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的位置是:首頁 > 手機遊戲首頁手機遊戲

【故事匯】睡前鬼故事

簡介陳明卻不高興有人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他開玩笑說你就不怕我愛上那個冷煙

幽冥鏈獄 索命怎麼用

睡前

故事

不止需要講給小孩子聽,還有很多的女孩子也要男朋友講故事,這時候個別調皮的男朋友就喜歡用

鬼故事

嚇女朋友,那麼可以講給女朋友的睡前鬼故事故事有哪些呢?下面是學習啦小編為大家準備的哄女朋友睡覺的鬼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故事匯】睡前鬼故事

哄女朋友睡覺的鬼故事:世界末日還剩5天

2099年,人類在檢測到有一顆超大的的星球以每小時3光年的速度飛向地球與太陽的中間,他將擋住太陽光線,由於距離太遠於下的光線將於5天后到達地球。那時地球將失去光線的供應在0。001秒內變成一個冰球,地球文明將會終結……

各地的政府沒有告訴當地居民。然而事情卻因政府官員的兒子想裝逼把其釋出於微博,而世人皆知。於是最後五天來了。

小明,一個公司的職員。當他在聽到這個資訊的時候,不屑一顧。但4天后官方釋出了這個訊息,他也很絕望,但他第一個念頭就是和暗戀多年的同事小芳表白。當他準備去的時候。

突然一聲爆炸傳來,更多人都已經瘋了,紛紛做起平時不敢做的事,警察們把劫犯放了出來,一起有說有笑;大街上,殺人的殺人,強,的強,。除了一些在這時仍然在堅守的道德人士,所有人都瘋了。文明古蹟都被破壞。人類露出了原始的本性。

然而有些人想要生存一個個在想

辦法

……

末日來了,幾乎是一瞬間每個人的表情幾乎是凝結在臉上,有人笑有人哭有人孤單有人成雙對。有人想死的帥氣,就拜個姿勢,然而時間不對,有人再堅持一會。以一個帥的姿勢死去,堅持不下去的只能以平庸的姿勢甚至比普通人更狼狽。地球上一片寂靜,就連

電腦

螢幕上的影象都被凍結。

幾秒後因為巨大的星球走過威力太大把時光風暴攪起,地球所處的時間回到了世界末日前。

微博發了出來,但沒人信,探測的人發現星球消失了。以為看錯了。但因為已經上報。又仔細觀察後發現確實沒有。這件事就過去了。

微博被人當了一個笑話。小明仍然在暗戀小芳,但他突然有勇氣向她表白,警察仍然是警察,但他們突然出現放鬆狀態。有的人突然感到絕望,有的人突然感到瘋狂……

哄女朋友睡覺的鬼故事:樂於助鬼

眾所周知,陰曆7月14日是鬼節,而我,就是鬼節出生的。

而且我出生的時間點,更陰,是的,我在後半夜2點鐘出生的。

這個時間點,正是地獄裡的野鬼投胎的時間。

所以我想,我的爺爺不那麼喜歡我,並不是因為我是個女孩,而是因為我出生的日子,時間點,都不對頭。據聞,這樣的孩子,會給人帶來不祥,帶來黴運,簡單來說,我就是個掃把星。我的媽媽,我的姥姥和姥爺,都是知識分子,無神論者。所以無論如何也要把我留到他們身邊撫養,而我的爸爸,從小生活在農村,卻又在大城市讀過書,所以一直保持中立,對我不冷不熱。於是,我就這樣,在外婆家生活了整整13年。

哦,對了,差點寫跑題,接下來就是我敘述的有關於陰陽眼的故事了,我出生在這麼一個‘特殊’的日子裡,

自然

擁有一雙陰陽眼。爺爺的冷漠,父親的忽冷忽熱以及媽媽和姥姥姥爺過分的溺愛使我養成了孤僻的性格,我不愛說話,更不愛與人交流,所以在學校裡,我幾乎沒什麼朋友。

記得有一次放學晚了點,差不多有九點多一點吧,我獨自一人走在黑漆漆的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的街道上,微弱的路燈勉強給我提供著光亮,突然,在前方的路燈下,憑空出現了一個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小女孩,長得很可愛,大概5歲左右,身高還不到我的腰,她看到我,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連忙跑過來,對我說;‘姐姐,我找不到家了,你能幫幫我嗎?’

我連理都沒理她就直接走了,根據我多年的

經驗

判斷,這貨一定是鬼,先不說她憑空出現,再說,誰大冬天的穿著裙子在雪地裡晃悠?見我不理她,小女孩都快急哭了,她說,‘姐姐,求求你,幫幫我吧。’

我超淡定的回頭,‘我又不知道你家在哪兒,我怎麼幫你?’她扭扭捏捏的說;‘其實,我知道回家的路,只是太黑了,我不敢回去。’

聽到這兒我瞬間不淡定了,你個小鬼居然怕黑?我只好無可奈何的選擇送她回家,不久我們來到了一片墳地,小女孩開心的說;‘我到家啦。’然後從一座墳墓裡蹦出來了兩個大鬼,他們見到小女孩後開心得不得了,然後對我不停地道謝,最後又拿出來了一沓厚厚的冥幣要送給我。

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連忙說;‘這是我應該做的,畢竟樂於助鬼,人人有責嘛。’然後我掉頭就跑了。心想這冥幣tm的有個毛用啊。

雖說結局有點坑,但是我還是很快樂的,畢竟我第一次因為幫助別人,哦不,別的鬼得到稱讚,從此以後,我就變了,我變得十分熱心,白天樂於助人,晚上樂於助鬼。就在前幾天,閻王爺還給我託夢說我因為幫了很多人和鬼,積了不少陰德,打算在我死後給我評個什麼‘樂於助鬼獎’。。。。。

哄女朋友睡覺的鬼故事:還我假髮

琴子是一個正在讀高中的女生,她一直以自己那一頭漂亮的長髮為自豪。也因為她的頭髮,許多男生都暗戀她。

然而她卻不幸地得了一場大病,她的頭髮被剃光了,只剩下一顆光禿禿的腦袋,就像一顆燈泡。

當她出院回到學校,許多同學們笑話她,議論她,在很長一段時間,她都帶著一隻帽子,躲得離人群遠遠的,抬不起頭。

她為自己光頭的樣子而自卑。

於是,她

決定

去買一頂假髮,戴在頭上,掩蓋自己的“醜陋”。

她來到假髮店裡,上前來招待她的是一個青年男子,染了頭髮,手臂上紋著四不像的紋身,一副典型的黑社會樣子。

琴子看到他有點害怕,但是青年男子卻彬彬有禮地問她想要什麼樣的假髮。

琴子拿出手機,給他看了一張自己以前的照片,問他:“你這裡有這個樣子的假髮嗎?”

青年男子歡快地打了個響指,吹了一聲口哨,然後轉身回到倉庫裡,很快他就拿出了一頂烏黑亮麗的假髮。

琴子看了很高興,她試著戴上,很合適,就像為她量身定做的一樣。

琴子想,明天回學校一定不會有人笑話我了,想到這裡,她的心裡就像灌了蜜糖一樣,樂滋滋的。

琴子問:“老闆,這頂假髮多少錢?”

“哦,這頂假髮嘛…20塊錢怎麼樣?”青年回答。

“20塊?!”琴子瞪大了眼睛,好像眼球要跳出來了。

“怎麼,還嫌貴了嗎?15塊!”青年笑著說,他似乎很想趕緊把假髮賣出去,只是象徵性地收一點錢。

“不,不是嫌貴,我是覺得太便宜了,我,這就給錢!”琴子趕緊掏出一張20元的鈔票,塞在青年手上,生怕他又改了主意。

琴子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假髮,她特別激動。

臨走前,青年卻告誡她說,晚上睡覺前,一定要把假髮脫下來,千萬不要戴著睡覺。當琴子問起問什麼的時候,青年卻婉言送客。

琴子也沒有管這麼多了,她回到學校,大家又被她的頭髮所吸引了。

她這幾天一直都脫下了假髮睡覺,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那位青年說一定不要戴著睡。

有一天晚上,琴子晚自習的時候被老師叫去幹活了,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她忘記了洗澡,也忘記了摘下假髮,爬到自己的床上倒頭就睡著了。

這天夜裡,琴子做了一個夢,一個長髮的女孩瞪著她,眼角閃著淚光,悲憤地說:“把頭髮還給我!”

說完,那個女孩就來扯她的假髮,她們打在了一起,假髮被弄得凌亂不堪。

琴子被嚇醒了,她第二天一大早把假髮送去了警察局,請專家做鑑定。

過了幾天,警察將鑑定

報告

交到了她的手上,這些頭髮竟然是從死人身上弄來的,而這些頭髮的主人,竟然就是琴子夢見的那位女孩。

琴子帶著警察到假髮店裡,面對警察的盤問,那名青年男子終於把自己姦殺女孩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

而琴子很快重新長出了自己的新頭髮,她再也沒有帶回假髮了。

哄女朋友睡覺的鬼故事:親吻我的墓碑

一個剛剛上完

鋼琴

課的16歲少女。冰冷的

雨水

,驚恐的黑眸,顫抖的面板,還有喉嚨裡發出的尖叫,構成了一段段破碎的片斷。

2002年底,陳明賣掉鬧市區的三居室,和我一起搬進了城郊的複式樓。這裡交通便利、空氣新鮮,唯一不足的就是兩年前這兒曾是一片墳場。

陳明是一家貿易公司的銷售經理,我們是在瑪格利特酒吧認識的。那時的我還是一隻流鶯,他經常帶著客戶光顧那間酒吧。

陳明算不上英俊挺拔,但不菲的收入和體面的工作使他有絕對的自信,渾身散發出成熟的男人味。我和他在一起半個月便同居了,現在的我就在這所大房子裡當陳明的“全職太太”。對於這種金絲雀般的生活我很滿足,畢竟,世上有漂亮鳥兒,就有迷戀鳥兒的人,那張比麵皮還薄的婚書對我來說並不重要。

在這座大城市裡,我的朋友不多。空閒時,我會約一個叫冷煙的女孩出來,一起談談音樂、泡泡茶座,她是音樂學院的學生。晚上,我不太出門,因為對面樓下那座失火的晚琴樓有些詭異,裡面陰森森的,白天路過時都會感到耳畔陰冷的風。失火前的晚琴樓是一座茶餐廳,我和冷煙曾經去過,那裡有現場彈奏的鋼琴曲。聽說後來晚琴樓失火時,裡面最隱秘的包廂內燒死了二女一男,好像還是陳明生意上的朋友。餐廳主人本想把它低價轉讓出去,可沒人敢要,火劫後的晚琴樓是個不乾淨的地方。

陳明曾在我生日時向我求婚,可我要他想好了再說。我不馬上答應陳明的求婚,是因為陳明和這所房子一樣,也有個“唯一不足”。記得在我們相識的第三週,我和冷煙聊完天后到陳明的三居室找他,推開虛掩的房門,我聽到廚房裡剁肉餡的聲音。見鬼,是誰?陳明說他從不在廚房裡做飯,因為那是女人們的工作。

廚房門半掩著,露出一個豔麗女人的側影,她正在像彈琴一樣飛快地舉刀剁肉。那女人身上飄散出聖羅蘭

香水

的味道,和我用的牌子一樣。身材婷婷的她穿著暗紅色的吊帶裙,塗著暗紅色的

唇膏

,連刀下的肉餡也是暗紅色的。

我直直地站在門外,因為過於緊張,臉上變得又溼又癢,想用手拭去滑落的汗珠,耳邊卻傳出遊絲般的喘息聲,混雜在咣咣的剁肉聲裡。那一陣陣的起伏聲像催魂符般折磨著我,像是要將我推入萬劫不復之地。我極力屏住

呼吸

,不讓自己失聲。

突然,那女人轉過頭來,黑色的長髮垂在額前,用驚悚的眼睛盯著我。啊,陳明?面前的妖嬈女子竟是陳明戴著假髮裝的。你,你怎麼扮成這副樣子?

陳明抿了一下紅紅的嘴唇,幽幽地說:“有情慾時我喜歡扮成豔女。”

我以為陳明中了邪,可他低下頭繼續說:“我有隱秘的心理

疾病

,要把自己打扮成柔弱無助的女人,才能擺脫當男人的壓力。”

這真是個內心極柔弱的男人,從外表根本看不出來。記得和陳明一起看恐怖電影時,他總是緊緊地摟著我安撫我,像真正的紳士。發現了陳明最隱秘的心理,他便把我當自己人,對我百般疼愛……

凌晨三點,我從激情後的倦怠中甦醒,身邊是散亂的絲襪、內褲、胸圍和假髮,牆上的壁燈在一陣忽明忽暗地掙扎後,徹底投入到黑暗的懷抱。我支起身子,頭卻不小心觸到壁燈下的玻璃串珠,發出清脆的叮噹叮噹聲,像是死神手中的喪鐘。我不禁撫了一下起滿雞皮疙瘩的面板,摸著黑從櫃子中取出舞會用的熒光棒,讓它們在沉沉的黑幕中劃出一道道綠色煙影。

扶著床沿,看到梳妝檯上鏡子如夢寐中的鬼眼,映出我在光華月影下淡淡的人像。不敢細看,因為聽人家講,深夜裡黑鏡子中映出的是主人死後的模樣。

下了樓,在樓道拐角處,看到有半截人影舉著蠟燭縮在那裡,旁邊是打開了的

保險

櫃。

那人手裡拿著一條白金項鍊,在慘淡燭光的的映照下,發出不可思議的刺眼白光。那項鍊令我恐怖,好像隨時會飛過來將我的脖子勒斷。這時,隱約的聖羅蘭香水也隨著我的鼻息撥出吸入,身體開始變得輕浮,迷離中我栽在地上,只感到那人影像黑色波斯貓般轉身即逝。

耳邊遠遠地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血壓

160/90,脈搏130,心電……在沉沉夢魘中我看到戴著白金項鍊的自己——一個剛剛上完鋼琴課的16歲少女。冰冷的雨水,驚恐的黑眸,顫抖的面板,還有喉嚨裡發出的尖叫,構成了一段段破碎的片斷。我看到16歲的我在一個男人身下掙扎,亂舞的雙腿漸漸變得綿軟無力,股下的血水被雨流衝得乾乾淨淨。

怎麼也看不清那男人的樣子,但很像拿著白金項鍊的半截人影。

在死亡邊緣徘徊過後,我被陳明接出了醫院。回去的路上,我同陳明提起失掉的白金項鍊和那半截人影。他說我們保險櫃里根本沒有首飾,也沒見過什麼小偷,你是不是太緊張了,早知道我們不在這兒買複式樓。

第二天中午,趁陳明不在家時我翻開了藏在紅皮箱裡的幾冊

日記

。脆脆的紙張發出一股股黴味,找到那本胭脂紅色的,裡面記錄著我16歲以後的生活。奇怪,自7月13日生日後的一個月內,記錄中斷了,仔細看,那些天的日記是被人撕掉的。

望著殘缺的日記本,失去的部分記憶卻被找回。我想起那段晦澀的日子,充盈著母親的淚水、父親的咆哮,還有我心力的憔悴。就是那半截黑影的主人強姦了我,他毀了我的一切,使一個彈鋼琴的天真女孩帶著滿心的傷痛和日記流浪他鄉,後來又出賣皮肉,真不知是因為仇視自己,還是隱隱的報復。

在那本日記的底頁上,我還發現了一張病歷單,上面寫著我患有繼發性短時記憶障礙。原來為了保護脆弱的自身,我無意識地將生命中最屈辱的記憶抹去。想努力回憶起那個男人的樣子,卻辦不到。難道是陳明?可他不扮成女人是根本不行的,更別說強暴了。既然記不起來就算了,我不想自己的人生像一張脫去面具的臉,冷漠、理性,看不到半點希望。

當晚,陳明親自下廚做菜,慶祝我康復出院。燭光、美酒、佳餚在藍白格桌布上構成了一頓豐盛的晚餐,不顧陳明的阻攔,我一個人喝了多半瓶乾紅,酒精讓我興奮得像個妖精。屋子開始旋轉,眼前的一切都倒錯起來,我騎在陳明身上,腳下好像踩著天花板。

突然間很想去兜風,可陳明說已經很晚了。我說你要不願意就算了,我自己開車去。也許是不放心,陳明拿著鑰匙和我下樓了。

無人的大道上,白色馬自達的車速表跳到每小時110邁,我仍叫陳明開快些,再快些……

閃亮的車燈前,疾馳的白色標杆迎著我們衝擊過來,耳邊的風將頭髮揚起。我想起一部外國電影的驚悚情節,女孩和男友賭氣,上了一輛計程車,男友便駕著摩托在後面飛奔,女孩從後視鏡上看到他,就拿錢讓出租車司機開快些。追逐中,男友被突然橫過的貨車撞得血肉分離,頭盔被甩落在地上。想到這,我不由地拉了陳明胳膊一把,飛速的車身由於方向盤的輕輕偏轉而瘋狂旋動起來,撞破欄杆,朝著路邊的大樹奔去。眼前只有白茫茫的一片,好像聽到陳明在尖叫……甦醒過來,我發現自己沒系保險帶卻未受傷,真是幸運。車燈照著那棵槐樹,樹幹上爬滿了黑壓壓的螞蟻,它們圍成幾個黑字:強姦犯應受到詛咒。是誰用蘸了蜜糖的筆寫上去的?這時,天邊一顆紫紅色的流星飛了過來,在快要划向我們頭頂時消失了。

陳明繫了保險帶,額頭卻被撞破,去醫院檢查沒有發現顱內淤血,只是皮外傷,但我有些後悔自己的任性。

那次車禍之後,陳明在外面越來越忙,經常飛往外地出差,回到家中也總是很疲倦的樣子。為了不使空屋子太冷寂,我讓冷煙搬了進來,有空時我會請她教我彈琴。冷煙有些孤傲,笑起來很冷,可我對這個彈鋼琴的女孩有種莫名的親切感,也許是因為我那難忘的16歲。

漸漸的,我不感到寂寞,悽切美妙的琴聲開始迴盪在我周圍,填滿了整個屋子。冷煙也誇我很有天賦,那些琴譜好像前世就儲存在我的腦子裡。

陳明卻不高興有人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他開玩笑說你就不怕我愛上那個冷煙?我說你沒有能力愛她。望著陳明黯淡下去的眼神,我笑著親吻他細軟的睫毛……

又一個空寂的雨夜,陳明打電話說有個應酬要晚些回來。11點鐘,我推開了冷煙的房門,她正在看一本音樂雜誌。看著她穿了一身白色的塔夫綢長裙,像極了幽冥島上的月光女魂,我有些害怕,內心深處卻又有種不可扼制的衝動。

窗外細雨淅淅瀝瀝地下著,我穿上陳明的登喜路西服,將頭髮盤在禮帽裡,再打上領帶,黑色玻璃窗上照出一個漂亮的紳士。我像男人一樣吻了冷煙細長的頸,她舒展開如緞的身體,我便緊緊地貼上去,讓她雪白肌膚下淡青色的血管在我唇邊脈動,輕咬著,彷彿進入了她的身體。此刻的冷煙和我就好似兩片痴迷的雲,在一起慢慢化成雨,只為貪戀塵世泥土裡一時的溫暖。最終,清淨的我們還是要回到天上去的。

不經意間,從玻璃窗內瞥見廢棄的晚琴樓,怎麼裡面走出三個人,二女一男?似索命的鬼祟影子。有些害怕,我緊緊摟住冷煙光滑溫暖的身體,背過臉去……不知過了多久,睡夢中,我看到獰笑著的陳明,他著魔般緊扼著冷煙的喉嚨。我想狠命將他推開,卻絲毫沒有反應。看著陳明死死地伏在冷煙身上,嘴邊掛著邪惡的笑,沉睡的記憶突然驚醒:那半截人影、那看不清臉的男人就是陳明,他強姦了我,在那個雨夜。

我終於明白陳明為什麼要娶我這個小姐,是因為他心中的愧疚和不安。陳明扮成我的樣子,抹上我喜歡的香水,他是在用異化和自虐來釋解自己的壓力。

現在,這個惡男人又要強姦冷煙,和我一樣彈鋼琴的漂亮女孩。我舉起床邊的玻璃檯燈,狠狠地向陳明的後腦砸去,他的頭慢慢地耷拉下去。陳明死了,我心裡浮出一絲血腥的快意。推了推冷煙,卻沒有反應,她,她竟也被陳明掐死了?我的心如落入到水中一般無助,它被蔓生的水草死死拽著,下沉下沉。守著兩具漸漸冷去的屍體,我好像看到一對對冤魂的鬼眼在暗中怒視著我,用被單裹住頭也躲不開心中那兩雙因恐懼而爆裂的黑瞳子。

清晨,我出了門,經過晚琴樓時,潮溼的風吹過面龐,像是冷煙的氣息。警察來調查情況,認定兩人是在做愛時心臟破裂而死,可能是因為過度興奮,或是看到極恐怖的事物。奇怪,陳明和冷煙看到了什麼令他們恐怖的事物,難道不是我把陳明砸死的嗎?冷煙也是被陳明掐死的呀!不敢細究,為避開那些猜忌的目光,我草草處理完兩人的後事,就一個人整日躲在大房子裡,只有在深夜時才去24小時便利店買些食品和生活用品。

冬至

時,我去青山墓園看冷煙,見到了一個奇怪的墓碑,上面寫著:最讓我放不下的戀人:黃蔓。時間是2003年4月。啊,黃蔓!我的墓碑?原來我早就在那次車禍中死了。我,我現在就是隻鬼!

慘笑著,我親吻了一下墓碑上的名字,一滴有毒的淚順著眼角流下,裡面飽含著太多的痛苦。晚上,我獨自一人回到家裡,對面晚琴樓三個綠色的大字透過窗戶映在一樓客廳的牆上,像一塊百年的老匾。

這才發現,牆上的鐘一直指向凌晨三點,它已經停走了很久了。

哄女朋友睡覺的鬼故事:出租屋裡的女孩

租房合同簽訂的那一刻,我不經意間看見西裝筆挺的中介露出一絲詭秘的笑意。

不過我沒有在意,因為他給我推薦的房子確實不錯,臨近地鐵口,交通方便。最重要的是價格也便宜,三室一廳,一月才800塊錢。這對於我一個初到大城市打工的窮光蛋來說,是最友好不過了。

我付了押金,中介把鑰匙交給了我,我攥在手心感覺到一絲涼意。

在一路奔波之後,我來到了出租屋所在的小區,在物業登記的時候,幾個聊天的大媽得知我要租的戶型,都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於我,齊刷刷地,別提有多瘮人了。

我覺得奇怪,但因為初來乍到,又不善言辭,所以拿了門禁牌後埋頭就走。

在電梯裡邊,我腦海中一直浮現那些老太太的眼神,突然“叮咚”一聲,中斷了思緒。

出了電梯,樓道走廊裡空蕩蕩的,而且很乾淨,絲毫感覺不到有人生活的氣息,

12樓,東3戶。我對著門牌號尋找,終於在廊道盡頭找到了。

不知道是否是門鎖的緣故,鑰匙插入鎖眼轉動了好久,才終於開啟。

當我把行禮放在玄關地板上的那一刻,我心裡感嘆自己終於有個落腳的地方了。

作為暫時的主人,我首先對房間巡視了一圈,發現中介果然沒有騙我。這是一個婚房,裡邊的傢俱電器配備齊全,

裝修

得也很漂亮。

唯一的問題,就是太暗……

在我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走到陽臺,試圖先把客廳的窗簾拉開。可是我剛一拉,齒輪就卡住了。

難道是長時間不用生鏽的原因嗎?質量也不至於這麼差吧。我不甘心,搬了凳子強行拉開。當陽光投射進來的時候,我突然聽見杯子破碎的聲音。

我猛然回過頭,不知為何,客廳茶几上的玻璃杯子掉落在地,而且茶几上的物件翻落,好像是經過撞擊,被人推翻了一樣。

可是屋子裡根本沒有別人啊?

我皺了皺眉頭,但也沒有多想,開始打掃衛生、整理床鋪。忙活了一下午,晚上喝了點酒倒頭就睡,畢竟坐了一天兩夜的綠皮火車,根本沒有休息好。

睡到後半夜的時候,感覺胃裡翻江倒海就迷迷糊糊地醒了,心想著一定是喝到勾兌酒了。

我看了下表,是凌晨十二點。一邊罵娘,一邊搖搖晃晃地走著去衛生間嘔吐。房屋裡黑乎乎的,我伸手開燈,但開關卻沒有反應。

隨後,我恍惚感覺到後脖頸吹來一陣陣涼意,就好像有人在對著你吹氣。我一下子酒意全無,汗毛一根根直立了起來。

老人說,半夜十二點的時候千萬不要看鏡子,而我現在就站在洗手檯前。

越是不讓看,我越是想看。我的眼神不受控制,慢慢上抬,在完全正視鏡子之後,發現鏡子上留有

口紅

書寫的四個字:離開我家。

同時透過鏡子,我發現陽臺的窗簾不知何時又被重新拉上了,月光從縫隙裡散落在客廳的地板上,留下一道冷光,看起來陰森森的。

我覺得不對勁,胃也不翻騰了,跑回屋子矇頭就睡,可睡也睡不著,心裡邊一直想事兒。

好不容易捱到早晨,我下樓準備吃完早餐去找工作。小區門口臨街商鋪有家早餐店,我要了一碗胡辣湯、一份油條,找了個空位坐下來狼吞虎嚥。在這個過程中,我聽到了鄰桌几個老人的談話。

“聽說,12樓東3戶的那個凶宅有人住了。”

“可不是嗎,昨天剛搬進來的,我看是外地來打工的,估計是給中介騙了。”

我一聽這話,就瞬間明白了中介那絲詭秘笑意背後所蘊含的深意。當時,我就打了輛車跑到了中介公司。

“你奶奶的,竟然租給我凶宅,是看我好欺負嗎?”我揪住他的衣領,大聲呵斥。

對方連連求饒:“大哥,你聽我說。是你預算只有800,我才將那個房推薦給你的。”

隨後他讓我看了看同區域的房源,就算是沒有傢俱的老舊小區,均價也在2000左右,這大大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

“大哥,要不這樣。我錢給你退了,再補你100精神損失費。你這生意我不接了,你再到別處看看?”

他這樣一說,我反倒是猶豫了。確實,現在的這個房子除了“髒”點,其他各方面都是最優的。我心一橫,想著下地幹活的時候枕著墳頭都睡過,怎麼到了城裡還怕這玩意。

在吸了一根菸後,我決定繼續住。不過,前提是讓他把這房子的來歷給我交待清楚,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經過了解,我算是知道了大概。原來這房子是一年前,一對兒情侶買的婚房,當時房子都佈置好了,結果有天夜裡,準新娘一個人在家的時候遭到了入室搶劫,在威脅要銀行密碼的時候,歹徒一失手給弄死了。這樣以來,婚房就變成了兇房,誰也不敢住了,一直閒置著。這不遇見了我這不要命的,才敢住下了。

敢情這有什麼好怕的?在農村夫妻吵架動不動喝藥自殺的得多了,那房子不是該住還住嘛。

晚上的時候,我又買了 瓶二鍋頭,準備跟她死磕到底。不過奇怪,之前發生的奇怪的事情並沒有再發生。喝醉睡著後,我做了個夢,夢裡一個身穿潔白婚紗的女孩兒抽泣著哀求我離開。

“求求你,別在這裡住了好嗎?”

“為什麼?”

“這是我和男朋友的婚房,我還要等著他回來結婚呢。”

“可是,你男朋友不會和你結婚了。”

“不,她會的,下週就是我們的婚期,他已經買好了車票,明天就會回來。”她笑著說,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她說到這裡的時候,我有些明白了。原來在她的記憶中,時間一直停留在那件悲劇發生之前。她是害怕別人破壞了她的婚房,所以才製作那些奇怪的事件,試圖把闖進來的人攆走。在她的意識中,她還是這座房子的主人,而我們都是入侵者。

我有些不忍心告訴她真相了,看著梨花帶雨,苦苦哀求著的樣子。

我點了點頭說:“不好意思,我明天就搬走。”

第二天我確實搬走了,帶走我所有的行李,把一切

物品

歸置原位。在又找了一個工地宿舍後,我打電話告訴中介,這個房子合同到期的時候不要租給別人,還租給我!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