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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戰士的青春之歌

簡介海拔4900多米的喀喇崑崙高原上冰雪覆蓋,荒涼、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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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戰士的青春之歌

高原戰士的青春之歌

官兵們進行實彈射擊。

高原戰士的青春之歌

應急演練車輛行駛在山區路面。

高原戰士的青春之歌

官兵發射某型火炮瞬間。

高原戰士的青春之歌

官兵正在進行穿戴防毒面具訓練。

高原戰士的青春之歌

登山訓練中,官兵沿著陡峭的山坡往下滑。

高原戰士的青春之歌

官兵在高原打排球。

海拔4900多米的喀喇崑崙高原上冰雪覆蓋,荒涼、孤寂。在這裡生活、訓練、學習的戍邊戰士,他們的熱忱,能將血液燃燒、沸騰,熔鑄於祖國的大好河山之間。

邊關更磨礪鬥志

部隊開拔,行軍數日,終見高原。

如詩的塞外,雖沒見到歡騰嘶鳴的馬兒,但這群年輕人的內心,早已萬馬奔騰。

和上等兵劉霄想象的一樣,高原之上,除了山,還是山。但不一樣的是,近處的山上沒有雪,不遠處的山怎麼就覆蓋了一層厚厚的冰雪?每當日出與黃昏,在陽光的照射下,山脈便披上一層金燦燦的外衣,顯得格外美麗。

有些人上高原是看風景,有些人則是磨礪自己。“只有嚐盡苦頭的青春,才能繪就精彩和厚重的軍旅。”從營區出發前,一營火力連上士李則甫在自己日記本的扉頁寫下這段話,自我勉勵。

李則甫是2011年入伍的兵,成為一名中級士官,就當上了“尖刀班”的班長,年過十一載,算得上是連隊的一頭“老黃牛”了。

今年高原駐訓,單位配發了新式高原裝備,為了將這個“新寶貝”研究明白,轉化為“戰鬥力”,李則甫下了大氣力。

不久前,按照單位下達的訓練任務,所有配發這個“新寶貝”的連隊,都要奔赴海拔在5500多米的陌生地域,開展一次為期兩天的實彈射擊訓練加考核。

一場大雪過後,地面反射的強大紫外線將所有人的臉曬得脫了層皮。考核開始,李則甫所帶班,以失誤最少、用時最短、中靶最多的成績一舉奪魁。

高原環境惡劣,體能訓練絕對不會少。為了儘快適應高原環境,登山訓練便代替了在平原營區時的長跑訓練。對於許多首次上高原的同志而言,是個不小的考驗。列兵梁偉傑便是其中一員。

1。65米的個兒,扛著十幾斤的120毫米火箭筒爬山,三步一停地大口喘著粗氣。缺氧、缺氧、還是缺氧……在戰友的鼓勵下,他稚氣未脫的臉龐露出堅毅的目光,直視山頂。

這一年,梁偉傑18歲。

青春在高原怒放

這裡沒有多變的四季,只有漫長的冬季。

駐訓高原,5G便消失了。前期,所有人與家人取得聯絡的方式,是連隊通訊班的一臺軍線座機,後來,大山裡接通了WiFi,但無線路由器的理論最大負載是少數手機,所以大家開始在休息期間分時段上網。

儘管如此,還是會造成網速極其卡頓的現象,傳送一條簡短的微信文字訊息都要等上一兩分鐘。

遠離了城市的喧囂,脫離了手機的打擾,人的心也慢慢靜下來,大家便開始做一些“閒事”,比如,每個班都會種上一些易活的植物:洋蔥泡在裝滿水的瓶子裡、大蒜插在有土壤的罐子裡……沒過幾天,這些小生命開始綻放,這讓罕見綠植的戰友們,看到了“春天”與樂趣。

上等兵董利剛則開啟了一條與眾人不一樣的路子:練字。

字帖這種稀有物,在山上是找不到的,他想了個招:在手機上下載一些書法作品,儲存圖片,照葫蘆畫瓢。一有時間,他便從橫豎撇捺開始。

三個月時間過去,董利剛原來橫七豎八的字,像是整了容一樣,順眼極了。

整日面對著的,除了雪山,還是雪山。時間一長,戰士們想家,是必然的。

除了定期給家人用手機報平安外,戰士們還會以一些特別的方式去緩解思念。

列兵嚴士林會讓媽媽給他發一些日常做的美食影片或者照片,他把照片打印出來,夾在自己的日記本里,熄燈之後開啟自己的小手電,瞄兩眼,希望在夢裡能解鄉愁。

上士程傑則會讓愛人用手機拍攝並分享不滿一歲女兒的日常,比如從寶寶學會用手捂嘴打“噢噢”,引得一旁的奶奶笑得合不攏嘴;到寶寶夜遊文化廣場,趴在地上有板有眼地學奶奶們跳廣場舞;再到晚上做夢夢到“打架”,手腳並用地大力捶床,小嘴巴嘟嘟囔囔說著一些大人聽不懂的語言……程傑的眉宇間,不由地綻放出一朵朵“花兒”來,和著眼角泛光的淚,澆灌在遠在千里的希冀中。

在這高寒缺氧的喀喇崑崙之上,幾乎所有生命的生長速度,較平原相比更加緩慢。而駐守在這海拔4900米之上的迷彩青春,正以蓬勃之勢怒放。

新京報記者 陶冉 通訊員 周凱威 攝影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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