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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重病將死的我去找老公求救,他摟著初戀堂而皇之的來見我

簡介藍清有些惶恐,她知道自己邵寒非太太的身份有多值錢,生怕與她分離了十年的母親出現的第一件事是要錢

慾望面前,不堪一擊是什麼意思

故事:重病將死的我去找老公求救,他摟著初戀堂而皇之的來見我

藍清坐在客廳,手裡虛拿著一封信,目光微垂,眼神比起悲傷更多的是茫然。

這封信是在早上八點送到她手上的,直到現在她還是傻呆呆的坐在客廳。

信是她母親寫給她的,而她的母親在她十八歲時就離開了這座城市,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這麼多年藍清也沒有收到過她的任何訊息。

可是就在她即將迎來28歲生日的時候,母親來信了。

十年前她慌張又茫然的開始了獨自一人的生活,一個人孤獨的在世上行走了十年,母親卻來信了。

藍清有些惶恐,她知道自己邵寒非太太的身份有多值錢,生怕與她分離了十年的母親出現的第一件事是要錢。

哪怕藍清知道自己的母親不是見錢眼開的小人,她還是害怕,不是害怕母親的到來,而是害怕邵寒非看她的眼神。

如果是那個男人肯定會很不屑的譏諷她‘有其母必有其女’。

想到這藍清的指尖微顫,更加不敢開啟那封薄薄的信。

“太太,該吃午飯了。”傭人不知從哪出現,聲音輕輕地,低低的,生怕嚇到藍清。

可只有藍清知道,傭人說話小聲完全是因為邵寒非的叮囑。

他告訴家裡的每一個傭人不能和她說話,也不要管她,只要保證她不會死在家裡就行了,因為家裡死人晦氣。

唯一敢和她說話的幾個傭人也是聲音小小的,生怕和她多說了幾句被開除。

邵寒非有錢,為人又大方,工資方面也很慷慨,沒人想因為和少奶奶多說了兩句話失去這麼好的一份工作。

“我不想吃。”藍清淡淡的回了一句,眼睛移到了被密封好的信上,她八點收到這封信,一直沒有開啟看一眼。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指尖微微顫動,薄薄的信封彷彿變成了一噸重的岩漿,沉重又壓抑。

母親的來信很長,藍清心臟跳得飛快,腦海中那張早已蒙上灰塵的臉又開始漸漸明晰。

母親在心中說當初為了擺脫藍清而私自跑掉很對不起,可是現在她快死了,有些事就不得不說出來了。

藍清的父親不是因為救人而車禍去世,而是因為他和藍清母親是早戀,藍清的母親在十八歲時發現自己懷孕,但是她的父親選擇了離開,和領導的女兒結婚。

藍清的外婆想逼迫她母親打掉這個孩子,藍清的母親便隻身一人來到一座完全陌生的城市靠著毅力養大了藍清。

看到這裡藍清的手指已經抖得不像話了,原來她是個被拋棄的孩子,不止她的父親嫌棄她,連她相依為命的母親也在她十八歲時離開了。

這麼多年,她以為自己已經忘了眼淚的滋味,可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打擊前她還是會哭。

藍清緩和了一下情緒,繼續往下看。

交代外她的身世之後母親便話鋒一轉,說她們家族有遺傳病,而她便是因為遺傳病去世。

藍清的心臟再次狠狠一顫,彷彿被人狠狠的紮了一刀,哪怕分隔了十年,血緣親情終究是不可分割的。

藍清母親知道藍清現在嫁了個有錢人,希望她不要自己一樣拖到最後才發現無法醫治,只能在醫院裡等死,把一切的疾病杜絕在源頭。

藍清的睫毛狠狠的顫動了幾下,把信妥帖的收好,吩咐家裡的司機立馬載她去醫院。

“這病已經是中期了,得立馬住院啊。”醫生盯著手中的片子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後很嚴肅的說道,“再不接受治療就來不及了。”

藍清緊咬下唇,點頭。

她知道按照自己的能力肯定不能接受最好的治療,唯一能拯救自己的就是邵寒非。

手中緊緊攥著自己的醫療報告,藍清吩咐司機去邵寒非公司。

司機猶豫了一下,問:“太太,您和先生說過了嗎?”

“說過了。”藍清淡淡回道,她撒了謊。

她知道邵寒非一點都不喜歡她,甚至是討厭她,可是即使是這樣她也要去找她,她想活下去,只有活著,才有希望。

邵氏的辦公樓很輝煌,也很大氣,藍清目光緊緊的黏在宏偉的大樓上,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什麼事都不會有的,走進了大門。

藍清雖然不受邵寒非待見,但公司的人也知道她是正兒八經的邵太太,她和前臺打了聲招呼就上樓了。

現在是午休時間,邵寒非不在辦公室,整個頂層都沒有一個人。

藍清緊張又侷促的坐在辦公室裡的沙發上,安靜的等待著邵寒非的到來。

他不喜歡自己出現在他的生活之中,最好是永遠呆在家裡哪都不去,如同一具沒有靈魂的布娃娃一般安靜的待著就行了。

可是藍清不是沒有靈魂的玩偶,她是個活生生的人。

邵寒非是摟著一個女人出現的。

他懷中的女人明眸皓齒,一副純真小白兔的模樣,而他本人高大俊朗,兩人站在一起除了般配還是般配。

反倒是長相豔麗嫵媚的她更像個插足的狐狸精。

藍清心中狠狠一痛,這麼多年邵寒非都沒有放棄過姚雪,自己是真的沒希望了吧?

“你來幹嘛?”邵寒非原本帶著笑意的雙眼在看見她是頓時沉了下去。

“我想和你單獨談談。”藍清故意無視他懷中的女人,只直視著他的雙眼。

邵寒非哼笑一聲,摟住懷中的女人親了一口,聲音溫柔:“你先出去,我和她聊聊。”

姚雪嬌嗔的瞪了他一眼,一跺腳,出門了。

邵寒非笑眯眯的看著她的背影,簡直愛死了她這副模樣。

他笑得越開心藍清只覺得心臟越痛,她清了清嗓子拉回邵寒非的注意力,說:“我需要你的幫助。”

邵寒非坐在屬於他的辦公椅上,眉頭微挑,目光冷淡至極:“你都當了邵太太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藍清緊緊咬住下唇,說:“我生病了,很嚴重的病,是家族遺傳,我需要你幫我找醫生。”

“醫院裡那麼多醫生你要我幫你找?”邵寒非嗤笑,目光充滿了鄙夷和不屑,“是嫌我平時給你的錢少嗎?”

藍清立馬否認:“不是的!我真的生病了。”

可是否認完之後又不知該說些什麼了,反正在他心中自己就是利用他母親而嫁給他的壞女人罷了。

“藍清,你少在我這裡作妖,好不容易消停了兩年又開始了是吧?”

藍清只是委屈的看著他,眼角微紅,平添了幾分嫵媚,雖然她已經夠嫵媚了。

她剛嫁進邵家時以為只要自己付出足夠多的真心就能挽回邵寒非的心,可是不管她溫柔賢惠還是撒嬌撒潑鬧上吊,邵寒非都沒能看她一眼。

漸漸地,她也就可是這場婚姻從一開始便是她‘騙’來的,既然是‘騙’來的婚姻也就不能強求他愛她了。

當初她知道邵寒非的母親急需血救命,可是稀有血型根本找不到多少合適的血源,而她藍清恰好是那個珍稀的‘大熊貓’。

於是她便提出要求,只要邵寒非娶她,她就無償獻血,要多少給多少。

其實不管邵寒非答不答應她都會獻血,她當初只是太愛他了,才會提出這個要求。

當邵寒非點頭的那一瞬間她幾乎都要樂瘋了。

想到當年為了把邵寒非留住自己做的那些蠢事,藍清有些尷尬,可她還是把醫院的報告和母親的那封信留下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這是我母親今天寄來的信和我剛才去醫院檢查出來的報告,我想活下去”藍清苦笑,“我知道我活著對你來說是種麻煩,可我還是想……活下去。”

她知道自己該說‘如果我活下來了我就和你離婚’,這樣邵寒非願意救自己的機率也大一些,可她捨不得,就算冒著死掉的風險她也捨不得離開面前的男人。

邵寒非冷漠的看著桌上的兩疊紙,面色冷淡,沒人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藍清緊張的看著他,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她在心裡深深的嘆了口氣,離開了。

她離開之後邵寒非就拿起桌上的檔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寒非哥哥,她和你說了什麼?”姚雪走進來挽住他的手臂撒嬌。

邵寒非掐掐她的臉,說:“她生病了,需要我幫她找最好的醫生。”

“她不會是騙你吧?”姚雪不高興的撅嘴。

“沒必要。”邵寒非目光深沉的盯著手中的信封,他不喜歡藍清,可是他也沒必要因為那一點討厭見死不救,他是冷漠,卻不是冷血。

在剛結婚那幾年藍清不是沒做過更出格的事,根本沒必要用這種謊言騙他。

何況經過他那幾年的冷漠對待,藍清已經很久沒‘作妖’了,應該也是想通了。

藍清回家後沒多久,傭人就幫她打包好了一切需要的行李,由專人陪護,把她送到了本市最好的醫院。

給她檢查的醫生是幾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家,有國內的也有國外的,他們似乎在爭論她的治療方案。

藍清嘴角微勾,沉寂了多年的心臟又開始了跳動。

哪怕知道邵寒非一點都不愛自己,她的內心還是歡呼雀躍的。

他選擇了拯救她而不是看她等死。

已經放棄希望的藍清內心忍不住又開始亂想,她只要再努力一點點是不是就可以讓邵寒非愛上自己了?

原本她只需要努力一點點就能讓邵寒非愛上自己的,可是就在某一年姚雪出現了。

藍清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努力了這麼久都沒能讓邵寒非看自己一眼,姚雪卻輕而易舉的奪走了邵寒非的心。

藍清知道姚雪是邵寒非的初戀,所以他難以忘懷,可是她不明白姚雪看向邵寒非時的貪婪幾乎都要躍出眼眶了,為什麼邵寒非還是發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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