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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他的白月光剛回來,我就變成了可有可無的存在!

簡介白泠月是寒眠的小師妹,容貌傾城,十八歲下山遊歷,遇見了雲家堡的少堡主雲生,兩人一起斬妖除魔,情愫漸生,很快便舉行了合籍大典

幻月情心什麼意思

故事:他的白月光剛回來,我就變成了可有可無的存在!

寒眠很早就醒了,他似是不肯相信昨晚發生的事。

我發現他穿雲紋道袍的手在抖。

昨夜風涼,我見他一個人在後院的八角亭裡小憩,擔心他睡不安穩,便將他扶進芙蓉水榭。

正準備離開之際,他拉住了我,眼角微紅。隨即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夾雜著濃烈的桃花釀的味道,我沒有防備,好似跌進了另一個世界。

成親三年,這是我們第一次如此親近。

他一向克己復禮,對誰都是冷淡的樣子,禮貌,疏離。昨晚唯一的一次失態,竟是因為他的師妹白泠月。

我以為是自己守得雲開,沒想到是我自作多情。

我抱著被子靠在紫檀雕花拔步床的一角,一徑沉默。

他好似望了我一眼,很快錯開目光,只匆匆說了一句“抱歉”就徑自離開。

眼角瞥見他的背影,白衣勝雪,出塵飄渺,沒有一絲停留。

一如初見。

我十四歲來到飄渺山拜師,於千萬人當中的第一眼,給了這個人。

然後就此淪陷。

可惜,他留給我的,一直都是背影。

我透過梳妝檯上的菱花銅鏡,看見裡面的女子眉眼冷淡,臉色蒼白,只鬢髮繚亂,唇色嫣紅,像一朵秋海棠,盛開錯了季節。

心裡突然一陣淒涼。

02

我很久沒有看見寒眠了。

因為,白泠月回來了。

白泠月是寒眠的小師妹,容貌傾城,十八歲下山遊歷,遇見了雲家堡的少堡主雲生,兩人一起斬妖除魔,情愫漸生,很快便舉行了合籍大典。

沒想到天妒英才,雲生在半個月前外出執行任務,被魔族的天魔陰火灼傷,靈根被廢,又瞎了眼,即使有云家堡的天材地寶續命,依舊成了半個廢人。

白泠月痴情不悔,整日照顧雲生,結果這少堡主卻和他的貼身侍女搞在一起,還揚言要休妻。白泠月一氣之下,和雲生和離,回到了收養她的宗門。

現下她住在梨香小院。

或許因為憐惜,寒眠經常去看她。

侍女小翠為我打抱不平:“哼,那個狐狸精……寒公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叱道:“小翠,謹言慎行。”

這丫頭真是被慣得膽大包天。

我心下煩悶,隨即打發了小翠,想要一個人四處走走。

不知怎的,我走到了梨香小築前院。

彼時三月,梨花正盛。輕風吹過,落花紛紛。

有人在彈琴,是一曲《有所思》。

纏綿哀傷,卻又毅然決絕。我聽得入神。

直到聽到一個冷淡的聲音響起:“你怎麼在這裡?”

是寒眠!

故事:他的白月光剛回來,我就變成了可有可無的存在!

我本不想打擾他們,當下卻也只好從樹後站了出來。

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觀察白泠月。

她依舊那麼美,彷彿不染塵埃,和寒眠站在一起的時候,宛如一對璧人。

白泠月對我笑了笑,唇角輕揚:“師妹好。”

“師姐曲子彈得真好,我一時入迷,擾了你的清淨,真是抱歉。”我向她行了一禮。

白泠月揚唇輕笑,謙虛道:“見笑了,是阿眠送我的琴好。”

我這才注意到石桌上的七絃琴,內心一抖。

這是寒眠最愛的焦尾琴,是他破解了崑崙三聖的珍瓏棋局後得到的戰利品。

他一貫愛惜它,捨不得讓任何人碰。記得有一次我在他書房裡看見這琴,忍不住撫了一下琴絃,他看見後十分不高興,鳳眸微皺。

我以為他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東西,現在我才明白,是他想送給她的。至於其他人,都不配碰。

寒眠見我怔怔,鳳眸裡閃過一絲不耐,他淡淡道:“以後沒事不要來這裡了,月兒喜歡清淨。”

03

此後,我一直呆在芙蓉水榭。

某天,我實在閒得無聊,便來到練武場的空地上練劍。我靈力已失,不過只是比劃一下招式,聊以慰藉。

小翠在一旁的三角梅涼亭裡吃著糕點,神情愜意。

就是這麼巧,居然碰見了白泠月。

她一席白衣,翩躚而至,我還未看清,她便喚出本命劍挽了一個劍花:“師妹好劍法,不如你我比較一二。”

傳言白泠月劍術精妙,一招一式,翩若驚鴻,素來有“仙女劍”之稱。我一時興起,對她行了一禮,道:“那今日只論劍招,不談術法。”

“好。”

話剛說完,她便向我攻來,我豎劍抵擋,很快和她拆起招來。

我倆打得酣暢淋漓,不知過了多久,我氣力快要耗盡之際,覷得一個空隙,向她左肩遞了一劍。

本想著勝負已分,我們就此停手,誰料她想力挽狂瀾,竟不避開我這一劍,反而向我後頸刺來。

我不及收劍,眼看她就要撞上我的劍,斜刺裡突然飛出一把飛劍,阻止了我與她的攻勢。

“月兒,你可無礙?”寒眠不知何時出現在這裡,他從半空中接住白泠月,神情緊張。

我被劍氣震開,向後退了幾步,終是靠著秋水劍的苦苦支撐沒有倒下。

“小姐,你沒事吧?”小翠急急跑到我身邊,雙眼通紅。

我擺了擺手。

寒眠似乎這才注意到我的存在。

他向我投來一瞥,目光在我臉上短暫停留,隨即不再看我。

他對白泠月道:“師父有事找你,走吧。”

白泠月抱歉一笑:“師妹,今日是個意外,下次你我再分個高低。”

我微笑頷首:“好。”

二人隨即往議事殿方向走去。

寒眠轉身之際,皺眉望了我片刻,好似有什麼想說的,但他終究是什麼都沒說。

直到二人的背影消失,我再也支撐不住,嘴角緩緩流下一絲鮮血。

“小姐!你怎麼了?”小翠大驚失色,攙著我的手一直髮顫。

“無事。”

不過是舊傷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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