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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哥娶了一個貌美如花的老婆,卻沒想到她竟然害了我哥全家
- 2022-10-08
被塵封的故事烏鴉在哪裡
深夜,我接到了我孃的電話。
「兒,
你回來吧
……」
三年了,娘終於說出了這句話,我知道,她一直想讓我回來的,只是沒法開口。娘頓了一下,後面的一句話如炸雷轟頂。
「
你哥沒了!」
什麼?大哥沒了!
強迫自己鎮定後,理智如蝸牛一般爬上
了
腦門。
大哥沒了,是不是代表著我的人生從此就能完全屬於自己了?
但是我又該怎樣面對桐花呢?
一踏上歸途,那個夜晚的畫面控制不住的在腦子裡亂撞,我暈暈乎乎的從廁所裡出來時,大哥已經像只蛤蟆一樣跳進了桐花的房間。
我瘋了般的闖進去,桐花已經被大哥扒成一片花白。牆上的喜字在蠟燭的映照下紅得像在滴血,我忍住噁心一口氣跑出了村子,逃進省城再沒回來。
「
春來,你有什麼都要想著你哥,你的人生是他給的。」
自小娘就用這句話灌我的腦袋,所以我得到的一切東西都會條件反射般的拿給大哥,我以為只要把好吃的好玩的都給大哥分享就夠了,直到娶桐花那夜,才知道,我對大哥的虧欠深得嚇人。
我和大哥是雙胞胎,不幸的是,我們是腿部相纏的連體胎。爹孃在醫生的建議下,最終犧牲了大哥的一條腿,保全了我的完美。
與一般的殘疾人不同,大哥從小就不用柺杖,他能將整個身子蹲坐在那條獨腿上,像蛤蟆一樣往前跳。
最初我沒覺得得大哥跟我們一起玩耍有什麼不同
。
可是
後來
,
隨著年齡的增長,接受不了異樣眼光的大哥開始變得很少出門,農閒的時侯,除了上廁所,其他時間基本都呆在自己的房間。
大哥越是這樣,娘對我的要求越高。每次出門回來必須將自己最喜歡的東西帶給大哥,他也不答話,收了東西就把我趕出去。
十八歲那年,家裡給我介紹了桐花,雖然我不怎麼同意,但娘說等我出去打工後,就沒法顧家了。早早娶個媳婦也算是給她添個幫手,娘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了。
好在桐花是我喜歡的型別,是那種標準的山裡姑娘,清澈,水靈,不惹一絲世俗的風塵。自從認識,我就整天想方設法的與她膩在一起。
有一次,爹孃下田去了,我和桐花情到濃處,躲到牛屋裡狂吻起來,就在我哆嗦著手解她的衣釦時候,窗戶上一雙血紅的眼睛嚇得我出了一身冷汗,是大哥。
那眼神冷得如冰,又充滿著殺氣,好像是我正在偷本屬於他的東西一樣。
這時的大哥樣子已經跟我不再一樣,我長得白淨文氣,他則是十分的健壯粗獷,不知是刻意剃得還是長久不見陽光,他那有稜角的頭皮鋥亮,寬大的上半身全被大大小小的肌肉覆蓋,他蹲坐在那條獨腿上時更像變異的巨型蛤蟆。
桐花還在我的身下嬉笑,我卻沒了那份興致。我怕再繼續下去,大哥能從窗戶對面彈跳過來,一拳將我揍扁。
我迅速穿好衣服拉著桐花跑了出去,從那之後,我再沒敢和桐花在家裡嬉鬧過。
二十歲生日那天,桐花嫁了過來。她家沒有父母,跟著嫂子生活。我打工攢的錢,被娘一把齊拍到了她嫂子桌上。
嫂子很爽快的將桐花打發上了轎,沒想到的是,那個令我期盼已久的春宵,被娘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打亂。
那天我被灌了太多酒,跟桐花匆匆喝下了交杯酒後,突然尿急,踉蹌著去了廁所。回來就看到了我終身難忘的一幕。
「
別問了春來,回來送你哥最後一程吧!桐花自打懷孕後,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她
……她……唉,總之你回來就知道了。」
娘在電話裡說話躲閃,聲音又壓的極低,像是刻意在避著什麼東西。
任憑我怎麼問,娘不願多說,只一味催我回來。聽著那邊陷入盲音的座機,疑惑如山裡的濃霧繚繞得我頭昏腦脹。
桐花在強健的大哥手下柔弱的像個雞崽,不可能會是她害的吧?
事已至此來不及多想,我匆匆交接下省城的工作,連夜趕回了老家,那個藏在白鷺灣後面的僻塞山村。
「
哎吆!」
未來得及敲開老家的門,一個驚慌失措的身影差點將我撞倒。
我趔趄著起身,發現是村西的趙四爺,幾年不見,四爺變化挺大,原本圓潤的大臉盤現在瘦成了三角臉,黑黃皺巴的臉上一對青黑的眼窩深陷,腆著的大肚子也沒有了,整個人瘦得像是被什麼吸嗜過一般,詐一看像是一具行走的乾屍。
「
是
…是……春來回來了啊?回來的好!」
四爺邊打著哈哈邊在褲腰的位置慌亂的摸索。
「
殺千刀的,再來打斷你的腿!」
孃的罵聲自院裡傳來,我望著趙四爺倉皇而逃的背影,突然想起他年輕時曾因猥褻對門六十歲的老太太坐過牢。
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我三兩步撲進院內。
「
啪!」
剛扶住娘,卻被她反手打了一個嘴巴子:
「
誰讓你回來的?你大哥死了還嫌不夠,你還上敢著回來,快給我滾!」
我被娘打蒙了
:
「
明明是你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的催,我才著急忙慌趕回來的。
下車卻打不通您的電話,沒人接我就算了。我自己走三十里山路回來。就是為了看大哥最後一眼,您怎麼進門就趕我走!」
一提到大哥,娘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拍腦門又換了一份悲泣的表情來。
「
瞧我這被趙四那淫混氣糊塗了,你哥已經去了兩天了。你爹經受不住打擊也病倒了,娘現在只能靠你了。走,娘先帶你看大哥去,桐花那個賤蹄子,跟你大哥守靈還不安分,天天招些野男人來。
春來,你再不回來,娘都要撐不住了。」
孃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換,牽著我朝哥的堂屋直奔過去。
娘走得奇快,根本不像六十歲的樣子,走到哥的堂屋時,我都被她拽的氣喘吁吁。
哥的堂屋還是老樣子,與我走時不同的地方是,那夜的紅花變成了飄飛的白幡。
當初娶桐花,新房就在哥的堂屋佈置的。
不知是不是錯覺,娘掀開哥的棺蓋時臉上竟有抹轉瞬即逝的興奮。
哥靜靜的躺在裡面,他的健壯的身體早已不再,強壯的肌肉全變成了萎縮的幹皮,竟跟我看見的趙四爺差不多的樣子。
他的那條獨腿蜷曲著,像是一隻乾癟的蛤蟆標本。
桐花呆呆的跪在一邊,表情木然的撫著她那大到誇張的肚子。
三年的時光,桐花身上特有的靈氣已經蕩然無存。圓潤壯碩的身體,薑黃的面板已經完全具備了山村悍婦的樣子。
「
都是這個蕩婦害死了你哥!」
我正望著桐花出神,娘突然脫掉鞋子朝桐花砸去。
我阻攔不及,桐花的嘴角已經被砸出了血。
娘發瘋般的要去撕扯桐花,我急忙將她往外推。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無意中撇見桐花朝這邊轉過臉來,她帶血的嘴角詭異的上揚,露出一個怪怪的冷笑。
娘跳著腳罵個不停,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將她推回房間。娘像瘋了一樣,叫嚷著還要往外跑。
「
哎
……喲……」
爹一聲悠長的呻吟終於令娘安靜了下來。她抖著手倒出一碗血色的水往裡間端,跟在後面的我看見爹的樣子嚇了一大跳。
爹的臉也瘦成了一張皮,如果不是胸口劇烈的起伏,真的跟大哥無疑了。
我心疼的撲上去抱住爹,娘在一旁長嘆一聲,早知道不娶桐花那個禍害了!
據娘說,新婚夜之後清醒過來的桐花死活不願跟大哥過,一天到晚的跑出去找我,幸好,每次都沒跑出過白鷺灣。
桐花也為此沒少挨大哥的打,直到有一次在白鷺灘,大哥下手過於重,桐花失足跌入了水裡,湍急的河水很快將桐花捲走,爹請來了全村的青壯年,足找了一晚上都沒見人影。
但就在大家失望歸來後,卻發現桐花已在家裡做好了早飯,人突然變得乖巧溫順很多。
不僅願意同哥過日子了,性格也發生了很大的轉變。
每當聽到哥房裡誇張的
聲音
,爹和孃的心裡
都
樂開了花,覺得大哥這一脈終於後繼有望
了
。
但可惜的是,縱使二人整天在房裡恩愛,桐花的肚子根本不見動靜。看著一起來的小媳婦一個個大起了肚子,娘急了。
在村人看笑話似的問侯聲中,娘眼見去醫院無果,便使了各種讓桐花懷子的招數:生吞沒長全毛的雞崽,喝送子娘娘香爐裡的土。
可惜這些都沒見成效,迫於無奈,娘只好咬牙用了絕招:讓桐花去
「
戳」子。
「
戳」子是我們那的老舊風俗,即如因男方的問題,媳婦懷不了孕,婆家會默許媳婦出去勾搭其他男人懷孕。
但
「
戳」子也有風險,一些女人在
「
戳」子的過程中跟野男人產生了感情,再不回來的比比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