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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貝,一個音樂浪子的棲息地|百家故事

簡介我與他交道日久,卻始終不知道他原來還是個音樂信徒,不僅酷愛音樂,而且身體力行,常在畫室內舉辦音樂人聚會,分析流行,探討派宗,甚至不久前還在閩東山區小縣屏南一個叫夏地的小山村組織過一場音樂會,吸引了不少青年音樂擁躉前往

拉貝是誰?

拉貝,一個音樂浪子的棲息地|百家故事

01

哲學的音樂

拉貝的常客中有個叫潘凱章的朋友,福安人,國美國畫系研究生肄業,因為藝術見解不同在研究生即將畢業時憤而棄學,隻身遊走江湖。其人平素極具藝術個性,一邊帶一批學生研習傳統畫技,一邊埋頭西方當代哲學,長於見解,不修邊幅,來拉貝往往倚臺暢飲,三兩杯即金句頻出,論理無限,是個很典型的醉世獨醒者。

我與他交道日久,卻始終不知道他原來還是個音樂信徒,不僅酷愛音樂,而且身體力行,常在畫室內舉辦音樂人聚會,分析流行,探討派宗,甚至不久前還在閩東山區小縣屏南一個叫夏地的小山村組織過一場音樂會,吸引了不少青年音樂擁躉前往。據說音樂會頗成功,有器樂演奏、流行歌唱、配樂詩朗誦等等,可稱一場自我認同的“伍德斯托克”。

拉貝,一個音樂浪子的棲息地|百家故事

夏地村離屏南城關不遠,水秀山青,但原籍鄉民幾乎都已遷散殆盡,空餘村莊荒蕪。數年前有個把藝術家發見這個小山村,垂青景色,徙居於此,繼而呼朋喚友,於是全國各地的藝術瘋子云集而來,族聚蟻壘,遂成氣候。音樂會想是為此地新增動感靈魂。

我問過潘,以拉貝比做夏地如何。潘答說這是個哲學問題,容他做些哲學思考。

啊哈,哲學的音樂。真有你拉貝的。

拉貝,一個音樂浪子的棲息地|百家故事

02

飛鷹的棲息

我微信中一直有個名為“黑海上的飛鷹”的微友,他常在微信裡和我談音樂,談音樂的深度感受,有時也會談到拉貝的音樂塑造問題。看起來應該是個音樂人,但我始終不知道他是誰。

拉貝偶爾的來客中也有一位遊吟歌手,廣西河池人,清瘦長身,面容憂鬱,背一把吉他,每來就隱匿在角落裡,一咂黑啤,自彈自唱,隨興而歌,不顯擺,不擾客。

我與他交談時,得知他行吟多年,流走各地,乞藝為生。

我之所以對他有好感,是因為我與河池有特殊的情愫淵緣,那裡有個叫畔塘的地方存著我的歌殤和愛意,還有我夢幻中生命終結的墓地。我將我的這番好感告訴他,他並不在意,只淡淡地說了句:“狗屎”。

拉貝,一個音樂浪子的棲息地|百家故事

他大概算是來拉貝的音樂人中對拉貝的音樂品味抨擊最激烈的人了。他習慣一邊聊天一邊自顧自彈唱,旁若無人,間或說幾句有關他的吟唱音樂內容,饒有見地,也令我有似曾相識的感覺。我問起來,他說:我就是“黑海上的飛鷹”。

意外之餘,我只說一句:歡迎你落到拉貝這塊土地。

他回我:我很快又將飛走。

我曾試圖邀請他參與我正籌組的兩部短片劇組工作,他婉拒了:我不需要工作,我只要自由。我也曾問過他為什麼喜歡黑海的鷹,他解釋因為小時候迷醉過一盤《黑海的風》的專輯,幻想能在那種感覺中翱翔,哪天累了,就一頭扎進黑海,沉沉睡去。

拉貝,一個音樂浪子的棲息地|百家故事

我:拉貝呢?

他:不知道。

每一個有個性的音樂人我其實都很喜歡,我想拉貝也一樣。我希望他們能知道,這塊土地不僅可以讓他們搖曳生姿,競相綻放,而且還能陶煉意義,重塑靈魂。

這也是拉貝的靈魂。

存萃存之於天地,萃自於人世,謂之存萃。荼蘼正當時,見萬千姿態,謂之荼見。九曲處通幽,夷山內採擷,謂之曲水夷山。日出日暮,一杯香茗。潤心肝脾胃,慰浮躁靈魂。一抹回甘,倍感妥帖。此程獨行人間一場,然茶味伴時光片刻,願歲月悠長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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