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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樹民:文學路上,誰是老師?

  • 由 雪絨花原創文學 發表于 單機遊戲
  • 2022-09-22
簡介打小就與文學結緣,直到人至暮年,仍興趣不減,痴情地在這片“土地”上播種、耕耘,雖然說收穫微薄,可絲毫沒有影響創作的熱情

用四個在哪裡怎麼造句

文學路上,誰是老師?

文/王樹民

王樹民:文學路上,誰是老師?

我喜歡文學,應該算是一個文學愛好者,也算得上是一個文學創作者。打小就與文學結緣,直到人至暮年,仍興趣不減,痴情地在這片“土地”上播種、耕耘,雖然說收穫微薄,可絲毫沒有影響創作的熱情。

不少人問我:“你上過文學類專科學校?”

“沒有!”

“你參加過文學創作培訓班?”

“沒有!”

“你受過名師指點?”

“也沒有!”

“那你的文學素養和功底是如何形成的?”

“主要原因我也難以說清。”

回首一路走來的經歷,究竟誰是我的老師?無法一語中的。細算下來,用“三人同行,必有吾師”定論,應該是最實事求是的答案。

王樹民:文學路上,誰是老師?

(一)

父親的影響,起到了啟蒙之功效。

朦朧的記憶中,在我能夠簡單聽懂大人們語言表達的意思時,每天晚上就會纏著父親講故事。在我的眼裡,父親特別神奇,知道的東西非常多,彷彿有永遠講不完的神話傳說和故事。《西遊記》、《白蛇傳》、《梁山伯與祝英臺》、《牛郎織女》、《大八義》、《小八義》、《三國演義》等等,裡面的經典情節他都能熟練地講給我們聽。他講得認真,我聽得入迷,也許就是這樣的天長日久,潛移默化,讓我心裡從小就埋下了文學的種子。

此後,村子裡會講故事的人就成了我的追逐物件,瞅準各種機會即聽上一段。夏天的陰涼地,冬天的向陽處,是大人們湊堆聊天講古的地方,為了能飽耳福,我不惜捨去和同伴玩耍的時間,擠進大人堆裡,支起耳朵,用心傾聽,唯恐落下一點細節。對於我的舉動,許多人不太理解,某些時候,竟受到了小夥伴們的譏諷和攻擊。但無論如何,這種天生的喜好矢志不渝,痴心不改。

王樹民:文學路上,誰是老師?

(二)

小人書、說書先生讓我走進了文學的“殿堂”。

六十年代,由於文化藝術形式的匱乏,很難滿足好奇心日益增長孩子們的需求。可受經濟條件和國家客觀現實所限,又不能尋求更多更好的形式加以彌補,因此,一些民間樸素的藝術活動就成為了填補心靈空缺的一個重要來源。那些年,尤其是到了冬季,地裡沒有了太多的農活,村裡就請來“說書先生”(多為盲人),每天晚上表演一到兩個時辰,為父老鄉親們增加點生活樂趣。我家緊鄰大隊部,近水樓臺先得月,晚飯後,就拿上小板凳和玉米皮編織的草墊子,早早佔據有利位置,期待著享受這難得的文化“大餐”。

那時說書的人多為二人組合,少數也有一個人跑“單邦”的,自拉自說自唱。主要內容是古典文學和民間故事,像《西廂記》、《白蛇傳》等。我聽得最多的是《小八義》,現在還清楚記得:“周景隆逢難、阮英殺嫂”等段落。不知是故事情節的吸引力,還是天生的性情使然,或許兩方面的因素都有,反正聽起說書就如痴如醉,不能自拔。說書先生為了攫取人心,往往會說到關鍵處,就來個“欲知後事如何?請下次聽我再接著說。”弄得人們欲罷不能,紛紛要求繼續往下說,激烈的時候,有的年輕人竟然揪住說書人舉拳要揍,硬是逼著再說下去。弄得氣氛十分緊張,場面非常尷尬。為了能夠滿足心理需求,常常夜裡跑到鄰村聽書,害得父母時常不顧夜黑路難走,將我們從書場上拽回家。

小人書,各種文學書籍,成了我汲取文學素養的主要源泉。

正是這種經歷,讓我對文學藝術愈發偏愛,這個“種子”在心裡深深紮下了根。

王樹民:文學路上,誰是老師?

(三)

高中的語文老師,成為了我向文學之路邁進的“引領者”。

真正讓我步入文學創作之路,始於初中時代。語文課、作文點評成了我執著的偏愛,組詞、造句成為了我的一大興趣。雖然那時還不明白文學創作的真正意涵,但對老師的命題作文十分用心,把稚嫩的想象力注入到字句情節中,早早就引起了老師和同學們的關注及好評。進入高中階段,隨著意識的逐漸豐滿和經歷的豐富,創作的慾望一發而不可阻擋。特別是語文老師矦庶華,在我身上傾注了更多的心血。為了使我的思維能力和寫作水平得到不斷的增強提高,除讓我完成每個星期規定的一篇作文外,另開小灶,另加“營養餐”,單獨為我擬題,每個星期再多寫一篇作文。並且每篇都予以認真批註,加以指導。為了檢驗我的寫作成果,鼓勵引導我將比較好的作文投送到縣廣播站。每採用一篇,對我的鞭策鼓勵就更深一層,以至後來的多年裡,這種興趣愛好一直不懈堅持,從未間斷,對成長進步起到了不可替代的推動作用。

正是在中學時代打下的良好基礎,成為了以後我能順利地走向社會,從事各種工作,完成領導交給的各項任務的關鍵因素。

王樹民:文學路上,誰是老師?

(四)

生活工作的實踐,把我文學創作的熱情進一步點燃。

高中畢業後,正式走向了社會生活。接觸的人多了,看到的現象多了,經歷的事多了,隨著閱歷的不斷積累和豐富,用手中的筆反映和記錄現實中的人和事的慾望更加強烈了。起初,只是關注身邊有限範圍內的創作素材,後視線逐漸放遠放寬,觸角也從鄰居到全村,又從本村到全公社;從紀實到倫理,從議論到影評,無所不及。那時候感覺到天也高了,地也闊了,生活處處皆是豐富多彩,眼裡所見盡為新鮮生動。深感在學校、在書本上學來的知識,越來越貧乏,越來越不夠用。具有的文字功底和能力遠遠滿足不了意識的需要。從而,更加激發起了沉下心來,虛心向他人、向生活學習的極大熱情。

1972到1973年的兩年間,兩次參加水庫修建的歷程,讓我的文學素養和寫作能力得到很好的鍛練和提升。成千上萬人的工地,熱火朝天,波瀾壯闊,每天都有新鮮和感人的故事發生,為創作提供了大量的素材和動能。而且許多發生在身邊和眼前的事情,清晰又生動,稍加整理加工,就是一篇不錯的文稿。因此,那段日子裡,受現實生活、工作環境的感染,想寫、願寫、有東西可寫就成了主業之外的最好方式。這種難得的經歷,無疑為自己能夠保持飽滿的寫作熱情起到了巨大的支撐作用。

王樹民:文學路上,誰是老師?

(五)

部隊文秘工作的歷練,為我攀登文學創作臺階助了一臂之力。

1973年底,我參軍入伍了。從農村來到了部隊,由一個農民轉換成了一名軍人。環境和身份的改變,絲毫沒有影響我對文學的熱愛痴情。新兵連的三個月生活,讓我在這個嶄新的領域像“爬山者”一樣,思想和認知又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期間,結合訓練、學習等實際,編寫了不少小文章,均被部隊的廣播站採用播誦。

正式融入整個部隊生活後的前10年裡,我的興趣愛好一直沒有中斷。尤其是部隊火熱的生活,幹部戰士間純潔的友誼,不但深深影響和教育著我,也時時鼓舞和激勵著我,讓我不得不將一腔的熱血和情感傾注於筆端,去宣揚和傳播鼓舞鬥志的正能量,去歌頌各個崗位湧現出來的時代驕子的模範事蹟和可貴精神。

回顧部隊十五年的歷程,受各級首長的信任,我前前後後竟然有八年時間從事文秘工作。這八年的歷練,對我的文學愛好和文字組織能力的進一步激發提高,可謂是起到了淬火加鋼的關鍵作用。如果硬要為文學之路的各階段下個評註的話,那麼部隊這個階段當屬重中之重。

王樹民:文學路上,誰是老師?

(六)

退下工作崗位,充裕的時間和精力,成就了我盡情享受文學創作的第二個春天。

在崗工作的時候,為了事業,為了家庭,整天忙忙碌碌,很難靜下心來,抽出大段時間去寫些喜歡寫作的話題,抒發一下自己的真情實感。退下來了,許多人陡然生出莫大的失落感,一時難以轉過彎來。但對我而言,卻好像被捆綁久了,突然去掉了束縛,一下子變得輕鬆起來,終於自己可以左右自己,乾點自己喜歡而且想幹的事情來。

隨著年齡的增長和體力的下降,過去的興趣愛好也不得不相應的改變。年輕時痴情的各種球類活動,只能是心到眼到手腿難到了。調整之下,我選擇了兩項,一是走出去,融身於大自然中,開開眼界,長長見識,看看祖國的大好河山,多多享受一下休閒悠哉的快樂時光。二是坐下來,沉下心,聚精會神地寫點熟悉的人和事,釋放釋放壓抑太久太久的真實情感。以此調節心理和脾性,坦然面對過去和今後的所有,保持一顆平和的心態,延緩大腦遲鈍和痴呆的速度。

真是難以想象,旅行不但讓我對大自然充滿了好奇和敬畏,深深懂得了“山外有山,天外有天”的哲理,明白了世上只有你未見過的奇山異水,沒有不存在的鬼斧神工創造出來的絕倫美景。寫東西不僅讓我對生活有了更多更高的期待,對人生觀有了進一步的理解和矯正,而且對未來充滿了信心和嚮往。活得愈發充實,愈發輕鬆。因而,十多年了,手中的筆一直沒有停頓下來,涉及的領域越來越寬,觸及的話題也無所不有。不是“王婆賣瓜”,隱隱約約覺得自己的語言表達能力和文字組織能力都有了一定的提高。

王樹民:文學路上,誰是老師?

(七)

發達、便捷、豐富的網路,各種文學平臺提供的優秀作品,成為了可持續創作的源泉。

學會上網,始於2011年。從起初的只會看看新聞、資訊和打打遊戲,到後來逐漸學會聊天交流和簡單寫寫心情日誌,直至今天可以熟練地流覽所有的網頁、網站,得心應手地查詢借用各種知識典故,並按照自己的喜好和興趣,發揮所長,編輯發表一些詩詞文章。更使我收穫頗豐的是,近些年來,各種文學原創平臺不但讓我分享了老師、文友們的文學作品,學到了過去想學而沒能學到的東西,而且還讓我很快加入了這個隊伍,拿起手中的筆創作了上千篇各種文學作品,分別予以了刋登發表。其中,還有部分獲得了各種獎項。

這一階段的歷程,可以說:網路是老師,文學平臺是老師,文友們更是老師。而這些老師,雖沒有親授,但所起到的作用不亞於課堂上循循善誘的功效。

老師,崇高而令人尊敬,每一次微小的進步,背後都離不開許多老師的默默奉獻和支援,都浸含著他(她)們的心血和努力。

老師,生活中無處不在!

老師,人生路上的引領和助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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