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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她只去了兩次麗江,卻無數次愛上大理?
- 2022-04-23
大理和麗江幾月份去
18歲和24歲,兩個值得紀念的年紀,小希分別兩次去了麗江。
古城很寬,寬到可以在石板路上和夥伴蹦跳嬉鬧。
在路邊和老奶奶買的那碗灌粉腸,是歇腳時的最佳味蕾按摩。
穿著繡花鞋,再裹上一席納西民族裝,踏上一匹駿馬,在一米陽光的縫隙回頭看向旅人……
這是小希第一次去麗江的記憶碎片。
古城很窄,窄到擁擠的人群,小心翼翼才能把腳掌踏平,逛了不到一個小時,腳底打滑了三次。
沿街不再有叮咚叫賣聲,而是在古城建築的嶄新外殼下,一家家店鋪裝修得精緻誘人。
酒吧也不再是慢悠悠的民謠彈唱,而是在燈紅酒綠般刺眼的射燈,震地奪人的喊麥。
抬頭望向星點與屋簷重合的閃爍,才想起這是古城。
這是小希24歲時再次來到麗江的印象。
當熙熙攘攘的人群與她擦肩而過時,她手捧著花20元買的、只嚼了幾口的納西炒飯,頓住在鋥亮的古城口,腦海不時閃現初見麗江時的記憶重疊,如二次曝光般交錯眼前,模糊、刺眼……
她不知道,下一次與麗江相遇會是什麼時候、哪分模樣。
19歲那年,小希與路上才相識的東北人,相邀和來自巴基斯坦的大鬍子兄弟,在大理三塔前,迎著下關風,比了個路人都會笑的滑稽姿勢。
這是她第一次去大理,從此就“陷”了進去。
“是不是對生活不太滿意……不如一路向西去大理。”
5年前,一首《去大理》颳起奔湧大理的浪潮。
和很多人一樣,小希也是在那年第一次踏上前往大理的征途。
那年19歲剛上大一,總覺得羽翼豐滿得誰都攔不住她,背上行囊,拽著發小,奔赴大理。
小希和發小蹬輛腳踏車,從古城騎到三塔,路上遇到幾個東北人,相談甚歡,便相約去吃飯,酒吧酣暢。另一桌聊得來的也湊了過來,侃天說地。
第二天再騎個小摩托,追著太陽,環抱洱海,那時哪管它什麼紫外線,只享受海風的輕撫和夏日的熱情。
她們一路說笑,直到天空換下熒幕才捨得歸寢。
這是她開心時去的大理。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大學剛畢業時,小希出差結束路過大理。
一個人扛著沒過腰椎的行李箱,車輪滾動的聲音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聒噪。
70元就能挑到一個符合口味的民宿,深夜到訪還有人在把琴撫弄,即便沒有過多交談,所有情緒都擠在琴聲裡。
畢業時的各種時運不濟、憤懣不平,似乎大理才是她傾訴的港灣。
這是她最陰鬱的時候去的大理。
每每經過大理,各種低矮的青牆白瓦在高速賓士的車道映襯下,顯得更加寧靜祥和,且渺小,就像是一眼就能望穿大理。
大理,就像是那個素顏仍然出挑的少女,看膩了世俗紅塵,突然瞥見這個清新靈動的少女,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噴張。
捷克作家米蘭·昆德拉在他的《玩笑》一書中說,
“
迷人地不引人注目,不引人注目地迷人。
”
應該是對大理的最好註解。
深夜10點,有人終於結束在都市鑲著假面的工作,鎖在沒有開燈的房間,苦笑自己為什麼會把365天,過成364天的複製貼上。
而有人,正收拾行囊,
撿起被時間碾碎的勇氣,到大理,讓雙腳沾滿清香的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