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嚯嚯是什麼歌

失落的聲音丨那是我聽過的

如果聲音不記得。

靜謐的夜，柔和的光透過落地窗傾酒一片，思緒猛地墜落，失焦， 迷霧升起。記憶如波浪般轟然漫過我全身。

“磨剪子嘴一搶菜刀！ ”“破爛一賣錢！ ”“騰！”十幾年前的早晨，叫我起床的不是鬧鐘，而是從歪歪斜斜的巷子裡鑽出的吆喝聲。趴在窗臺上向外張望，遠遠地就看見了手藝人單薄的身影。他們或斜背破舊的布包，或推著咯吱咯吱響的板車，車輪在小巷不平的窄路上顛著，或挑著擔子，扁擔有彈性地跳躍著，——撞 入我的視線。

磨刀匠在院子裡坐下，從布包裡捧出一塊磨刀石。那石頭底面方正，正面向內凹成-一個光滑的弧度。“嚯嚯嚯“，院子裡響起美妙的磨刀聲，-直到刀鋒又白又亮，薄得驚人，磨刀匠才在衣襬上揩一揩手，滿意地笑了。

補碗的匠人我沒見過，但聽爸爸媽媽說，他們擁有神奇的手藝一用火烙一 枚銅錢，往碗上一貼，碗上的缺口就補好了。

“賣好吃的嘍- ”“好吃的？”我又一-次衝出院門，伸長了脖子遠遠地望著。小商販推著板車不急不慢地走著，像在閒逛。待他那樣走近又走遠。外婆的衣袋裡又少了幾枚硬幣，我的手裡多了一袋糖果、炒豆或是麻花。“‘好吃的’ 也沒那麼好吃嘛！”小聲的嘀咕惹笑了一屋子的人。但下次我還是一聽見吆喝就翹首企盼，外婆還是會不吝裔衣袋裡的硬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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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破爛的人總有- -車的“寶貝”， 至少在我眼裡是這樣。

“清洗油煙機，修理煤氣灶一” 修理工總能在拆開油煙機和煤氣灶之後，完整地把它們裝回去，而我一看到那麼 多密密麻麻的小零件就頭昏。對比之下，欽佩之情油然而生。

現在，什麼也聽不到了啊。

隔著窗，誰的眼睛微微發亮？

夜微涼。

End

編輯丨碎語

作者丨王一葉

素材/圖片丨來源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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