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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文博會|她,向光明而生——光明使者趙鐵英

簡介”趙鐵英說,深圳華廈眼科醫院針對特殊患者都會開通緊急綠色就診通道,從手術室到手術專家、住院部醫生、各項檢查部門醫護人員等加班加點,只為保障患者及時得到救治

光明使者指的是什麼

一位高瞻遠矚的領路人,決定一個團隊的氣象與前途。

一位仁心仁術的院長,決定了一所醫院的內涵與美譽。

一位心裡只有“眼睛”的眼底病專家,絕不會讓世間光明屈服於絕望與黑暗。

她叫趙鐵英,來自哈爾濱。清秀、挺拔,眼裡有愛、有光、有悲憫。

從醫學本科到臨床醫學博士,從哈爾濱醫科大學到中山醫科大學中山眼科中心,從深圳市眼科醫院的眼科專家到深圳華廈眼科醫院首任院長,什麼都阻擋不了她追逐光明的腳步。

千禧年初,她來到了深圳,是特區引進的第一位眼底病專業博士,是特區成立40年來眼底病專業領域內的拓荒者。

在追夢的路上,她帶著滿腔熱忱,拋棄雜念與疑慮,去追逐眼底世界裡起伏的秋水與碧波。因為那永恆的光明在召喚著她,一直在前方召喚著她。

他復明後為何長跪不起

先從一例危重眼疾講起。

那是2018年夏天的一個週五,已是下班時分。

趙鐵英剛主持完全院醫療質量安全工作會議,助理推開門,急急彙報:“趙院長,門診還有一位獨眼的視網膜脫離患者,說一定要見您。”

趙鐵英立即趕到門診,看到了被家人攙扶著、用腳探索著向前移動的黃先生。他雙眼一片茫然,完全看不見了。

趙鐵英迅速檢視他的病歷,檢查病情。情況很糟糕:患者右眼視網膜全脫離,已成窄漏斗狀、陳舊性葡萄膜炎、瞳孔後黏連無法散大,併發白內障使得視網膜周邊細節無法看清;左眼已無光感,角膜白斑,瞳孔閉鎖,還填充著矽油。右眼既往葡萄膜炎病因不清,一年中發病三四次都是用激素治療。

令人擔心的是,即使克服重重困難,成功救治患者全部脫離的視網膜,也可能會讓患者面對長期慢性葡萄膜炎、長期藥物治療的繼發性高眼壓,以及葡萄膜炎的再次復發等。稍有不慎,結果將是不可逆性致盲。

看到趙鐵英凝重的表情,黃先生家人忍不住哭泣。他可是全家的頂樑柱,萬一雙目失明,不僅一家老小的生活將失去保障,自身也會成為家庭的巨大負擔。一家人陷入萬般焦急和恐懼中。

2015年,黃先生左眼受到外傷,在老家進行手術治療,但最終還是失明。2018年5月,他的右眼又出現問題,剛開始看東西很模糊,逐漸什麼也看不到了。全家都慌了,四處打聽哪個醫生醫術好,哪裡能掛上專家號。後來黃先生入住一家三甲綜合性大醫院眼科,被診斷為“右眼葡萄膜炎、視網膜脫離”,用激素等藥物治療。

一週後,黃先生的病情無好轉跡象,視力反而下降,連光感也越來越弱了。黑暗中,他絕望透頂。

“你去深圳華廈眼科醫院找趙鐵英院長吧,她經驗豐富,或許她能救你。”在一位好心醫生的指點下,黃先生全家打起精神,馬不停蹄地趕到深圳華廈眼科醫院。

“視網膜能早一時復位,視功能的儲存和恢復就多一分希望。”趙鐵英說。她將病情的危重性、複雜性向病人及家屬交代,在家屬知曉並理解後,當即決定收治病人。

趙鐵英宛若大戰前的將軍,指揮若定、協調部署、悉心準備,做好周全的手術預案,把各項風險降到最低。第二天一大早,她在請醫院相關學科的眼科專家會診後,確保各方面都準備完畢後,安排了手術。

這是一場攻堅戰,需要與時間賽跑,與黑暗較量。手術室外,家屬焦急地等待;手術室內,趙鐵英如履薄冰,全神貫注,不時需要屏住呼吸。那時那刻,趙鐵英眼裡,只剩下需要拯救的眼睛。她目不轉睛,用雙腳控制顯微鏡和機器引數,用雙手緊密配合,在混濁的眼球腔內修復、重建;重建、修復……終於,趙鐵英將病人新舊病變處理完畢,展平復位了即將全部粘連在一起的視網膜。

手術獲得了成功!

住院部的龍醫生上完夜班本該下班,仍繼續在醫院組織會診參加手術。她長舒了一口氣說:“挽救一隻眼,就挽救了一個人,挽救了一個家庭。”

但趙鐵英的神經仍然緊繃著。預案中的術後眼壓問題尚未落實。下班前,她帶著當班的怯醫生,檢查發現患者的眼壓偏高,便仔細叮囑護士如何用藥。

第二天早上不到6點,趙鐵英就急匆匆趕到醫院。

“昨晚開啟眼罩測量眼壓時,病人說能看到地上的凳子了,凳子腿是不鏽鋼的。”夜班趙醫生面露喜悅,激動得聲音有些發顫。趙鐵英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她趕忙去查房。當黃先生開啟眼罩,看到眼前明亮的一切,看到窗外的樓房建築,看到趙鐵英關切的眼神,他激動地拉著她的手說:“趙院長太感謝您了,我能看到外面的東西了,真是太謝謝您了!”話音未落,這位七尺男兒“噗通”跪倒在趙鐵英面前,雙眼含淚,長拜不起。

深圳文博會|她,向光明而生——光明使者趙鐵英

趙鐵英

奮不顧身 尋聲救苦

“深圳華廈眼科醫院,是一所最有親情的醫院。” 這樣的美譽不斷傳來……

庚子年六月的一個午後。一位兩鬢染霜的老人,邁著矯健的步伐,將一塊牌匾送到趙鐵英手中時,感謝的話說了一籮筐。

“趙鐵英院長是一位光明使者,她拯救無數眼疾重症患者於急難。我老伴的一隻眼睛出現陳舊性黃斑病變,另一隻眼睛的眼底出血已近一年半了,接近雙目失明。因為她做過三次腦腫瘤手術,一側面癱,只能坐在輪椅上。這為她的眼睛治療帶來極大的不便和風險,所以四處求醫,但無法根治。感謝趙院長用仁心仁術,讓老伴的視力獲得奇蹟般的恢復。”

這位老人和老伴都是大學教授,是在深圳大學建校之初從北京大學調來的拓荒者,還將女兒培養成了文學界新星。

初見老夫妻那天,趙鐵英的心靈大受震動。那是一副溫暖的畫面:瘦弱的丈夫頂著蒼蒼白髮,面帶微笑,慢慢地推著輪椅。輪椅裡,坐著他年老的妻子。雖然妻子已經失去了行走能力,雖然因為疾病變了模樣,卻仍是他心中年輕貌美的唯一。

看著他們相濡以沫、在疾病面前依然不離不棄的相守,趙鐵英肅然起敬,眼睛溼潤了。她想起了自己得了帕金森症的母親,臥床二十多年,而父親也像這位老教授一樣,與母親不離不棄。

那一刻,有一種力量在催促著,激發著她強烈的責任心和使命感,讓她頗有些奮不顧身的味道。她安排醫院相關各部門儘快做好術前準備工作、盡全力救治,早一分鐘治好,他們就少一分鐘痛苦。趙鐵英加班,最終在團隊的協助下,為老人家成功進行手術。

趙鐵英為病人贏得了光明,為自己贏得了老教授由衷的敬意和感激。在他送來的牌匾上,書寫著四個熠熠生輝的大字:光明使者。

“光明使者”的稱號,趙鐵英當之無愧。

她說,在後天的殘疾當中,盲是最痛苦的。目前,醫學界尚無法成功進行視網膜視神經移植,眼底疾病如果錯失治療時機,結局不可逆轉,是真正意義上的失去光明。這就是壓在眼底病醫生身上的千斤重擔。每年,趙鐵英及其團隊都要救治很多例獨眼的玻璃體視網膜疾病患者。

記得六年前的那次查房。

病房裡,90公分寬的病床上,擠坐著一家三口,他們在焦急地等待,像在等待命運的宣判。34歲的患者陳先生靠打工養家餬口,然而雙眼超高度近視。一隻眼睛因視網膜脫離多年,已經萎縮失去光感,無法再治。另一隻眼睛又因為視網膜脫離致盲。因為近視度數太高,他的眼球壁各層次結構都非常薄弱,視網膜脫離範圍大、變性區廣、裂孔多。不管是內路做還是外路做,操作難度和風險都非常大,手術併發症多,成功率低,這些問題縈繞在主刀醫生趙鐵英的心頭。她知道,手術如果不成功,對於坐在病床上的這一家人意味著什麼。她不能拒絕,不能放棄,只有全力以赴。最終,她在周密的手術方案設計主導下為陳先生做了手術。術後,陳先生的視網膜成功復位,但有脈絡膜脫離,眼內壓忽低忽高。在請青光眼科專家會診及密切觀察治療後,陳先生的眼壓控制平穩,視力逐漸恢復,幾年來,一直保持在0。5-0。6,能夠像往日一樣正常工作和生活。如今,他定期來到華廈眼科醫院複診檢查。

類似這樣的病例很多。當患者找到趙鐵英時,多數眼疾已拖成急難險症。他們見到趙鐵英第一句話就是:“終於找到您了!”簡單六個字,卻重逾千斤。她常常工作一天下來,四肢痠痛得不知往哪兒放。但看到那些充滿期盼的眼神,趙鐵英平靜溫和的外表下,堅守的的仍是患者利益高於一切的信念。

真的藝高人膽大嗎?難道她就沒有壓力嗎?有。趙鐵英不是神,她只是一個普通女子,有普通人所有的煩惱。壓力極大的時候,她會衝著家人發脾氣,會跟自己鬧彆扭……但,她最大的安慰就是,看著病人帶著苦痛而來、帶著笑容出院。

仁心仁術 口口相傳

只管一心一意治眼睛的趙鐵英並不知道,她已名聲在外。

2000年一個夏日的清晨。

在南山某小區公園,很多老人在廣場上翩翩起舞。跳著跳著,忽然有位老太太停了下來,感覺眼睛不舒服,用手揉了揉。旁邊一位老人說話了:“你眼睛不好啊?我告訴你,深圳市眼科醫院剛來了一位女博士,技術特別特別好,人可好啦。你快去找她看看。”

“是不是姓趙啊?那是我兒子同學。”老太太忽然眼睛不痛了,抬起頭驕傲地說。這個老太太的兒子是趙鐵英的高中同學,就職於深圳某報社。報社的一位欄目主編因患高度近視眼底疾病,經過趙鐵英手術、鐳射等治療後一直保持很好。

彼時,她來深圳還不到一年。

博士畢業後,中山醫科大學中山眼科中心院長在寫推薦信時嚴肅地對她說:“你可要想好了,深圳靠近香港和廣州,你去那裡工作很難開展起來的!”在來深圳之前,趙鐵英就已聽說,深圳人看病,小病去廣州,大病去北京、上海。可她沒有卻步。2000年,她以特殊人才的身份被調入深圳市眼科醫院工作。

在一次學術會議上,趙鐵英為到訪深圳的國際眼外傷學會主席擔任演講翻譯時瞭解到,眼底部外傷玻璃體後皮質在術後遠期併發症中具有至關重要的破壞作用。在日後的大量病例手術中,她進行了一期顯微處理,使得許多眼球穿通傷眼球內磁性、非磁性異物,化膿性眼內炎,嚴重眼球破裂傷的年輕患者,都得以成功救治。

2002年,深圳市眼科醫院授予趙鐵英“特殊貢獻獎”。隨著眼底病的業務量的不斷增加,原深圳市衛生局將深圳市眼科醫院作為眼外傷重點專科給予資助。二十年來,趙鐵英因為優秀的臨床工作成果而多次被邀請在國際眼科學術會議上發言。在自己辛勤耕耘的領域內,她做到了讓深圳的患者不離開深圳。

2016年,趙鐵英她加盟華廈眼科集團設立的深圳華廈眼科醫院,只為用精湛的技藝、先進的醫療裝置和便捷優質的服務,讓眼疾重症患者儘早擺脫絕望和恐懼,重返光明的世界,重獲生命的喜悅。

隨後,華廈眼科醫院成立了名醫工作室,特聘了兩位美國臨床一線的眼科專家。當他們看到趙鐵英的臨床工作成果後,認為她到美國任何一家醫院行醫,她的技術和急病人之所急的職責態度在國外不多見。

是的,她以耐心對待焦躁,以精湛對待頑疾。

“能得到趙博士的治療,是患者的福分。”深圳市眼科醫院的一位同事這樣評價她。很多患者感同身受。每天,病人的感謝聲聲入耳。

“幸虧遇到趙博士,她拯救了我的眼睛。有時我態度不好,說話也難聽,但她都不跟我計較,還非常耐心地給我治療,現在我的視力恢復得很好。”萬先生曾因眼底息肉狀脈絡膜血管病變,導致眼內大出血,到其他地方救治無效,因此非常感謝趙鐵英讓他遠離了痛苦……很多患者關切地對她說:“您可要好好地保重身體啊,您是我們大家的依靠。”

趙鐵英指導的研究生出國進修歸來,受她的精神感召,跟隨老師的腳步,來到華廈眼科醫院。“最好的就在身邊。趙老師的醫德醫術需要傳承。”學生們由衷地說。感動、歷練、傳承,假以時日,他們可能就是第二個或第三個趙鐵英。

深耕醫術 向光明而生

在臨床工作之餘,趙鐵英每年都會參加各種國際國內行業學術交流活動,分享先進醫療裝置、藥品在診斷和治療方面的經驗,加深同行對眼底疾病的認識。在她看來,一個好醫生除了要掌握深厚的醫學知識,具有高度的責任心外,還要與時俱進,不斷學習,掌握專業領域的最新知識和發展動態。

2016年9月7日至11日,在蘇州金雞湖國際會議中心,舉行了中華醫學會第二十一次全國眼科學學術大會暨第五屆全球華人眼科學術大會,趙鐵英在會上報告的題目是《特發性黃斑裂孔的自發性癒合》。其中講到,因為目前對於特發性黃斑裂孔的治療,普遍接受和盛行的,都是玻璃體切割聯合黃斑視網膜內界膜剝除術,術後用惰性氣體眼內填充,而忽略了少部分早期患者自發性癒合的可能。聽完趙鐵英的報告,有眼科同行對報告中講到的觀點極為贊同,評價說,這是獨到的個性化醫療,告訴大家一定要有前瞻的健康思想。

特發性黃斑裂孔的治療方法經過了二三十年的探索,趙鐵英親歷了這一過程。從1996年考入中山醫科大學中山眼科中心攻讀臨床醫學博士學位,導師吳德正、高汝龍教授就為她確立了這一研究課題,到如今她已經關注了20多年。

2009年,趙鐵英向美國《Retina》雜誌提交了一篇有關特發性黃斑裂孔的論文,該雜誌的主編給她回信說:“您的觀點值得人們重新考慮這方面的問題。”趙鐵英介紹,多年來,對於早期特發性黃斑裂孔,運用一種簡單安全的手術方式,術後僅用消毒空氣眼內填充,老年病人術後面向下體位從嚴格的10到14天縮短到3到4天,免除了術後2個月眼內長效氣體填充不能乘飛機的不便。絕大多數病人均得到非常好的視力恢復,其中幾例雙眼黃斑裂孔的病人術後視力均恢復到0。9到1。0。

2012年11月19日,時年65歲的黃阿姨左眼3期特發性黃斑裂孔術後4天,經OCT檢查確定黃斑裂孔已封閉時,她深深給趙鐵英鞠了一躬說道:“謝謝您!我給在外地工作的兒子打電話了,告訴他現在技術進步了,左眼做完手術只在床上趴了3天就好了,讓他放心工作,不要擔心我了!”

原來一年前,黃阿姨的右眼因為黃斑裂孔做了手術,術後填充的是過氟化碳長效氣體。因她曾做過腰部手術,術後長時間趴在床上時會感到非常疼痛。所以當左眼又發生同樣病症時,她拖了半年才鼓起勇氣找趙鐵英做了手術。術後3個月,她的左眼視力恢復到0。6,比右眼還好。

近幾年,隨著高精尖裝置和藥品在眼科臨床的引進應用,趙鐵英又成功挑戰了以前不敢觸碰的領域,使許多超高度近視黃斑病變患者,透過更加微創的玻璃體視網膜顯微手術治療後,不再有黃斑裂孔性視網膜脫離導致失明的威脅。她的相關學術論文就此作了詳述,在被2019年第十三屆亞太玻璃體視網膜年會錄用展示。

為患者提供多元化醫療服務,是醫療管理者的責任和義務。趙鐵英和醫院領導團隊匯聚國內外眼科名醫,成立了“全國名醫工作室”,在深圳市率先引進並開展27G微創玻璃體視網膜手術、能同時解決老年人的近視遠視散光的三焦點屈光性白內障手術及一些國際最新藥品。他們用先進的醫療裝置、材料和技術、一臺臺精品手術,讓特區的建設者們重獲光明。

“許多特殊患者需要特殊對待,這不是某個醫生的事,需要全院各部門無私配合才能完成。”趙鐵英說,深圳華廈眼科醫院針對特殊患者都會開通緊急綠色就診通道,從手術室到手術專家、住院部醫生、各項檢查部門醫護人員等加班加點,只為保障患者及時得到救治。這是醫院的特色,也是每個醫護人員自覺遵守的制度。

趙鐵英成功處理了一宗又一宗複雜多變的眼底疾病。在愛心、責任與專業技藝得以完美呈現的背後,是的悟性和技術支撐著她一次次勇挑重擔、一次次攻堅克難。

心有慧眼 譽滿八方

“我姐姐完全沒有生活情趣,只會看眼睛。”在一次過年家庭聚會上,一大家子人談笑風生,打麻將的打麻將,打撲克的打撲克,只有趙鐵英靜靜地坐在一旁,聽著弟弟有些嗔怪的話語。

弟弟其實很清楚,姐姐太累了。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多少複雜的眼底病患,多少原本復明無望的患者在等著她去救治!

趙鐵英遺憾地回答:“我怎麼會沒有生活情趣呢?可是我的精力有限啊,所以愛好就都荒廢啦!”她的愛好很多,如藝術設計、手工製作等等,但只能寄希望於退休後再去享受了。

趙鐵英真的很忙,忙得顧不上享受生活。週一至週五,她除了上門診、做手術、開會外,還得利用零散時間準備課件,在週末參加行業學術交流。一個人的力量有限,只有把好的經驗分享出去,才能減少更多人的痛苦。

為了節省力氣,已取得駕照近20多年的趙鐵英每天出行都不開車,而是擠地鐵、打車。作為一名眼底外科醫生,她的操作空間是直徑不到24mm的眼球腔內,那是一個神秘的眼底世界。黃斑手術要求她操作時的穩準精確度達到微米級。因為在這個區域內,如果有視細胞排列不整齊,人們看東西就會歪曲。體積小、組織精密的球體決定了光明與黑暗的界限,容不得有半微米的疏忽。

趙鐵英曾跟同事們開玩笑說:“我做黃斑手術前,你們可都不要惹我生氣啊。”是的,她的小心翼翼是用微米來計算的。她甚至不敢輕易喝咖啡,因為喝了咖啡後,若心跳呼吸不平穩、手不穩,很可能導致黃斑手術無法完成。

小小的眼球,耗盡了趙鐵英的心血和力氣。幾十年的經驗積累練就了她出診時,如同偵探和法官一樣犀利敏感的神經。每每聆聽病人講述、檢查、跟病人詳細溝通時,她就能迅速診斷出問題所在,進而拿出準確的救治方案。

“病人的半條命掌握在你手裡,你第二天要做手術,頭一天晚上一定要吃好、睡好,上了手術檯才能不遺餘力發揮,最大限度救治患者。”父親走了,可他的殷殷叮囑卻時時響在耳邊。趙鐵英知道,自己有今天的成就,與父親對自己一點一滴的教誨息息相關。軍人出身的父親從小就教育她:工作和學習上向高標準看齊,生活上向低標準看齊。這句話,影響了她一輩子。

趙鐵英同樣記得,在博士畢業典禮上,第九屆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吳階平說的那番話:“一家醫院的醫療服務質量,要做到讓你自己的母親在這裡隨便看病都放心的程度。”多年來,她把這種期盼銘記於心,帶領團隊不斷提升醫院的醫療服務水平,高度關注病人滿意度,帶領深圳華廈眼科醫院連續多次獲得深圳市醫療行業服務公眾滿意度調查非公醫療組第一名。

(圖片由作者提供)

責編

:袁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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