默堆上了沙土,把眼淚全部埋進坑裡,連同她那些脆弱一起。

從那以後,現實生活中,郝蕾幾乎再也不哭了。

淚水灌溉不出嬌豔的牡丹花,只會打溼她的驕傲,讓她的夢想和愛長菌發黴。

還好,娛樂圈不喜歡郝蕾

郝蕾參加訪談節目時,跟許知遠說起,自己有一天在路邊偶然瞥見一叢開得豐饒碩大的花,很像是牡丹。

她腦子裡立刻想到了過去的一些女演員,比如史可,比如東方聞櫻。

她們就很像自己眼前這些牡丹花,在陽光下坦蕩而盛大的綻放著,鮮豔又燦爛。

還好,娛樂圈不喜歡郝蕾

但是很遺憾,泛娛樂化的時代,審美無限趨近低幼化,“白幼瘦”的審美趣味,導致新生代小花身上那種渾然天成的豪邁大氣的味道越來越寡淡。

許知遠說:“我覺得你像的花不止一種,你有一點像牡丹的熱烈豐碩,也有一點像曇花轉瞬即逝,也有一部分像薔薇……”

郝蕾聽了哈哈大笑,調侃著稱自己應該是轉基因品種。

她喜歡這種有點好玩的閒聊打趣,就像她一直特別喜歡臺灣某檔綜藝節目,名字叫做《命運好好玩》。

她說:“這個名字我就好喜歡,因為除了‘好好玩’我們幾乎無法形容命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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